秦夫人下意识的问:“这是谁?”
三个伪劣品仰视着楼上的越辞,见他衣着光鲜满脸漫不经心,和他们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的样子截然相反,不禁眼含嫉恨,丝毫不感激他为自己说话,反而在秦夫人问起来时顺势将人拉下水,其中一人立刻道:“他和我们一样也是那个祁译年的替身,而且还是装的最像最受秦少宠爱的那个,都是他迷惑的秦少,不关我们的事!”
另外两个人纷纷跟着附和,坐实了他说的话,给越辞安上罪魁祸首的黑锅。
几个人幸灾乐祸的想着,让你嚣张自大的去奚落唐淼,以为有秦少撑腰就可以无所顾忌吗?现在有秦少的母亲和未来的未婚妻在这里,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几时?
秦述给的好处你都享受了,那秦家找上门后的祸事自然也要和他们一起承担!
“他也是?”秦夫人不解,甚至觉得他们说错了,她说:“他和……那个人可没有半分相似。”
秦夫人不解,但唐淼却瞬间明白了,这个人和祁译年在长相上没有半分相似,但是气质神韵上却想象的神乎其神,她曾经见过那个男人一面,那股自信张扬横行无忌的气势至今记忆犹新,她曾经也被对方的外在所迷惑,甚至一心爱慕,放下身段去追求对方,直到她知道对方是和同x_i,ng恋,发现真相的她倍感羞辱,从此对这个名字充满了憎恨。
再看与祁译年极为相似的青年,恨意再次汹涌而来,她攥紧了双手满怀恶意的羞辱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说我,一个依靠男人包养来生存的娘娘腔,没有了秦述你什么都不是!”
越辞走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恨到越发失控的样子,摇摇头轻描淡写的道:“你扭曲到面无全非的样子真丑,还是无法放下当年的难堪吗,因为提出要和祁家联姻想做祁夫人被拒,觉得他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就觉得难堪,视为奇耻大辱。一记就记了这么多年,你的世界太狭小了,走不出去自己的心结也着实可悲。”
众人一怔,看向唐淼时眼神带着几分异样,还有这么一回事?
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揭穿心里事,唐淼的脸色大变,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将茶杯狠狠的砸了过去,却被越辞轻飘飘的一个侧身躲过,茶杯砸在地上发出响亮清脆的响声,而后是女人的歇斯底里:“恶心,你们一样的恶心,你们这群喜欢男人的基佬都是一样的下贱!”
“淼……淼淼……”
秦夫人头一次看见一向在她面前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如此失态,她记忆中的唐淼虽然刁蛮,但是这还是头一次如此扭曲,看起来就像是疯了一般,跳脚的样子着实吓了她一跳。
唐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真面目已经曝光了,还跺跺脚跑去抱住秦夫人的手委屈撒娇:“伯母,你看他这么羞辱我我哪里受得了,今天怎么也要给他点教训尝尝是不是?”
秦夫人犹疑:“你想怎么做?”
唐淼冷哼一声,她站起来,看着越辞时眼含恶意,开口吩咐秦夫人带来的保镖道:“你们上去给他摁住他的手脚,我要亲自去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秦夫人更加迟疑:“……这、这不太好吧?”
几个保镖对视一眼,觉得不能等下去了,不如趁现在正好动手。
就在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通往客厅的大门却被暴力的狠狠踹开,随着响亮的“嘭!”的一声,众人转过头纷纷看过去,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走来,冰冷的声音让整个纷乱的屋子瞬间降入冰点,宛若地狱。
他说:“我的地盘,还轮不到哪来的野j-i放肆。”
众人呼吸一窒,秦述来了!
男人长腿一迈,走路带风气势汹汹,看的众人下意识的退缩,方才还嚣张的想要掌掴越辞教训他的唐淼顿时心虚不已,她咬了咬唇,虽然没有没达目的很是不甘心,但还是悄悄地往秦夫人的方向走了几步。她的算盘打得很好,她是陪着秦夫人来的,即便秦述不满,那看在母亲的份上也要隐忍,她只要跟好夫人,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是算盘打得再好,也要看被算计的那个人是不是会按套路出牌。
秦述径直走过来,甚至都没有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一张俊朗的面容饱含戾气,嗜血的眼神在女人的身上扫过,下一刻唐淼已经被踹飞出去足足三米,狠狠的撞在了书柜上并砸在了地上,发出笨重的响声。
“嘭!”
这个响声沉重的就仿佛是砸在了众人的心里众人皆被吓得噤若寒蝉,秦述的行为之疯狂令人当即不寒而栗,疯狗当真是疯狗,疯起来连女人都下手往死里打,毫无底线可言。
唐淼砸在地上痛的整个人都懵了三分钟才反应过来,而后是凄厉的惨叫声,旁边的保镖立刻上前将人扶起来,发现秦述这一脚当真没怎么留情,她此时的模样凄惨的已经无法形容。
当真是嘴贱付出的代价,只是因为招惹到的是疯子,所以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
秦夫人手脚冰冷,一颗心跌入谷底,她知道秦述这一脚不止是在教训唐淼,也是对她的警告。她是他的母亲,他拿她没办法,但不代表他对待旁人都可以这么忍耐,她带着人来他的别墅来闹已经惹恼了他,若她在继续下去,结果必然是她无法接受的。
此时此刻,她已经彻底明白,没有人带坏了秦述,我的儿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人格扭曲的疯子,想指望他回归正途完全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