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我是很爱你的，只是——”
“只是我还是个学生，对吗？吕老师。”小凡猛地抬起头，双眼充满了喜悦。
“对！”
“那我一定好好学习。我也知道，只有考上大学，我才有资格爱您，才能留在您的身边。吕老师，我一定能使您幸福的，您应该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要用我的生命去爱您，您等着我。”
吕强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心想：她还太小，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等她考上大学，自会忘了我的。
从此，小凡的学习成绩有了提高。一年过去了，可就在不久前，吕强夫妻战争爆发，玉文离家出走。吕强突然精神失常，令小凡悲痛不已。
她不想考大学了，她冲动地去找玉文谈，正值玉文在悦心家等待林永升的消息。只吕强一人在屋里。吕强见小凡进来，忙从床上坐起来，用陌生的眼神呆呆地望着她。小凡一步窜到他的面前，泣不成声：
“吕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吕强自顾自站起身，走到幔子以外，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小凡跟出来，就站在他身边，他终于抬起头看着她。
“嫂子呢？她不是回来了吗？”小凡问。
“又走(du. 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原想我毕业后就——”
“别说了，小凡，你还不了解生活。虽然我们经常吵架，但我们的感情很深，你是理解不了的；你的感情看起来美丽诱人，但也很脆弱。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看起来并不美好，但就象那老松树皮一样，砍不烂，割不断。
这早就很后悔，不该去关心你。我以后再也不敢去关心象你这样的女孩子了，那关怀会害了你们。
你如果为我好，那你就忘了我，一心一意去考大学，要不然，我的灵魂将得不到安息。”
李小凡定定地看着吕老师。心想：谁说吕老师精神分裂了。
吕强低下头，想起了真真，想起了玉文。想起了自己的孩子，想起自己既将走向刑场的情景。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扑速速往下落。
打在一本没有打开的书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