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却愈发焦躁了,他恼火地在原地踱步,随即将男人从背上甩了下来,将人抵在墙角,一脚踩在闻川胸口上,低头狠厉地看他,双腿间的雄性东西又露了出来,仿佛无声地威胁。
他微微屈腿,趴伏在清瘦疲惫的oa身上,鼻子不断耸动,在他的脖颈间嗅来嗅去,似乎在确认对方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是绝对安全的。
oa揪着他脖颈下的毛,强压下心头的恐惧,露出一个笑容来,道:“我在这里,项臣,我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
黑狼喷出灼热的鼻息,舌尖舔过oa略显苍白的嘴唇,逼迫他张开嘴接受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别扭,但闻川还是强忍着不适,张开嘴纵容了黑狼的为所欲为——若是项臣此刻清醒着,或许会不敢置信。那个淡然克制的oa,多说几句私密的话也会耳尖泛红,维持着他的高傲不愿理会,此刻却如此乖顺听话,甚至可以说是温驯了。
通红的舌尖探入纠缠,雪白的狼牙戳破了男人的嘴角,血液又被黑狼快速舔去。
闻川微微闭着眼,睫毛颤抖,强烈的信息素和他的融合在一起,哪怕对方是兽形,也令他后腰发软,浑身逐渐虚软无力起来。
黑狼却及时地停住了,他仿佛感觉到什么,低头在男人的肚子上嗅了嗅,往后退开,冷静了下来。
他低低地叫了一声,被强吻得有些迷糊的oa靠在墙上喘息,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
这个动作闻川已经下意识做过几次了,昏睡的时候,疲惫休息的时候,还有现在,但他自己并没有清楚地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