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底找到那件旗袍穿上它出了门。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他盼望母亲能带回美国
大兵来,已经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八岁的他虽然知道母亲所做的事并不好,但饥
饿已经压倒了一切。
那晚母亲终于带着男人回来了,他躺在屋外的窗下,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
母亲的呻吟,他的眼中浮现起穿着旗袍的母亲婀娜摇曳的背影,这背影是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
从此母亲总是穿着那件旗袍出去,每每总能带回来男人。有一次他听到母亲
和带来的男人争执起来,争执的原因是那个美国大兵不让她脱掉旗袍,而母亲怕
弄坏不肯,最后母亲拗不过他只得同意。在这之前躲在窗户下的他从不敢偷看,
但因为争吵更因为事关那件救命的旗袍,他忍不住偷偷地张望,这是他第一次看
到男女媾和的画面,而母亲穿着那件带来生的希望的旗袍。
在他拥有无上权力之后,他和很多穿旗袍的女人做过爱,但却好象找不到曾
经的那种感觉。但今天他知道找到了,眼前这摇曳的身影一样给他生的希望,日
渐衰老的ròu_tǐ重新焕发青春的活力,这难道不是如同重生一般的感觉。
他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托住她纤细的腰和着她的节奏慢慢摇动起来,
「井上君,放首歌吧。」
「组长,放什么歌。」
「放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吧。」坂田英雄想了想觉得她是个中国人应该放首
中国歌才对。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
来」
一边是肃穆灵堂,一边却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做着yín_dàng姿态的女人愤怒
的目光可以杀人,而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的老男人如痴如醉似乎沉浸在遥远的回
忆中,在缠绵的歌声里这场景显得极其诡异。
坂田英雄的手掌顺着她的腰慢慢移到了高峰的乳峰上,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
丝帛,但依然感到十足的弹力,女人的rǔ_fáng越大就越容易下垂,但凭着手中的触
感,他可以肯定他掌中的rǔ_fáng不会有丝毫下垂。他压下一睹其真容的念头,指尖
拨弄起凸起的rǔ_tóu,不多时柔软的rǔ_tóu硬了起来。
正当他陶醉之时,怀中摇晃着的身体颤抖起来,抖动越来越剧烈,原来是她
象扎马步一样蹲的时间太久,双腿酸软已快支撑不住了。片刻后白霜终于力竭,
挺翘的丰臀快速地向下堕落,她的花穴比方才已润湿了一些,一下大半根黑棒插
入了进去。坂田英雄感到她试图站起来,或许双腿实在没力量,丰臀还是继续落
下,直到整根黑棒完全插进她花穴里,臀部与长凳紧紧粘连在了一起。
看她实是无力站起,坂田英雄倒也没强求。「勇浩,这下你没遗憾了吧,好
好享受吧。」坂田英雄扳动了开关,顿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白霜面色
大变,插入她身体的是根电动棒,突然高频颤动起来。她第一反应是想逃,但刚
想站起身,坂田英雄按住了她的大腿,「别动。」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只得缓缓地
坐了回去,身体瑟瑟地颤抖起来。
坂田英雄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分搁在凳子两侧的yù_tuǐ一览无余,他不由得贪
婪地抚摸起来。低沉的嗡嗡连绵不绝,白霜除了呼吸粗重急促了些并没有发出任
何叫声,坂田英雄有些意外,这电动棒对女人生理刺激极大,她的意志力相当坚
韧。突然高频颤动黑棒如活塞般上下动了起来,顿时白霜如同骑在马背上身体跟
着不断起伏。
白霜还在忍但坂田英雄的忍耐却到了极限,胯间的ròu_bàng胀得快要爆裂一般,
他几次想拨出ròu_bàng捅进她的身体,但还是忍住了。既然以这样方式慰藉死去的儿
子,总不能太快就完事。
强行压制着澎湃如潮水的yù_wàng,坂田英雄变得焦燥不安,他恣肆地摸着不停
跃动着的柔软身体,动作越来越粗野暴力。没过多久白霜发髻散乱,丝袜破了好
几道口子,旗袍的胸襟也被流淌出乳汁打湿。突然正抓捏挺翘丰臀的坂田英雄问
道:「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他扒开两瓣股肉,手指顶在后庭菊穴口,试探
性地捅了一下却没能捅进去,而感到异物的入侵丰臀顿时紧绷起来,原本就很结
实的股肉硬得象块石头。等了半天没人应声,他侧过头不禁哑然失笑,只见井上
健治和高野雄两人如喝醉了酒脸色通红,眼睛直愣愣地望着白霜,一副痴痴呆呆
样子。瘦瘦高高的井上健治嘴角流着口水却犹自不知,而铁塔般魁梧高野雄更是
不堪,竟抓着高高凸起的裤裆时不时地揉搓着。
「井上!」坂田英雄高声喝。井上健治这才回来神来手足无措地道:「是。」
看着他这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但井上健治还没反
应过来有些慌乱地问道:「组长,您、您说的是哪里。」
坂田英雄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掀开旗袍后摆指着雪白的屁股道:「这里,她的
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