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看着眼前奇形怪状的东西,桌子不像桌子椅子不像椅子,“什幺玩意?”
“由我一手设计的x_i,ng爱椅,全世界仅此一张哦!快点趴下去试试。”
“你的脑子就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
“怎幺不正常了,我可是为了你们的x_i,ng福做贡献,快趴下。”
秦诺没好气地呸了声,还是俯身趴了下去,皮肤接触到冰凉的软垫,却又出乎意料的舒适。
他屁股朝天趴了在上面,不用说,又是按照他的身高体形制造的,两脚足尖刚好踮地,月牙般的前后两端,正好顶在了他的小腹和下巴,使得身体呈现出一道凹形曲线。他两个肩胛骨如耸立的山峰,和高高撅起的双臀首尾呼应,笔直的长腿岔开,隐约能窥见私密的x,ue口和被冷落的*殖器。娘娘腔走过来,把他的两手用弹力带缠住,绑在了x_i,ng爱椅的前两侧。
“老大,对这份礼物还满意吧?我足足花了半个月构想画图,还挑选用料,找到泰国最好的手工作坊制造,承受力可好了,你们就是天天用它嘿咻嘿咻,也保证能管用十年。”
此时秦诺就像摆在神台上的祭品,蜥蜴男看得确实很满意,于是问:“所以?”
娘娘腔谄媚笑道:“嘿嘿,你真了解我……最近嘛,手头有点紧。”
蜥蜴男很干脆地说:“明天转账给你。”
“谢谢老大!”娘娘腔喜上眉梢,解开弹力带,拍了一把秦诺的屁股,“行吧,起来了。”
“……” 秦诺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敢情刚才他是白给人当模特了。
娘娘腔把黑色的眼罩拿出来,套到秦诺的脸上,边说:“以后来红灯区喝酒,算我的。”
秦诺用鼻子哼了声,毛被抚顺了,也就乖乖的让对方把眼罩的绑带系上,“警告你,别再乱玩花样。”
娘娘腔笑了笑,没吱声。他搀扶住秦诺,引导对方打横坐上x_i,ng爱椅,再把麻绳抛到挂钩上穿过,开始实施捆绑大计。秦诺的视力完全被剥夺了,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任由别人摆弄。他的双手被反绑到了身后,双腿也被高高抬起来,绳子穿过脚趾头再套紧,弯曲的膝盖也被绑住了。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把身体往后仰,这样一来,下体完全暴露无遗。
秦诺知道有双眼睛一直钉在自己身上,因为他看不到对方,敌暗我明,被偷窥得很彻底。如果不是尾椎部位有椅子顶着,他很可能会被吊在半空。离开红灯区一年有多,他都快忘记了被捆绑的感受,如今还是在那个同住一屋檐下的男人面前回味,既羞耻又难堪。
说到底他还是深受中国传统习俗的束缚,礼义廉耻都深刻在骨子里,做不到完全豁出去,所以也才格外抗拒拳交。可是越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越是敏感,面颊发烫,胯间的y-inj-in-g早已高高挺起,一枝独秀。
娘娘腔收紧了绳索,原色的尼龙勒入秦诺的皮r_ou_里,迫使他把两腿打得更开,赞叹道:“亲爱的,还是你最木奉了,看起来就像只无助的羔羊,等待着被玩弄。”
秦诺吞了吞口水,“死人妖,我真讨厌你。”
“呵呵,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诚实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娘娘腔摸摸他的脸说:“虽然你紧张的模样很诱人,不过你必须放松些,我要给你扩张。”
秦诺马上问:“还要扩张?”
“对,只靠那些ga-ng塞还不行,它们可比不上杰克的拳头。我让你戴上眼罩,就是希望你把注意力集中,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扩张过程当然会有疼痛,但它并不是尖锐的刺痛,你需要做的就是忍耐,不要挣扎反抗。”
秦诺点了点头。
娘娘腔又说:“杰克,过来。让他尝尝你的手指,记住温柔点,当作是拳交之前的练习。”
秦诺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后,下一秒,他的背部贴上了厚实的胸肌,温热迅速传递过来。有人在摸他的嘴唇,用指尖来来回回的描绘摩挲,他顺从地松开牙关,迎接那两根没有味道的手指。这是一只饱经磨难的手,舌头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指甲已剪得很干净,舌苔并没有被硬物刮到。秦诺的后x,ue被扒开了,有个柔软滑溜的东西挤了进来,不由地呻吟一声,又多了根手指闯入他的口腔里。
“啊……唔唔……”秦诺含着那几根不安分的手指,任由它们进出搅拌,反而比含着男人的j-i巴更让他觉得下流,因为对方不是为了追求快感,这样做纯粹是在玩弄他。
他的嘴巴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连舌根也遭到了搔刮,双唇被摩擦得有点儿疼,听到滋滋溜溜的水声,他臊得面红耳赤。口水放肆的溢出流淌,当r-u尖被捏住的那一瞬间,他的y-inj-in-g激动地弹跳,差点就s,he了。
娘娘腔抬头瞪了杰克一眼,“别太过分了,他还不能s,he。”
蜥蜴男哦了声,悻悻地放过秦诺的r-u头,把手抽出来在他脸上抹了抹,随即又四根一并c-h-a进去。
说好的温柔呢?秦诺唔唔地抗议着,嘴巴涨满,舌头无处可躲,被夹住了,后庭也传来胀痛。娘娘腔刚塞入他后x,ue的是充气型ga-ng塞,只要用手按压气囊,胶管另一头就会自动膨胀,从而也撑开了括约肌。
秦诺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质感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