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有一只手,而非男人的yáng_jù,手虽然会差了一点,但总归是有胜于无。这隔着

内裤的手指,奋力的想要在外面讨好我,不过总是不得要领,我被撩逗的欲火焚

身,焦躁的恨不能当场吞一个男人的东西进去。但是,并不能,无论多么想要,

无论多么的接近失控,我终究无可奈何。

看一眼同桌,他正得意洋洋,他欣赏着我欲求难捱的模样,满心欢喜、志得

意满,男人在这一点上,真的是贱,我操他妈。

我浑身燥热,腔道内奇痒无比,我全身上下如水蛇一样扭动,我yīn_dào内用力,

想以肉壁之间的相互摩擦削弱如蚁啃噬的痒,可惜任我如何扭动,并无效果,并

未缓解。

于是我写了一个字条给他,两个字,我记得很清楚:进来。

他看到这两个字,心中大喜,口中说着sāo_huò,然后他的手越过了内裤这道防

线,手从上面深入内裤之后,慢慢前进,如匍匐、如爬行,一寸一寸的靠近我的

禁区。

此时的我,已经接近忍无可忍了。yīn_dào内感受着最后的饥渴难耐,派yīn_chún双

双外出迎接,渴望有什么条状的东西,可以慰劳一下我的内中空虚。

他伸进我内裤里去的中指,自上而下,贯穿了我的整条缝隙,或者说他整根

中指被我突出的yīn_chún包裹住。这种不具力量的包裹并不能限制他的动作,他的中

指左右摇摆,拨动着早已湿润了的双唇上的嫩肉,每当他的指头扫过唇瓣,唇瓣

会跟着他的手指游走,并最终回弹,每一次回弹,都会令我心头一颤,那种酥爽

中夹杂着些许不适,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经过他的几番拨弄,我全身数次震颤,

我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下身泛滥成灾了。

他把他的已经被浸润的湿湿的手,撤了出来,突然的空虚,令我新生幻觉。

我瞬间感到一阵虚无和不真实感,好像在什么地方,点个按钮,让刚才的情形再

来一遍。

他那他那湿了的手指,端详半天,并放在我的眼前,让我也看看。并不只是

湿,还有黏,淫液在他的手指间,黏连成片。在这人畜无害的教室里,淫液这种

东西看起来竟然有些壮观。

赏罢,他用右手中指,在我的桌子上写两个字,分开!我心领神会,把双腿

岔的更开。

他拿了一张纸巾,把接触桌面的地方,好好擦了擦,为了确保干净,他还把

中指放进他的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我则在桌下辗转腾挪,经过很复杂的动作,

终于把内裤脱了下来,正在想要如何处置着内裤,被他夺了过去,在桌子下将脸

深埋于我的内裤,用力的闻了闻,一脸陶醉,然后把我的内裤藏在了他的抽屉之

内。他轻声说了几个字:战利品;我觉得好笑,明明是老娘有意赏你的,战你妹,

有什么好得瑟的。

他终于进来了,像泰坦尼克号,缓缓的驶入,我yīn_dào内的肉如水一般,被他

这艘轮船拨开,巨轮在他拨开的空间里继续前进,内贴着柔软,最终完全沉没于

我无底的黑暗。他手指上的纹理,指纹和其他线条,都印在了我的yīn_dào内壁,虽

然纹理无比细微,但由于yīn_dào内的肉无比柔软娇嫩,所以还是感受到了纹络,只

是辨不出图案而已。否则我就可以用的yīn_dào协助破案了。只是以yīn_dào内壁辨别指

纹从而破案这种事,操作起来有些匪夷所思,需要世界上所有人,都思想真正解

放,性的理解上解放,谁都别假正经,谁都别佯装贞洁才行,但凡有人装逼,都

不可能成。

他的手指进来的时刻,填补了我所有的空虚,因为她的侵入,我感到一种满

足、一种快慰,这一下,补足了我所有的欠缺,我终于成为完整的我,我轻轻的

哼出了声,那割裂喉咙而发出的呻吟,悠远、缥缈,如同远处尼姑庵中传出的叫

床声,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他的手在我腔道内来回的贯穿,开始时十分小心谨慎,如夜行军,如履薄冰,

恰似一介布衣进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左右张望,倾倒于初次遇见时的富丽堂

皇。

我如帝王,于我的宫殿中,接受他发自内心的朝拜。他刚进来时候的谨小慎

微和不敢多走一步路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如此蠢萌,我都在想

要不要用下身把他一口全吞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从我的不断外淌的淫液中,逆流而上,我为伊人。所谓伊人,

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阴)道阻且挤。如果他能找到在水一方的我,那么,我

的心,就是属于他的,最起码暂且,会属意于他。

几分钟的缠绵之后,他对那毫无抵抗力的甬道不再温柔以待,已经轻车熟路

的他,开始在我的腔道里漂移,拉拉手刹,狂甩方向盘,人车一体,他在我破绽

百出的腔道里,左冲右突、胡乱冲撞,搞得我全身气息不顺。

虽然气息不顺,但并不妨碍我快感连连,我被他一连串高速而激烈的动作撩

拨的身体一阵紧缩。每一个小小的高潮,都导致我气息外泄,伴随着我的轻呼和

下腹收缩,我就只有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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