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叔得意地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样刑具。
yín_dàng的我一看就明白了。
这刑具就像一古代的断头台,一块带着铁环的木板,下面是一张垫着皮革的
木床。
不过中间的空可比人的脖子大得多,四周还围着软垫。
那肯定是让我躺着把腰部放进去的。
加上手可以拷在边上的铁环上,这样一来我上身就一动不能动,而下身和屁
股却得被迫抬起,男人刚好可以肆意操弄我的yín_xué和pì_yǎn。
「亮叔高明!」
张正和高原嘿嘿笑着,「母狗休息够了的话,就别浪费时间了,看我的jī_bā
都硬得受不了啦!」
我扭头一看,可不是么,李飞和张正、高原正赤条条地站着,胯下的ròu_bàng直
挺挺地竖着,正朝我耀武扬威。
我可不能怠慢了人,赶紧爬起身来,很自觉地把自己送进这个刑具里抬起
屁股。
嘴里说着,「人,母狗让你们久等了,请人随意使用母狗的两个ròu_dòng吧
!」
亮叔一边给我固定好了两手和腰,又端来消毒和穿环的工具,对三人说:「
行了,现在固定住了,我干我的活儿,你们随意,嘿嘿,不过,小母狗你的嘴可
不能闲着,亮叔的jī_bā也还硬朗着呐!」
说话间亮叔脱下裤衩,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我这才发现这刑具设计的极其巧妙,亮叔坐下来的时候,黑黝黝的ròu_bàng居然
正对着我的嘴。
我顺从地含着亮叔的ròu_bàng开始舔弄起来。
亮叔则给我消毒了rǔ_tóu,又用了一些外用的轻麻醉药涂抹在我rǔ_tóu上,这才
开始给我的rǔ_tóu穿环。
而李飞、张正、高原,则开始轮流使用我早已开始流汁水的yín_xué。
在pì_yǎn周围刺青的时候,我则反过来趴着,亮叔同样用外用麻醉的方式给我
刺青,而我就可以空出嘴来伺候男人的ròu_bàng……当刺青和穿环都完成的时候,我
刚好让四个人都shè_jīng在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