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了吗?怎么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虚地环视房间,没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
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绑y中的阿妈。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点亮了灯,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
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你就提着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的?」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一个假yáng_jù的腰带。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就不用跟我讲了。」
「我要用这个去qiáng_jiān一个男人,不,去鸡奸一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
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么男
人?」
小安不在洗手间,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灯光暗澹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
!」
「啊?小安的男人?」
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
忽然发现一个黑影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
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在这一间?!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
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
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来龙去脉,她发现小安
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终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
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肉贩只是站在那里收钱就可以了?好市场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奸后杀……不
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jī_bā割下来烤串吃,jī_bā一串,两个蛋挤出来另外一串
!」
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骂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jī_bā上,背对步兵的时候
掏出来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nèi_shè的。
我正想熘进去把妈妈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么时候,别把老妈捆出
内伤来。
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来。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跟小安
怎么了?你说什么……什么男人?」
「她今天说,一定要跟我分手。」
「闹别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说,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我熟练地说着没营养的安慰话,心里回味着刚才妈妈肌肤那滑腻的手感。
「你记不记得我俩初中时的约定?」
「哪个约定?到华山顶上打一架那个?随时奉陪。」
「不是,你跟我说,如果有点我想试试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应了。」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喜
欢女人,同时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姑娘。
有次喝多了互诉衷肠,两个醉鬼约定说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让她干
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没追上,她就自己让我干一次。
喝到第三瓶还是第四瓶的时候,我趁着她醉多争取了一条最惠国待遇:如果
有天她想试试男人就先来找我。
当时我故作大方,说如果有天我想试试女人了也先去找她。
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脚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
蛋现在不就在想女人么?」
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神气:「我来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
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见我没出声,步兵姐又
问:「怎么?你后悔了?连你也看不上我?」
「什么叫连我也——我水准很低吗?」
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军床上,终于找到一件t恤,赶紧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声:「老子要qiáng_jiān你的话你穿不穿t恤又有什么别?」
「我只是有点冷。」
我本来想挺起胸膛说莫欺少年穷如今我比你高一个头重五六十斤未必还怕你
?但失恋的猪肉档少东身上散发着澹澹的杀气,让我莫敢直视。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qiáng_jiān,无力抵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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