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说过会为了人竭尽所能,现在却只有好沉重的压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什么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
……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经过这段令人沮丧的时间,自己是最明白不过的。
因为,就算做到这种程度了,对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吗……
好想说出口。
指着那张讨厌的狐狸面具,大声喊道「开什么玩笑啊!」否定掉令人无力的现况。
啊啊……沉不住气。
奇怪,以前都不会这样啊……就算没有这恼人的状况,也不至于平静不下来才对。可是现在却越想越乱,脑袋好像打结了一样,怎么绕都绕不到出口……
呼……
冷静……
快冷静啊……
可是……一想到试验可能过不了,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我会和人分开吗?
不可以。
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话虽如此,却没办法改变现况啊!
考题跟所学完全不一样,这还能说是试验吗?不,方向并没有错,但自己的技术应该也没差到无法令人兴奋,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没错。
怎么想都有问题。
才不是只有我的错……才不是这样!
仔细想想,莱茵小姐为何要提前说那些事、凯西小姐为何偏偏在这种充满恶意的试验中缺席、岳母大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虽然搞不懂因果关係,但绝对有问题。
所以……所以这场试验……应该不会就这样……结束吧?一定还有后续或其它题目……
「时间到。」
艾萝懦弱又不甘地怔了下,垂头丧气地不敢直视狐狸面具。
「真遗憾,女奴艾萝。」
戴面具的女人缓慢起身,回归正座姿势,扬起她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
「时间虽短,感谢妳对小女的照顾。那么……」
黑色房间充满了令人害怕的寒意。
「一直以来,辛苦了。」
柳眉颤抖的艾萝迸出无声的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