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囚衣在争夺中解体成布条,布条又在别有用心的女囚「不巧」下束手束脚,外
加小龙女一般待遇的布片糊遮眼,一轮搞不清是谁干得集体大排档后,胡炎和蕾
丝恶魔女终于给闲「折腾」地方太小的女囚们,从像是给拖了无数遍,波光盈盈
,滑行艰难,泳池底面一样的湿凹床底空间,给水灵灵、亮晶晶标本雕塑似的拖
出了监禁中的监禁。
「你们这些色女,浪货,母狗……」胡炎吐出无数的yín_shuǐ泡,看到「含金量
」超巨的一只只làng_xué美洞,吼出了所有会得侮辱女性的称呼,经由神腕表惊奇
的多国语言同音翻译,成功的拉到了女囚犯们的仇恨值,令女犯们停止了对他略
带掩饰的sè_qíng奇遇,同仇敌忾的将凶狠噬人的目光盯在了犹自摇头摆脑的巨龙上
。
正被白嫩熟妇女囚大波障目,天然眼镜女囚溪谷顶头的胡炎,在牢房陡然安
静静默的一瞬,皮肤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明知说了,少不了要让猛龙再次淌十
数条江河山川,但为了自己本心的通彻不被压抑,胡炎嘴里还是咆哮出了犯众怒
的真话「我是男人!我是圣王!我是你们这些低贱的女犯的老大,如果不是找不
到特质的女人疗伤,你们只配下我世界的淫狱!」
过了老半天,女囚们从胡炎高分贝的嘶吼中回过了神,一个个千娇百媚的浪
笑了起来。
「哟!圣王老大的妄想症又犯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明明是个女人!还
是飞机场!」
「这里是女子监狱——怎么可能有男人被送进来!圣王,不是所有人都没脑
子的!」
「圣王这个绝世美女要是男人,叫我们这些可女人怎么活啊!」
「什么男人?不可能吧!虽然你干得所有人很爽,但你真认为自己是男人!
」
「男人的ròu_bàng可以一直这么硬,这么大,用力咬都咬不出印子,你当我没吃
过人鞭啊!」
「我掐!我捏!我拽!根本弄不爆,拉不动。圣王你装的假yáng_jù到底是什么
材料的?来得那天,它可毁了我的越狱工具哩!」
「还真别说,这个颜色,这温度,这大小,这粗细!比真的还棒。圣王我们
都把你当男人!只要狠狠操我!嗯,是我们!呱哈哈哈!」
「……」女囚们三千只鸭子般的捧腹大笑,杨柳一样的腰肢扭着那叫一个风
骚,她们放肆的展示着或窈窕或玲珑的娇媚身材,无视胡炎近在眼前的高高巨龙
的无风自动,指着胡炎的鼻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断讥讽,从各角度分析论证胡炎
不是男人。
「我真的是男人啊!」胡炎无力的争辩了句,盯着自己的巨龙剜了眼。正所
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说到嘴烂,女人不承认他是男
人,他强逼女人也没用!!!
倘若连床上强势的xìng_ài和胯下标志性的大ròu_bàng都不能证明自己是男人,难道
用肌肉女也能有的平胸来解释自己是男人???胡炎又扫了眼满囚室的漂亮女犯
,指点着刚给他插得哇哇叫,小嘴里还蜿蜒流着龙精的女囚,表情悲苦的哀绝道
「那我射进你嘴里的又是什么!除了男人还有人会有这种东西吗!呃?今天是栗
子味,还有点苦!?」
「啊啊…嗯——嗯嗯嗯!」口活很好,中红短发的法国女囚装哑巴,呜咽的
在心里告诉胡炎,她相信胡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她的嗓子貌似给胡炎浓浓
的龙精糊住了,需要胡炎再给她一次大力gāng_jiāo的机会,才能前后疏通,畅所欲言
,将胡炎还有点微苦的栗子味jīng_yè吻传囚室。
「迪姐你害死我了!你把我的存在感弄消失就好了!干嘛要让别人认为我是
女人啊!」
过去张臻雯说,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迪妮莎在与张臻雯亦师亦
友百年交流后,对密器「隐逸枷锁」理解早迈入了新的台阶。迪妮莎对隐逸的理
解,从人没在,再到了没人在,再上升为人在不。简而言之,迪妮莎由个人、他
人、群体的存在感的范围性量的增加,上升到对生物特性、生物种类的等等存在
感独立体的质的变更。
虽然知道那天迪妮莎是为了他不重伤倒地无人理,死神猛追不放弃而做得紧
急处理,但胡炎仍旧对迪妮莎的自作张把他伪装成女人怨念深重。对现在的牢
狱生活,胡炎性福的想哭。纵使现在他的野心为霸占了监狱里所有漂亮女囚而偷
着乐,他的淫心为享用了监狱里全职业女囚而欢欣雀跃,他的好奇心为收集到了
男性变装心理而亢勃然奋励,可明明有强大的力量却受制于人,明明是一个真男
人,在别人眼里却变成了女人,那种天堂地狱般的极限差距带来的憋屈感,实在
是令胡炎感觉到亿万分的难过。假如不是为了快点让欲火之心恢复功能,如果不
是使用淫念力都会带慢修复的进程,胡炎才不会让监狱里的这群贼婆娘,法又
非法的借照顾之名监禁呢!
「啊啊啊!我的穴好痒好热…变态圣王你要是男人就肏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