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
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汩汩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
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yīn_jīng尾部往裡面撸动。
「啊……不要……」
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
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妳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妳又一直shī_jìn把医院弄髒,这笔开销你
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裡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妳自
己说看看要怎么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
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妳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妳,一边欣赏柏霖的
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到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
爱的妳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妳呻吟的声音
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
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去普通病房,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
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佈妳。」
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愿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时却又心跳加速,胯间的肉
棒硬到已微微抖动。
这种样子当然被白熊那万恶的条子头看在眼裡,脚又伸过来抚弄我胀到发痛
的yīn_jīng,我羞愧得不敢再出声,其实自己又比这些qín_shòu好到哪去?偷了别人妻子
、害她堕至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现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阉割,虽然不能说一切都
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该有的反应,证明我也跟白熊这挂人同一类。
「人,我没有选择了……」
小卉泪濛濛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来,拖到面对手术室的大面落地玻
璃窗前,要她双臂和手掌张开压在上面,侧脸和rǔ_fáng贴住透明玻璃,屁股翘起来
趴好。
隔着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处就是血红着双眼、状况十分糟糕的柏霖,
他虽然没麻醉,但为了怕他情绪太激动影响手术,医生用防癫痫病患咬伤舌头的
箝口软球塞在他嘴裡,也帮他打入少剂量的镇定剂,现在他样子看起来精神有点
浑沌,但绝对足够清醒知道眼前发生什么事。
手术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让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边的爱妻相望。
医生跟两名护士都已站在手术台两侧,一名护士将亮晃晃的手术刀交到医生
手裡;而玻璃窗这边,一个中年男人也翘着又硬又烫的jī_bā,在小卉汗湿的股沟
上不断摩弄。
我喉咙发乾,看着这让人血液沸腾的变态场面,冷不防下体一阵抽紧,低头
看居然是摄影团队中的一个傢伙,用细麻绳做成的活绳圈套住我guī_tóu下方。
「这是干什么?」
我怒问。
那人没理我,只把绳子另一头拉到小卉脚边,紧繫在她光滑纤细的足踝上。
「安静,要动刀了。」
院长目光炯炯看着前方的说。
观术室牆上的电视也有近距离的摄影播出,气氛实在太紧张,我连呼吸都感
到困难,终于,第一刀从鼓胀发黑的卵囊中央划开,暗红的血浆宛如被割破的血
球一样涌出来。
柏霖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喉咙间发出不甘的悲嚎。
更惨的是医生划下那一刀时,小卉身后的男人也将熟硬的guī_tóu挤入她窄小的
嫩穴裡,让她看着丈夫被切开卵囊的同时,还无法克制地发出羞耻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阉割……妳在被我上……有没有很兴奋?妳这隻偷汉
子的小乳牛……身体这么yín_dàng……看我怎么在妳丈夫面前干妳……」
男人兴奋地弓送屁股,下腹撞在小卉充满弹性的圆臀上,发出「啪啪啪」
的清脆肉响。
「呜……不要……」
小卉哀鸣乞求,被ròu_bàng撞入时,她发出激吟,脚掌会不自弓高,繫在足踝
的细麻绳瞬时扯紧我guī_tóu颈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带来疼痛的快感,害我也跟
着闷哼。
「医生夹出妳丈夫的输精管了,快看……」
男人扭住小卉的脸,让她看着柏霖,继续说:「gāo_wán也拿出来了……妳丈夫
的gāo_wán看起来好小,很不健康……」
「别这样……嗯……嗯……啊啊……呜……不要……」
男人边说仍挺动腰,小卉苦闷凌乱的喘息着,可能是对丈夫的愧疚,悲羞的
泪水从没止过。
医生把连着输精管的gāo_wán从破开的卵囊中小心拿出来,放在柏霖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