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鲜红!见此情景,陈帆哭得更加厉害,她大声咒骂道:「你这不为人子的
溷蛋!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何华麟却毫不在意,得意地哈哈大笑,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副会长,现在本座可是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在痛快地肏着你,本座
倒要先看看咱俩谁先死!」
说完勐力抽动几下,陈帆受到强烈刺激,像一只虾一样弹起了腰肢,头向后
仰去,发不出声音来。
何白和江思思都在一旁看着,不同的是何白看着老爹的动作,眼中逐渐赤红
,淫邪之意涌现而出。
而江思思则是眼中惊惧之色越来越深,却因为下巴被卸掉无法发出惊叫之声
。
何白回头看着江思思,脸上带着邪意:「我的好表妹,我爹在让陈副会长爽
,咱俩是不是也该痛快痛快了?」
江思思说不出话来,满脸泪水拼命摇着头。
「来吧江大小姐,表哥让你知道知道这档子事是有多快乐!」
何白攥住江思思的嫩乳,用力将她挤在墙上。
江思思想要反抗,却因为药劲还没未过浑身无力,只能微微挣扎,被绑在头
顶的双手不停用力地攥拳伸开,却无法挣脱蛟筋的束缚。
何白褪下裤子,独臂紧紧搂住江思思纤细柔弱的腰肢,手上的滑腻感,让他
感觉yáng_jù都快爆炸了一样。
他用力贴住江思思的身体,下体伸向江思思的花蕊。
江思思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何白狞笑道:「表妹,别动了,你逃不掉的,你就该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林
若那个杂碎的!」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挺腰,guī_tóu捅进了江思思的下体。
江思思一激灵,两片花瓣一用力,竟然紧紧地夹住了何白,制止了他进一步
侵袭。
何白虽然没能再进一步,但是那种紧实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爽。
「果然是名器!表妹你可真会夹!表哥我差点都没把持住!」
何白感觉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但就只是这一小段,紧致湿润的感觉就让他
都快爽上了天,更甚的是guī_tóu处隐隐有一种蠕动的感觉,好像有几只小手在不停
地抚摸揉动他。
「名器果然名不虚传!就是这一下都快让老子射出来了!」
何白咬紧牙关,暗自想道,同时更加坚定了得到江思思的想法。
何白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却无法再进一步,没想到江思思看似无力柔弱,下
身名器竟能顶住何白全力进攻。
「爹,这小娘皮好厉害,儿子我快拿她没辙了!」
不得已,何白只得转头求助何华麟。
「你这蠢材,她若以正道全力防守,你就以奇道破其正道,呸,本座白养你
这么个蠢儿子!」
一旁何华麟以九浅一深手法chōu_chā着陈帆,正在爽到关头听见儿子呼唤,只得
转头教训儿子,身下陈帆双眼已哭得红肿,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了。
何白得他爹教训,勐然开窍,手伸向江思思的后臀,手指一用力,捅进了她
的后庭。
江思思突然受袭,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一颤,下身不由自地泄了劲道,何
白感觉下身一松,立刻抓住机会用力一挺腰,就捅进了江思思的桃源密道。
他挺进一步,只感觉当头有层柔软但却坚韧的障碍,知道那是江思思的处子
花冠,心下自是狂喜,脑中再无他物,只有一种本能令他奋力一挺腰,直冲阻碍
,一举破了那层薄壁。
江思思受此刺激,喉咙里「嘎啊」
的一声,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样,双眼圆瞪望着房顶,却是两眼无神,浑身
再用不出一丝力气。
紧紧绷住的身体随即瘫软下来,脑袋无力的垂下,靠在了何白的肩头,身体
一耸一耸地随着何白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这,这!果然是名器九曲!这种感觉!绝对是书中所载的九曲回肠!」
何白疯狂的动作着,心中大喜。
他感觉yáng_jù进入的地方不仅狭窄湿润,更是蜿蜒曲折好似山间羊肠小路一般
,更妙的是腔壁能够蠕动,彷佛在自己无意识的吸引着yáng_jù进入。
何白被刺激的浑身舒爽,感到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甚至每一次向外拔
出都十分吃力,腔道深处似乎有一种巨大的吸力,同时腔壁不断蠕动,只chōu_chā了
几十下,何白就感到要承受不住。
他紧咬牙关气沉丹田,想要憋住这口气,却发现吸力越来越大,让他无力把
持。
「爹,爹,这女人好厉害,九曲名器真是名不虚传,儿子要坚持不住了!」
何白从牙缝里挤出话,满头大汗紧紧搂住江思思。
何华麟正在奋力肏弄陈帆,此时陈帆已泄了三次身。
处经人事的陈帆早已无力抵抗,好似一滩软泥一样的瘫软在椅子里,两条洁
白如玉的长腿无力地搭在何华麟的肩上,一只脚上还穿着罗袜,另一只被何华麟
扒下,舔弄着她珍珠粒一样的脚趾,而粗大的yáng_jù依然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
一次插入都会用力到底,带着晶莹透亮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