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送了润滑油进去,油已被炙热的体温融化成水一般的液体,陈凌松股间一片湿滑,他本人业也丧失意识,张嘴喘息着。师雪并不比他好受,两人脸上身上都是热汗,师雪抬眼看陈凌松一眼,本来想说的话一骨碌吞进喉咙里,口腔里加剧分泌的唾液入喉,发出一声闷响。他眼里的眸光瞬间沉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凌松泛着红晕的脸,眼角也泛红,充满男性魅力的脸此刻蒙上情欲色彩,诱惑人移不开眼,去破坏、去施欲!
师雪下身一沉,yīn_jīng抵着穴口侵入,入侵过程缓慢,陈凌松一直皱着眉暗自忍受,每到他以为到底时,师雪的yīn_jīng就再次往里深入,陈凌松不禁靠了一声:“好了没?”师雪笑起来,他们连接到一块儿,带动陈凌松身体发颤。师雪在陈凌松嘴角落下一吻,下身陡地完全没入,陈凌松发出一声闷哼,师雪的湿发打在陈凌松脸上,陈凌松闭了闭眼,师雪感受到他的yīn_jīng被高烫的肠壁挤压,他忍住想要shè_jīng的快感,在陈凌松体内大肆抽送起来。
师雪的黑发在陈凌松脸颊骚动,陈凌松已陷入空白之中,他半睁着眼,感受身体随着师雪而晃动着,思绪一瞬间不知飞到何方 ,但心灵愉悦的感受是尤其真实存在着的。下一秒,师雪把他的yīn_jīng狠狠深入,囊带啪地击打到陈凌松的臀肉,陈凌松看了一眼,师雪yīn_jīng深入他体内的画面映入他眼中。
师雪在占有陈凌松的快感中,眼珠黑沉,yù_wàng的火光将他吞噬,忽地感觉到肠肉发疯地挤压着他的yīn_jīng,他动作一窒,看陈凌松正死死盯着他们的连接处,神情有些震惊,片刻露出一个无奈温柔的笑。师雪咬紧牙关,再也无法忍耐,咬上陈凌松的唇瓣,手紧紧陷入柔软的臀肉中,jīng_yè持续不断地pēn_shè出来,陈凌松也在一片白光中完成了shè_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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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雪要扶着陈凌松洗澡,被陈凌松断然拒绝。陈凌松说:“今天还想再来一次,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陈凌松露出一个冷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师雪的下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动作别扭地走到卫生间,啪地关门。
师雪伸了一个懒腰,对着浴室门笑,门外响起门铃声,里面的陈凌松喊道:“对了,外卖记得收一下。”师雪乖顺地走到门前说:“你放门口就好,我现在不方便拿外卖。”
“好的先生。”
等陈凌松洗完澡出来,首先瞪视全身赤裸的师雪:“下次要戴套,妈的,我蹲得腿都麻了才弄干净。这情况也太诡异了,我一男的蹲地上往外抠东西,不带套你死了。师雪你死了听到没!”
师雪忍着笑,乖乖点头,“外卖你拿一下,我进去洗澡了。”
师雪迅速地洗完澡,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也不算和陈凌松完全分开,只是见不到他就开始想,想他笑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喘息的样子,只要是他什么样子都很可爱。虽然如此,下次还是不要惹他生气了,自己还跟着心疼,多不值当。
过了会儿,师雪推开浴室门,客厅里跳闪着烛光,陈凌松在烛光前,招一招手:“快过来吹蜡烛。”
师雪停在浴室门口,他赤足踩在地毯上,半晌没有说话。陈凌松看过来,吃惊道:“哎,怎么又红眼了,过生日也开心点啊。”
师雪三步并两步,跑到陈凌松身前,倾身抱住陈凌松,陈凌松叫道:“哎哟喂我的大宝贝儿,你又没擦头!”
师雪笑起来,挨着陈凌松坐在沙发上。陈凌松指一指蛋糕:“想吃吗?”
师雪点点头。
陈凌松收回手指,摊手道:“可是怎么办呢?有人刚刚的话还没说完。”
师雪笑着说:“吃醋就直说,我又不会说你。”
陈凌松假笑道:“你讲不讲?”
师雪转身摸了摸陈凌松的脑袋,面向茶几上点着蜡烛的大蛋糕,缓缓说道:“我当初跟陆隶云在一起,说来挺自私的。”
“我那时倒不是因为那个男生的去世感到有愧,我也知道只不过是因为他母亲精神崩溃,一股脑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以减轻负罪感。但我从那件事上,清晰地认知到了当时社会对同性恋的接受度,非常有限。那一天晚上,我梦见那个男生被父母亲指着脊梁骂死同性恋、骂有病,哭着从教学楼一跃而下,我一想到如果你陷入同样境地,我一这样想,就痛得从梦中醒过来。醒来就再也睡不着觉,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你的房间里,裹紧沾有你味道的被单,想象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第二天我下定决心,宁愿一辈子单相思,也决不让你受伤害。”
“……傻逼吗?”
师雪拿食指抵住陈凌松唇心:“嘘,听我说。”烛光在他的脸上不时跳跃着。
“第二天到学校,陆隶云向我告白了。我第一反应是拒绝,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他说:’又没关系,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也不吃亏,而且我很快就腻了,咋两将就处处、好聚好散。’我问他是天生喜欢同性吗,如果他是新鲜感作祟,那我不能将他拉下这趟泥潭,他想了想说他应该是双性恋,我告诉他:’就算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也没关系吗?’陆隶云说:’你这人怎么想这么多,我也不多喜欢你啊,试试吧?’我当时想如果我答应了他,你应该会稍微远离我吧,对我来说有这么一层关系束缚着,我也再不能随心喜欢你。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