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九江还有些迷瞪,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被梁季文捉弄也不生气也不炸毛,而是又软又呆地点了两下脑袋,那幅度大的——梁季文都怕他把自己脖子扭了。
“那就起床去刷牙。”说着,他就要把人抱起来。
“嗯……别闹……”湛九江不肯起,扭着身子不想梁季文把人抱起来,但他现在浑身没力气,想一根被煮熟的软面条一样被梁季文轻轻松松地抱起来了。
“乖乖抱着我脖子,小心摔下去了!”
湛九江放开不过,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不吵不闹地抱着梁季文的脑袋继续睡。梁季文就就着被他胳膊遮住的眼睛,用一小点点的可视度把人抱到浴室去。
梁季文把湛九江收拾好,又抱出去让姜钊来陪着他一起玩。他先是在外面煮了一锅粥让湛九江看着,也是让他顺带着看门,自己进门把窗户什么的都给关严实了,又拿了臭味吸附剂出来,虽然叫臭味吸附剂,但香味也能被很好的吸附。
他先烫了熟面,把香蕉加n_ai变成泥,把熟面团揪成小剂子后,擀出一片片薄薄的面皮,想着湛九江要吃酥的,他特意把面皮擀成半透明的厚度,再刷上油,盖上一层,再刷一层油,再盖一层,然后把香蕉泥给包进去。
生煎饼做好了以后,把小铜炉架好,外面的粥也熬好了。他开门叫湛九江进来,但湛九江正扯着姜钊来说话,梁季文叫了他两次都没反应。
梁季文知道湛九江这是在闹脾气呢,他也不着急,斜靠着门框上看两人聊天。
被梁季文这样看着,湛九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用梁季文催,他就让姜钊来回去了。
“饿了不?”梁季文问他。
“饿了。”梁季文虽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湛九江总觉得梁季文在笑他,再一想自己这有些幼.稚的行为,脸上烧得慌。
梁季文就把锅端起来,头也不回地说:“那就进来吃饭。”
湛九江挠挠头,就进去了,顺便把门给锁上。
“馅饼呢?”湛九江没闻见香味,就一关门就问。
“这不是还没下锅吗?”梁季文把锅放下就开始摆弄小铜炉了,“把粥都盛起来,煎好饼子就能吃饭了。”
湛九江听他这么一说,就颠颠地过来要把面团掰开看里头是不是真的有香蕉。
梁季文把他手握住,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说:“别动,你一掰开等会就不好吃了。”
湛九江的个子自比梁季文矮了三四厘米,但是手却比梁季文小了一圈,梁季文带着薄茧的手包裹着他的手,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
湛九江脸红了一下,别别扭扭地把手在梁季文的掌心里转了两下,没舍得挣开。
梁季文把他手拿到嘴边亲了一口,意味不明地说:“别勾我,昨天还嫌不够是不是?”
湛九江被他这充满暗示性的话弄得脸更红了,不过他从来都是理直气壮的。
“怎么了,我男人的手还不允许我多摸几下了?”
梁季文被他这话勾的心痒痒的,转过身一把把湛九江揽到怀里,在他的嘴上嘬了两下,带着笑意地说:“允许,你摸多少下都没关系。”说着,便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了好几下。
“臭不要脸!”湛九江意思意思地指责了他一下,然后挣开梁季文的手,把他c-恤往上一扯,摸上了他的腹肌。
湛九江的手没干过什么粗活,又经常用各种药水泡着保养,不但骨节分明,手指纤长,而且细腻滑嫩,但不似女子的柔软,而是结实有弹性。
湛九江不但在梁季文的腹肌上按着轮廓不轻不重地勾勒,还有意无意地往更下面的地方摸过去。
梁季文把湛九江的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拉出来,在湛九江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长出一口气教训道:“要吃饭了知道吗?快去洗手。”
湛九江趴在梁季文身上偷笑了一下,才跑过去洗手。
梁季文真是有气没处发,刚开荤的人就像身体上有个开关一下被打开了一样,偏偏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饶是他自制力再好,但在心爱的人面前,总有想要控制不住的冲动,偏生湛九江勾着他不说,身体还暂时受不了。
“洗好了。”湛九江跑过来,把s-hi漉漉的双手放到他面前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