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慕容奎差点做出的事来,秦萱可不觉得,慕容奎对长子有那么好。
“……”慕容泫嗯了一声,“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了将来以防万一,也只能这样。”
“哎……”秦萱摇摇头,“所以我得再有分量一点?”
在军中,一个中郎将,顶天也也只是那样,想要分量更重些,便只有继续往上爬了。
“不仅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慕容泫道。
在军中想要更自在一些,便是爬的地方更高,别人就算想要动她,也要三思而后行。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萱灿烂一笑,“到时候背上的伤好了,就有机会。”
慕容泫看着她面上的笑容,不禁也跟着笑起来。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爽。”秦萱道。
“这些原本也就是你该得的,别胡思乱想。”正说着,外头有侍女将熬好的药拿进来。慕容泫之前就吩咐过,旁人不得随意进入室内,所以侍女捧着药,就站在帷幄之外。
慕容泫听到响动,起身起来,去将侍女手里的药拿来,端给秦萱。
秦萱接过,一口气咕噜噜喝下去了。她抹了抹嘴,有那么一点儿不是滋味。对于她来说,最好别涉及什么站队,谁给钱就给谁干活,自在的很。她知道站队只要站对了,回报可要比不站要多得多。
不过要是错了,恐怕下场就堪忧了。
她和慕容泫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有甚么她逃就能好好活下来的到底,除非她能够到赵国那里去,可是那个地方哪里是一家子安生立命的地方。至于南面的晋国就更加了,在那里,鲜卑人都是最下贱的奴隶,只配当骑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