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忠平走到红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缓和了一下心情,才开口道:“你没事吧?司空寂漓有没有为难你?你的脚好了吗?”
安忠平一下子问了很多,红狐的心就像是别阳光包围一般,体会到了来自家人的温暖。
还不等红狐回应,司空寂漓将红狐揽入怀中,强硬地说道:“你管得太宽了。”
红狐:“……”他是我爸爸……
安忠平:“……”她是我女儿……
什么叫管得太宽了!
红狐懒得搭理司空寂漓,挣脱了司空寂漓的怀抱,转而温和地对安父说道:“我没事,你呢?受苦了吗?”
在横元朝,进了牢狱的,不管你是否冤枉,都得先脱一层皮。
不过红狐的思想到底陈腐了。
“没事,就是走了一圈,我是冤枉的,警察会查明,给我一个清白的。”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嗤笑,转而若无其事地端起茶几上的红茶,少抿了些许。
那声嗤笑弄得安父和红狐也很是尴尬,他们知道所谓的警察抵不过司空寂漓的一句话,但此事是司空寂漓陷害造成,难道还要他们感谢不成……
俩父女俩的寒暄到此为止,安忠平将红狐扯起,想要拉离司空寂漓的身边,可司空寂漓的大掌却紧紧地禁锢了红狐的腰身,任凭安父怎么使劲,红狐依然紧贴着司空寂漓。
他放手了,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安忠平的气息有些粗重,冲司空寂漓怒喊道:“司空寂漓,我警告你,离我女儿远一点……”
话还没有说完,司空寂漓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你自身都难保,又能耐我何?”
“你……”这话气的安忠平无法反驳。
红狐眉头也是一皱,确实,司空寂漓的能力远远要在他们之上,甚至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强大,难道,还有俯首称臣的份了?
“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计较。”司空寂漓冷声道,转而放轻了语气对身旁的红狐说道:“明天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红狐微微一愣,明天,是她的生日?
安忠平也是一愣,司空寂漓不提,他都忘了……
同时一种难言于表的心情占据了他的内心,安忠平硬生生地挤开了司空寂漓和红狐,转而坐在俩人的中间,对司空寂漓恶狠狠地说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
这话没有说明说白,但司空寂漓很明白安忠平指的是什么。
薄唇勾起,站起身来命令身旁的威廉:“将安先生送到房间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来。”
碍事又碍眼。
威廉得令,对着夹在领口处的小型对讲机说道:“将安先生送回房间,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不一会儿,过来俩个彪悍大汉,轻而易举地将安忠平架起,往二楼走去。
被架空的安父甚是恼怒,但又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警告自己的女儿:“安赋,我就是死,也不许你跟司空寂漓在一起……”
红眸不悦的眯起,狠狠地瞪着司空寂漓,怒意难消,杨手给了司空寂漓一个巴掌:“司空寂漓,那是我父亲,我不需要你对他能有尊重亦或者好,但是麻烦你不要随意地玩弄他人。”
她以为,司空寂漓是为了折磨她,才为难安父的。
司空寂漓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琥珀色眸中散发点点冷意。
一旁的威廉上前了一小步,犹豫了一番,又退了回来。
少爷如果想,完全可以拦下或者避过安小姐的那个巴掌……
不一会儿,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出现在司空寂漓的左脸上。
红狐也有些不安,刚刚她确实是气极了,惹恼了他,万一司空寂漓报复,对她怎么样?亦或是对安父下手……
不料司空寂漓冲她轻扯嘴角……
红狐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看错了,司空寂漓居然在笑。
被打了一巴掌还在笑?
☆、97:深宫里的女人是可悲的
红狐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看错了,司空寂漓居然在笑。
被打了一巴掌还在笑?
“你的手疼不疼?”司空寂漓将红狐的右手轻轻扯过,看向那手心的红,琥珀色眸子划过一抹疼惜,磁性的声线缓缓流出:“下次,你还是用嘴咬吧!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不算聪明。”
“……”他以为她想啊!
“威廉,去拿药箱来。”司空寂漓吩咐道。
威廉微微附身,命令一个佣人去将药箱拿了过来。
司空寂漓取出消肿清凉的软膏,小心地涂抹在红狐的掌心上,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更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爱的宝物……
红狐心情越加烦躁了,将手抽了出来,没好气地对司空寂漓说道:“你自己擦吧!”
“你在关心我?”琥珀色眸子仿佛被一束强光照耀了一般,充满了希望。
红狐:“……”她能说是接受不了他突然的好,然后随口说的吗……。
见红狐的沉默,那双琥珀色渐渐黯淡了下来,“不用口是心非亦或是反驳,我了解你……”说完将药膏递到红狐面前,强硬地命令道:“给我擦!”
红狐超级不爽这命令的口气,没好态度的说道:“自己擦,还有这么多佣人,还有威廉……”她又不是下人。
“也不看看是谁打的!如果你愿意让我还回来的话,就不用你上药了!”司空寂漓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和神色看起来冰冷了些。
红狐犹豫了,不一会儿,离司空寂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