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只听一声拉链声……。
……
等红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疲惫地睁开了一条缝,身上酸疼地让她抬动一下身子都没有力气,红狐无力地闭上了眼,脑中一片混沌,无法去思考任何其他。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见那qín_shòu一般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在衣柜旁挑选衣服。
红眸中的阴狠和冷漠直直地打视着男人,她掀开被窝,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下身的不适让那秀眉紧紧皱起,呼吸也有些粗重了。
司空寂漓察觉到了床上的动静,回过身来,拿了一件银色的鱼尾长裙走了过来,“穿这件好不好?”
红狐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床另一头的他,甚至于半身赤裸着都未关心留意,那双红眸,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未语,司空寂漓眉头微微一蹙,在触及到那细白肌肤上青紫地痕迹时,眸色一深,将那将银色礼服放置在床上,他起身绕过床尾来到红狐的身旁,将那随意披散的长发轻轻挑起,放置在唇边轻吻,琥珀色的眸子带了难得的温柔,磁性的声线缓缓流出:“你只要乖乖的,就不会受这么多没有必要的苦了。”
明明像是一个情人的低声喃语,却为何听见红狐的耳朵心里却尽是嘲讽之意,他要的是臣服他,依赖他,取悦他的女人,可惜,她不是,她也永远做不到。
见红狐的沉默,司空寂漓少爷的脾气出现了,“说话!”他习惯了命令别人。
红眸微微颤了颤,小手快速地将床头柜上精致大理石的烟灰缸猛的一下砸向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防不胜防,一下被砸了个中,脑子突然晕沉一下,紧接着,一抹温热地液体从额前滑下,滑过英俊的眉头,滑过脸上那条醒目的红痕,低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司空寂漓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女人,真是够狠。
烟灰缸还在红狐的手中,她见那一击并没有得到自己的想要的效果,举起手,想着再来一次,但是,司空寂漓又怎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俩次呢?
他连忙起身,退后了几步。
烟灰缸砸到了柔软的床上,里面还有残余地烟灰掉落在床上,红眸中的杀意再次锁定了司空寂漓,她将手中的烟灰缸奋力扔向司空寂漓,司空寂漓微微倾身,烟灰缸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哼。
司空寂漓用手擦拭了一下脸色止不住往下流的血液,浑身上下充斥着可怕的气息,琥珀色的眸子毫无温度地看着手上的血迹。
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略带焦急的敲门声,“少爷。”威廉在门口出声道。
司空寂漓并未回答威廉,只是淡淡地看着那赤裸着身子的女人满屋子寻找什么可攻击的物品。
紧接着,房间内传来了一阵有一阵‘砰砰’的响声,门外的威廉无法淡定了,将手放在了把手上
“少爷……”威廉准备推门而入却被司空寂漓一个怒目止住了脚步。
“叫医生过来。”司空寂漓冷声道。
那女人赤裸着身体,威廉是男人……
威廉犹豫了一下,看着地上一片的狼藉,还是转身关上了房门。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少爷,至少,这似乎有些过头,这并不是好事……
司空寂漓看着气喘吁吁的红狐,那双红眸中的倔强和杀意让司空寂漓莫名的有些难过。
“闹够了没有?”司空寂漓明显有些不耐。
“司空寂漓,我再说最后一遍,要么放我走,不然就是你死!”眼中红眸仿佛在盯着一件死物一般,只是那眸中的杀虐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
司空寂漓微眯双眸,那双眼睛,仿佛他们之间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一般。
他踢开地板上的杂物,一步一步地朝红狐走来……
“我警告你,不许再靠近一步。”
这微不足道的警告并没有起到作用,不一会儿,司空寂漓已经走到了红狐的面前,手臂一伸,将眼前赤裸的红狐揽入怀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红狐的耳畔响起:“我不会放你走,我也不会死,直到……我玩腻了你。”
明明他不想这样说的,可是……
最后一句话就算是导火索,将红狐心中埋藏已久的炸弹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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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就算是导火索,将红狐心中埋藏已久的炸弹引爆了。
他就是想看她生气爆炸时候的样子……
她努力挣脱开来,红眸冷冷地对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扬起小手,对着那完美如雕刻的右脸挥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红狐的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燥热感,司空寂漓的脸被打偏向一旁。
她从来没有如此被侮辱,从来没有如此感到耻辱,对于他来说,她就像是一个廉价的妓子一般,任意随心玩弄于股掌之中。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如今已然是副残破的身子,还怕什么!黄泉路上能拉个垫背的,也不差。
舌尖轻袛了下口腔右侧,脸上一片阵阵炙热感传来,司空寂漓转过头来,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一般,突然,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