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的男人你都看不见,你没长眼珠子吧!谁能跟他比?!”小宫女见我说他,当时就翻脸了。所有人都结成统一战线,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一下成了众矢之的。
“呃!…………”我也不理她们,她们一提起那个混蛋,一个个都花痴的要死,都疯了,根本就没理智可言。
工作一直到了掌灯以后才算完,我早已累得腰酸背痛了,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又加上尹竟天非人的折磨,我根本就受不了。
“赶快吃饭,吃完以后,你!…………你!把瑾香阁的地面给我擦一遍。”那个凶女人,一指我和旁边的小宫女。
她是要我们两个,把瑾香阁擦完?
我倒吸一口冷气,那么大的瑾香阁,我们两个,擦一夜也擦不完呢。
她这是想要我们两个的命呀!是尹竟天派她来折磨我的吗?他真的想要我死?那就说句痛快话就好了!成王败寇这句话我还是懂的!犯不着这样拐弯抹角。
吃饭也不给吃饱了,丢过来两个馒头给我们,当是喂狗一样,连口汤都不给。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一口咬着满头,一边问道。
“我叫灵儿。”
“你想不想让我给你出口气。”我盯着那张桌子上,那个凶女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菜,满嘴的流油,吃的是烤鸭,和羊腿,小半个的羊腿,她直接拿起来啃,馋的四周的小宫女直流口水,她们的碗里也只有青菜,所有的油水都被她一个人独吞了。
“什么意思?”灵儿瞪大了双眸,不解地看着我。
“没什么意思就是有仇报仇,有冤抱冤!她碰到我,是她不走运!你等着看好了。”我狡黠的看了她一眼,点头一笑。
手里的馒头就这样被我硬生生的吞下去了,从来也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可是不吃又不行,一点力气也没有。
吃过晚饭,我们俩就开始擦地,那么大的瑾香阁,就我们俩个,一下一下的擦,直到擦到后半夜,才算擦完,我都累的堆了,趴在地上起不来。
灵儿也累的躺在地上,我们两个就这样睡着了。
当一缕阳光照在脸,四周像是有光影在动,我蝶翼般缱绻的睫毛翩然若飞的忽闪着。
“啊!…………”我惊恐的喊出声来,一张面两横肉的大肥脸,已经凑到了我的脸前,我吓的心肝乱颤,几乎昏过去。
“什么时辰了还不起,你是死人啊。”她拿着鞭子指着我的鼻子,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姑姑,我刚干完活,天就亮了,我还没来得及睡呢。”我无辜地看着她,两只水水的大眼睛,看起来楚楚可人。
“没睡醒!我看你是不想醒过来是吧!你要不要尝尝这鞭子的滋味呀。”她说着就把鞭子交到单手就像动手。
我看出来了,她这是存心找茬,要不就是不怀好心,那我只好投石问路了。
“姑姑,你老来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我冲她一眨眼,一勾手,就把她引过来了。
这是贯用的一套,只要她想吃食儿,我的意思她就懂,连废话都不用说。
到了宫墙外的一角,我伸手就把那块玉佩掏出来了。那块玉佩和司凌轩的一模一样,但却是尹竟天的,真是让人感到意外,说是家传玉牌。
管他的呢,我伸手塞、给了这凶女人,这女人一愣呀,脸上的横肉都在抖,眼睛放这两道贼光,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你哪来的?偷的?”她吃惊的打量着我,眸光肆意的在我身上流连。
“呃!…………祖传的,不知道姑姑有没有兴趣儿。”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知道这件事有门儿,看来是我高看她了。
听到我说这话,她一把就把玉佩夺过去了。
“我先替你收着,你出宫的时候我在给你。”她说完就塞、进袖子里了。
我笑了两声,就没说话了,她这是收了,还能给我怎么可能?
随后我这日子就过得很好了,好吃好喝的,重活也不给我干,灵儿都跟我沾了光。
“姐姐,你给了她什么好处呀?她怎么那么听你的话?”她好奇的问我。
“别打听,知道多了对你不好,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好戏在后面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都不假,现在我成了她身边的红人,红得发紫,就连平时和我要好的小宫女,也都躲着我,好像都怕我。
有一天灵儿气呼呼的质问我,“姐姐,她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两狼狈为、歼吗?你知道她害死了多少姐妹呀!你知道我们背后叫你什么吗?狗腿!叛徒!”
“去去去!小屁孩儿,你们知道什么呀?不是让你们看好戏的吗?等着就是了。”我白了她一眼,懒得跟她说。
这一天是大日子,宫里宫外都很忙,据说明天是册封的正日子,所以今天我们格外忙。
所有的锦衣华服,都被赶制出来了,统统都摆在了我们面前。
掌事的孙姑姑,半坐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个大烟枪,有一搭无一搭的抽上两口,我就在旁边跟着点火,装个烟炮啥的,拍马溜须这一套我已经练得驾轻就熟了,伸手就来呀,管保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嗯,不错孺子可教呀!像你这么有眼力劲的不多!”她轻轻的吐了个眼圈儿,冷眸瞅了我一眼。
“谢姑姑指教!谢你老的提点!都是我应该做的。”说着我又给她捶捶腿。
“马屁精!”
人群里人群里有人低低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