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勋心满意足了,绮罗恨得直咬他的脖子:“林勋,你到底跟几个女人做过这种事!”这样的技术,说不是身经百战,都没有人会相信!
林勋失笑,低头细密地吻着她的嘴唇:“夫人可还满意?”从前他对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军营里的军妓主动过来投怀送抱的也不少,有的甚至赤-裸-裸地直接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嘴唇,百般魅惑,但最后都被他丢出去了。只不过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男女之间的事,他见太多了。少年时候,作为侯府未来的主人,肩负开枝散叶的责任,自然也是有专人教的。
“侯爷,夫人。”宁溪在门外小声地叫道。
林勋不悦地问道:“何事?”
“坤叔说他有急事找您。”
作者有话要说: 宁溪跟玉簪真是苦命的下人啊,每次都要在主人亲热的时候来当炮灰。
☆、第80章 质询
林勋穿上衣服出去,只见于坤在门外做小伏低,脸上陪着笑。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他也不敢来触侯爷的霉头啊!
“什么事?”被打断的某人心情很不愉快。
于坤朝里间使了个眼色,主仆之间多年的默契,让林勋知道是那里发生了事情,遂走得远了些:“那边怎么了?”
“是小公子发了高烧,一直在喊您。请城里的郎中怎么看都不好,葛氏很着急,派人来报信。”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林勋皱眉问道。
于坤摇了摇头。
“你准备一下,我过去看看。”林勋吩咐于坤,于坤转身去忙了。
林勋返回里间,绮罗还醒着。林勋刚才并没有动真格的,所以她还有精神。看到林勋进来,她连忙爬起来:“怎么了?”林勋俯下身吻了碰她的额头:“没事,我出去一趟。如果回来晚了,不用等我。”
“那你自己小心点。”绮罗不放心地说。
“嗯。”
下午,绮罗画好了尹氏的镯子,让宁溪叫人送到金玉满堂去打。宁溪回来之后皱着眉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绮罗问道:“怎么了?事情办得不顺利?”
“不是,那个透墨……”宁溪欲言又止。
绮罗愣了一下:“怎么,透墨没有跟侯爷一起出门吗?”
“没有,奴婢在垂花门那里遇见他了。他说帮奴婢把画纸送出去。”
绮罗隐隐觉得有些奇怪,透墨是林勋亲卫队队长,按理来说林勋出门不会不带他的。她压下这点疑惑,问宁溪:“那他也是一番好意,你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他问奴婢家乡是哪里,还问奴婢多大了。您说气人不气人。”宁溪难得地脸红。
绮罗忍不住捂着嘴笑:“那你回答了吗?”
“小姐,奴婢怎么可能回答他!没羞没躁的。”宁溪难为情地说。
绮罗却琢磨了起来,当初答应宁溪二十五岁的时候把她放出去嫁人。眼看十年过去,宁溪也已经二十二岁了。如果是嫁给透墨的话,以后还是可以在侯府,主仆之间也能有个照应。只不知透墨的人品如何,可曾娶妻。她想着晚上要问一问林勋。
这一天,林勋到了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看到绮罗趴在罗汉塌上睡着了,身上只盖着一件斗篷,小身子冻得冷飕飕的。她趴着的小几上,还有一个青瓷的酒盅。他皱着眉扫了眼跟进来的邢妈妈,今天是她守夜。邢妈妈缩了缩身子,觉得自己很冤枉。她是劝过小姐的,小姐不肯听,坚持要等,喝酒也是小姐执意的。
林勋把绮罗抱起来,小小的人儿,轻得像云。她很自然地拱到他的怀里,像只小奶狗一样。他的怀抱很热,能暖她。
林勋把她小心放到床上以后,去了净室里头沐浴,等洗干净了,才躺到床上抱着她。绮罗一被林勋抱着,就很主动地贴过去,脸埋在他的心口处,那里最热。她已经很自然地依赖他了。
林勋靠在她的发顶,轻轻抚摸着她滑如丝绸的头发,不知道他这算圈养成功了没有。夜很宁静,他的心却不然。今天葛氏跟他说,前几日玄隐的人找到了那里。陵王到底想做什么?又从哪里知道她们母子的事?看来他真得去找陆云昭了。
这个时候,绮罗有点醒了,揉着眼睛说:“你回来了。”她脸颊红扑扑的,此刻是微醺的。
林勋正犹豫着要不要跟她坦白葛氏母子的事情,绮罗伸手环着他的脖颈,笑眯眯地说:“你今天出门为什么没有带透墨?还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瞒着我?”
林勋要开口,绮罗抬手按着他的嘴唇:“嘘,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女人?”
林勋眯了眯眼睛,绮罗埋在他的怀里说:“养了也不许告诉我,我会很难过的。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林叔,我喜欢你很久了。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放我离开吧。看不见你,我就不会难过了。”
林勋低头,从她的气息里闻到了酒气,他捧起绮罗的脸:“在胡说八道什么?”她说要离开那几个字,刺得他心里隐隐作疼。他很清楚,自己今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她的。
绮罗只是傻笑,大概是酒劲上头了。林勋把她抱紧:“以后再不准偷偷喝酒了。”
绮罗的酒量是真的很差,第二天醒来就连昨晚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了。林勋也懒得跟她计较,吃了早饭,便要出门。绮罗故意支开宁溪,一边给林勋穿袍子绑玉带,一边问:“侯爷,透墨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