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老首长,您、您……”
“我能站起来了!”上官毅很是得意,还走了两步给老邹看,老邹简直看得目瞪口呆。
上官毅直接对他说道:“我要去隔壁闫老头家里一趟,你陪我去!”
老邹回过神来,疾走几步到了上官毅跟前,一把扶住了一边胳膊:“走,我陪您去!”
袁妙和上官承看着两人慢慢走出去,心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得出上官毅很高兴就好。
不过,也没过多久上官毅就回来了,毕竟今天他的儿孙们都要过来看他,而闫家那边也是很多人,他就是有话要讲也不是什么好时候了。
袁妙又去了厨房帮着老王一起做了两个菜,上官寒先领着一家子过来了。
上官毅为了个孩子们一个惊喜,今天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等着他们都进来,一个个喊了他,他很是威严地嗯了一声,然后在他们不经意的时候慢慢站了起来。
本来还大人喊孩子叫的嘈杂局面,居然马上就安静下来,甚至静得连掉一根针下来都能听见,上官毅很满意这个效果。
所以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冲着张大嘴看着他的重孙子上官宇说道:“你怎么就不能听你妈妈的话,去把小手洗干净呢,要不要跟太爷爷去洗手?”
到了这个时候,上官寒才醒悟过来,二十多年不能行走的老爸现在不光能站起来,还能蹒跚走路了,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几步走到了上官毅的面前,激动地问道:“爸,您的腿不疼了?”
上官毅笑着冲大儿子点点头:“是的,不疼了,还能走了。”
“太好了,太好了,这好事您怎么不早告诉我们呢。”上官寒高兴得直搓手。
就是徐茜也惊喜地跑了过来:“爸,您这是全好了吗?是谁治好的?”
上官毅指着刚刚从厨房跑出赖准备跟大房一家子打招呼的袁妙:“是妙妙啊!她用针灸给我扎好的。”
这一下换大房一家子全回过头去看袁妙,袁妙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打量,只得先跟两位长辈打招呼:“大伯、大伯妈!”
上官寒马上高兴地上前对着袁妙鞠了一躬:“妙妙,谢谢你!”
袁妙吓了一跳,赶忙扶住上官寒:“大伯,您不用这样,如果我能治好的,自然应该为爷爷把这毛病治好了。”
徐茜觉得自己一下明白过来,难怪老头子啥也不说就同意了,原来是这个原因,这姑娘本事大啊,有这本事以后只有自己求着人家的,看来以后还是要对她好一点。
上官琦也跑了过来,又开始拍袁妙的肩膀:“妙妙,你这本事不错啊,要知道这几十年请了多少人给我爷爷治腿,总是治不好,你这太厉害了!”
袁妙虽是不怕她拍,可这上官琦肯定是练过的,那手掌拍在人的肩膀上,要是普通人还真是受不住,袁妙不禁腹诽,看着大堂姐夫那老实劲儿,是不是经常被堂姐的铁砂掌修理。
不过,人家有一点好啊,就是这孩子真的教得好,就算没有上官宇在旁边做陪衬,小小年纪的陈忠也能看出有良好的教养来。
所以,袁妙对那个不怎么出声的堂姐夫一点都没有轻视的想法,那个说不定是大伯家最厉害的一个了。
当然,大堂哥两口子也不怎么说话,可上官宇的教育肯定是有问题的,极有可能是大堂嫂的溺爱导致的,当然这长子长孙的,上官宇肯定是会得到溺爱的,只是这样的溺爱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
大家正热闹呢,上官锐一家也到了。
上官锐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客厅中间的上官毅,吓得把手里的东西都扔了,几步跑过去,颤抖着声音对上官毅问道:“爸,您这是?”
上官毅看到小儿子,笑着说道:“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能站起来走了。”
上官锐眼泪都下来了:“爸,真的吗?这太好了!都怪我学的不好,这些年也不能解除您这病痛,这是谁办到的,我、我要去谢谢他!”
徐茜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三弟,你学了那么多年的医,到最后还不如妙妙这刚从医学院毕业的,不过是给咱爸扎了几针,咱爸就能站能走了。”
上官寒见她这么说话不像话,忙瞪了她一眼,然后安慰上官锐:“老三啊,你别听你大嫂胡说八道,你一直专攻的是内科,不像妙妙会针灸。”
上官锐却是丝毫也不在意徐茜说的,还配合着徐茜的话说道:“不不不,大嫂说得对,我是白学了,还不如妙妙这刚毕业的,只要能早一日让爸脱离痛苦都是值得的。”
袁妙听出上官锐是确实是真心希望老爷子好,别人怎么说他都无所谓,顿时对这个多年前就觉得不错的人更有好感。
徐茜在旁边小声嘀咕上官寒:“就你会做人,人家还不领情呢。”
上官寒对于自己这位口没遮拦的老婆已经没有啥说的了,这要不是自己家人口简单,那个能闹的黄玉清已经改嫁了,不然这家里肯定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多亏了三弟和三弟妹多年来对她还是非常能容忍的,要不是惹急了,他们一般都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可徐茜这个人却是觉得上官家的人都怕她,因为他们这一房支撑了上官家。
哪里知道,他不跟她说,徐茜可还有话说,不过这回她的声音更低了:“原来袁妙能攀上你侄子是因为这个,我说你侄子那平时将眼睛长到脑袋顶上的人,怎么会看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