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言小声对着走到床边的程穆之道:“和他说那只爱吃胡萝卜的猫呢,明日把通宝接进宫里陪着殊桢吧。”
程穆之有些酸,对着外面的r-u母道:“把小太子带到太子所去,好好照顾。”
这才上了床,醋着道:“得亏你不能生孩子。”
见柳清言疑惑,程穆之将他拉起来,“要是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在你这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了?”可他不得不承认,柳清言这个样子,温柔的简直要化出水来。
是一种不一样的好看。虽然他的阿言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柳清言推了他一把,“胡说八道什么呢……”
程穆之坏笑着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来来来,阿言,我们可得把账算一算了。”
柳清言没设防,只得求着人,“帷幔放下来……蜡烛,也熄了罢。”
程穆之充耳不闻。
柳清言理亏,只好顺着他,将人裤子褪了,身子控住不住地打颤。
约莫半个时辰,程穆之擦去他嘴角的一点白浊,与他亲吻,“阿言,这个,算不算n_ai?”
柳清言肿着嘴唇红着眼眶,别过头去,他怎么在这些事情上就愈发的纵着他了呢?简直就是得寸进尺了。
程穆之握着小阿言,“这下换我了?乖,知道你身子虚,泄了一次就好。”
柳清言咬着他的肩膀,睫毛轻颤。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写十分钟卡五分钟(〃▽〃)
最近温差又大了,注意保暖,我已经感冒了(吸溜)
第175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第二日早朝。
程穆之三更天的时候就已经起身,怕吵到柳清言休息,还特意去了外殿更衣。
他没有再让礼部去准备登基大典,毕竟一次大典至少需耗白银上万两,且费时费力,有这样的一笔钱倒不如下放到百姓手里,与民同乐。
但毕竟是第一次早朝,前几天就通知下去新做的衮服、朝冠以及腰带,昨天都连夜送了过来。
并非明黄色的龙袍,程穆之喜黑色,然而祖宗之制不可违背,于是他让人用黑色的丝线裹了一层边,少了几分张狂,多了几丝稳重。
束高髻,戴朝冠,程穆之穿戴完毕以后立在铜镜面前,神色平静。
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柳清言也起来了。
他还穿着白色的里衣,虽然是刚睡醒,却并不迷糊,看着穿戴整齐的程穆之,眼神清亮,兴冲冲地跑到他面前道:“到底还是这样的颜色适合你。”
他的穆之,果然是这世上一等一的美男子。
程穆之瞧着他赤着脚朝自己跑过来,佯怒道:“也不知道把鞋子穿好。”
柳清言条件反s,he地缩了缩脚指头,点了点地,问他:“穆之,我的朝服,在不在这里呀?”
“在的,刚刚叫人一起送过来了。”程穆之招手让人把衣服送进来,然后突然低着头委委屈屈地道:“这朝冠好重。”
柳清言一边穿衣服,一边回他,“上面缀着那么多的珠玉,怎么可能不重?连我这戴着的朝珠都足足有五十六颗,何况是你的一百零八颗?”
程穆之听着他的话,想了想道:“朕抽个空让礼部和内制阁的人一起想想,改一改这些东西,实在繁琐。”
柳清言捉着他的手,“陛下,该上朝了。”
“是,我的尚书大人。”
五更天,早朝正式开始。
以左右相为首的官员依次排开,文官一列、武官一列,正五品以下的官员侯在外殿。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程穆之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下面的诸位官员。
“谢皇上。”
“朕今日第一日上朝,先前的一个月,朕在安阳带兵打仗,幸而朝中有诸位大臣扶持照看,万事无虞。如今我大周风调雨顺,百姓也是安居乐业,朕想着这登基大典其实并非必要,就此免掉。”
“一来是费时费力,诸位大臣平日已经很是辛苦,再去准备登基大典的事情,又是劳心劳神。二来,朕此次想要换一个方式,登基大典不过是个仪式,倒不如将这笔钱拨下去,与民同乐。”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呢?”
“皇上圣明。”众人行礼,口中称道。
程穆之点点头,对着旁边的太监招了招手,示意他将圣旨拿出来。“朕今日,还有其他的事要告与诸位。”
太监上前一步,展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皇后林菀萱佐理内政有年,淑德彰闻,宫闱式化。现追封为太皇太后,以示褒崇。朕仰承慈谕,特用追封,加之谥号,谥曰‘端静太后’。其应行典礼,尔部详察,速议具奏。”
圣旨一出,下面就有几个大臣按捺不住,但是又顾着这是皇帝的生母,不敢吱声。
程穆之缓缓地扫过下方众人的表情,开口道:“朕知道诸位或有疑问,但是本朝历代以孝为先,朕追封自己的母后,有何不可?”
底下许久无人回话,良久,一个官员开口道:“臣等自然不敢有何异议,只是先皇后之前所作的事 ,怕是担不起……”
“端静”二字封在了口中。
话还未完,程穆之的眼神就已经让他直接噤声,程穆之沉着脸道:“原来竟是有这样的疑惑?”
“朕想请问诸位大臣,后宫之事,你们知道多少?这件事情,又何时有过真正能拿的上台面的证据?再者说来,这件事情最先是由先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