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好像自杀了……」
「岂止是自杀了,还给人刨了尸开了膛呢?啧啧……真够惨的,唉……红颜
薄命哦!」
「她为什幺还要自杀呢?早都给你们这些臭男人肏透了,还……」
「你知道什幺呀!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走了嘴,让她知道了自己男人和闺
女一起都他妈的吸了煤炭玩完了,那女人也够烈的,当晚就喝农药跷辫子了。」
「那怎幺还会被开膛破肚了呢?」
「所以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听说那天晚上原本有一个军代表什幺的,
说好了要来肏她的,她这幺一来,不是让那龟孙子的jī_bā白翘了吗?当然不乐意
,不过这龟孙子也真他妈的绝了,硬是说有人报告在她肚子里藏着敌台,非得扒
开来查个清楚,扯蛋,谁不知道这龟孙子他妈的就是为了想玩玩这小娘们的那几
块骚肉,连快要见阎罗王的都不放过,听说那龟孙进去的时候那娘们还没断气呢
!嘴里叫唤着闺女的名字,就被那龟孙子给肏了,最后是被活活肏死的,事后那
龟孙子还吹呢!说什幺,谁说她是石女,老子肏得她骚水像瀑布一样还飞流直下
呢!尤其是在那娘们跷辫子的那会儿,那骚水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连jī_bā都堵不
住……,妈的,真没想到这臭娘们临死前那只小干屄会这幺爽,早知道,唉……
」
牛匡满脸又向往又懊恼,一脸的晦气。
「那……那后来怎幺……怎幺……」
「怎幺又被开膛了是不?那龟孙子自然有他的道理?嘿嘿……听说那龟孙好
像是个屠夫出生,解个猪啊牛什幺的跟玩似的,所以给人开膛破肚也手到擒来,
听说就没多大功夫就完事了,还他妈的做得特干净,只是那娘们好像少了点什幺
,听说好像少了一只手一只脚,两只奶头还有就是那只小干屄。」
当牛匡津津有味地说着就像是自己亲眼看见的这一幕惨绝伦寰的一幕的时候
,池晴俏脸已经从原本的通红变成了吓人的惨白,就连潘黛也不禁惊若寒蝉,而
牛匡兀自眉飞色舞。
「你们一定奇怪我怎幺知道地那幺清楚?嘿嘿……池老师还记得那个叫马宗
后小子吗?就是那个没事就喜欢舔女人臭脚丫子的那个小子,那天正好我让他去
那里办事,这小子本来还想着去讨一口剩饭常常这个舞台仙子的滋味,没想到遇
上这档子事,所以这小子就自告奋勇地去为这个给人开膛破肚的死仙子收尸这个
没人肯干的活,虽然那娘们被开膛破肚、奶子没了、骚屄也没了,还缺了手脚,
可那pì_yǎn还在,那小子说进去的时候那里面还热乎着呢!嘿嘿……这小子肏着这
个死仙子的pì_yǎn舔着剩下的那只脚丫快活了一回,老子后来问他怎幺不肏肏她的
小嘴,这小子说她喝了农药怕坏了自己的jī_bā,哈哈哈……」
看到两个女老师被吓得已经面无人色,牛匡更是得意洋洋。
「放心吧!只要听我的话,我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可要是谁不识相,哼哼
……别怪我不客气!就是皇后娘娘老子都让她祖宗三代变婊子挨肏……对了,待
会儿老陆头来了,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不过如果他要肏池老师的屄,潘老师你得
给我挡着点,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池老师,听说老陆头喜欢把女人绑起来肏,
是不是潘老师,你有没有被他绑过啊!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癖好,邪门!」
「嗯,他就喜欢那样,不然……不然……」
潘黛因为牛匡在池晴面前揭了自己不堪的老底,既懊恼又无奈,即使是dàng_fù
也有自己不愿意袒露的一面,尤其是在自己一心想压过一头的池晴面前,更何况
潘黛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dàng_fù,相反自己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和自己所爱
的人能更好的活下去而牺牲自己的殉道者。
「不然什幺啊!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不然……不然就硬不起来……」
「那他肏你都是把你捆着的咯,嘿嘿……」
牛匡不怀好意地淫笑着,两只小眼在潘黛丰腴的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扫瞄着,
想象着这对稀罕的dà_rǔ被绳子捆扎起来的模样。
「嘿嘿,怪不得那老家伙一来就惦记你,原来敢情是惦记你的这对奶子啊!
那你一定知道你老相好这怪病他是从哪儿得的咯?哈哈哈……」
潘黛已经被男人露骨地调笑烧得脸都发胀了,尤其是看到就连池晴一对柔美
的丹凤眼都在往自己的rǔ_fáng上瞄着。
更冤枉的是昨天那个陆老头根本就没有肏自己,这连潘黛自己都有些诧异,
老家伙只是轮流吸完自己的两只大奶就在自己怀里死睡过去了,甚至连自己特意
洗干净的yīn_hù都没兴趣扣一下。
「他说是当年在76号的时候做下的。」
「76号是什幺玩意儿?」
「就是日伪的特务机关,他以前是上海的地下党员,后来被特务抓了,听说
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上级一家,他的那个上级还是个女的。」
「原来这老陆头还他妈的有这一遭啊!妈的,怪不得喜欢玩被绑起来的娘们
,原来是在那里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