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绕着场子只是走了半圈,他手里的曼陀罗就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叮咚——”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骤然敲响,在赌桌上流连忘返的富豪们也扔下了手里的牌,极有秩序地坐上了休闲席。
赌博是j-i,ng神领域的过山车,而接下来的节目,则是r_ou_体凡胎的摩天轮——只有站在金钱权利的顶峰,才能欣赏到的绝佳美景。
几个服务人员朝着褚辞的方向走来,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褚辞捆绑起来,直接放到了悬挂于半空中的巨大水晶牢笼中。
【吼吼,调.教y荣耀登场!】
褚辞:“......”
款款走来的调.教师一身华丽白色华服,j-i,ng雕细琢的面具上覆着几根白色绒羽,熟悉的妖娆嗓音悠然响起:“宝贝,你的美丽让这么多人为之倾倒,我真是高兴呢。”
褚辞半靠在牢笼边,耳边涌起的喧闹声敲的他的脑壳一阵阵疼,体内灼人的燥热吞噬了他的感官,手脚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发出喘息的嘴巴里,连句“卧槽”也骂不出来了。
白逸铭俯视着少年泛起水光的眼眸,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他的风系异能自从觉醒后,随着体能和j-i,ng神力的提升,越来越难以体会到快感。于是他愈发沉迷于研究各式各样的方法,渐渐的他发现,可以通过施虐来获取极致的快感。
由此,他成为了这里顶级调.教师,恶趣味地满足别人的感官享受的同时,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方法来满足自己。
在他的眼里,褚辞是个有趣的火种,他的ss级火系异能让他迫切的想要占有,想要让这个少年化身自己的一把利器,长久地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里,白逸铭的顾虑已然消失不见,他勾了勾手指,轻松地将那具绝美的躯体剥去外衣,贪婪地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阵阵体香。
“砰”地一声巨响,夜场的几盏吊灯刹那间被粉碎,冰系与火系的合力攻击顷刻间将蜂拥而上的雇佣兵团置于死地,不知何时,一抹幽蓝身影跃到半空,徒手将水晶牢笼震碎!
陷入黑暗的夜场一片混乱,碰撞和叫嚷声此起彼伏。
身处水深火热的褚辞神智匮乏,隐约间只记得有人用衣服将他裹了起来,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声:“没事了,我们这就回家。”
是景峥吧。
褚辞的眼里涌出泪水,颤抖的手指紧紧握住男人的衣领,喃喃地说:“景峥......真好......”
意识再一次陷入黑暗,失去知觉的褚辞没有发现,在他说了那句话后,抱着他的男人脚下踉跄了一下。
【宝贝,你醒了没?】
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褚辞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男人安逸的睡颜,挺拔的鼻梁和微微勾起的嘴唇——等等......
景灏?
褚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惊叫了一声,双腿瞪着床榻向后退去!
这个动作不仅将景灏从睡梦中吵醒,同时也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毯扯开——
两个人的身上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景灏用手掌揉了揉脸,刚睡醒的茫然犹在,支支吾吾道:“昨晚你......你被人用了药,我不得不才......”
褚辞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去,他惊愕地瞪着眼睛,对于眼前的失控局面不可置信。
昨天将他救回来的不是景峥吗?景灏怎么会在这里?
“景峥呢?”
少年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沙哑的声音吐出了这三个字。
景灏浑身颤了一下,猛然翻身下床,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懊恼地解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哥让我先带你走,我想着——”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褚辞粗暴的怒吼声打断了:“你是说,景峥一个人对抗白逸铭的时候,你在跟我上床?!!你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了?!!”
褚辞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景灏能够做出的事,他疾步冲到男人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是,还是不是!”
景灏眼睛里溢满了愧色,嘴唇上下哆嗦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过去了......”
“我告诉你景灏,”褚辞紧咬着下唇,几乎要被自己的背叛压地喘不过气来:“景峥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要你的命!”
【暗黑值:3分。内什么,景灏他的异能不稳定,昨晚几乎是和你做完就昏——】
“你他妈闭嘴!”褚辞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瘦弱的身体仿佛承受不住这样大的怒气,摇摇欲坠着。
眼泪滴答滴答流淌下来,褚辞一边跟着景灏的身影向外跑去,一边用手背狠狠地蹭着眼角。
p市的雇佣兵不会那么弱的,白逸铭......也不会那么强,景峥那个家伙一定没事!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褚辞跟着景灏即将出城时,却看到了一个人顺着马路往回走的景峥。
褚辞的眼睛迅速模糊了,他哽咽着扑向那宽厚的胸膛,还没等做出下一步动作,触手却摸到一片冰凉!
犹如僵尸般,毫无人气的冰凉。
“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褚辞也不敢用力抱他,焦灼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
男人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破裂的唇角还溢着丝丝血迹,全身上下狼狈不堪,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斗。
“别急,”景峥伸出手摸着少年的耳垂,声音远远没有以前的清亮:“我没事......你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