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默默地听着,发觉金芷莹和自己很相似,遂更加留神细听。
冷秋鹤又道:“我和妻子的婚事,都是双方家长的意思,结婚之前,咱俩从未谋面,更不用说什幺情爱了。成婚之后,我和芷莹才慢慢建立起感情,这几年下来,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错,还没有过什幺大争执,唯一让我不快的,就是她每年总要回娘家数次,一住便十天八日,而她在娘家这些日子,会否和大师兄重拾旧欢,便只有她知道了。”
南宫筱甚感疑惑,问道:“既然你心中疑虑,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
冷秋鹤点头道:“也曾有过几次,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便如今次,我在香蕊宫一住就数十天。在半个月前,我收到家中的书函,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沙堡,至今还没回来。妳且说一说,这幺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有信心担保她坚贞不渝,不会出轨吗?”
南宫筱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冷秋鹤摇头道:“我不想影响彼此间感情,毕竟咱们仍是夫妻,芷莹若肯主动和我说,她自然会说,我又何必问她!其实我非常明白,芷莹一直不提此事,已经是答案了!但我相信,暂时她不会亲口和我说出实情,但假若有一天,如果她真会这样做,将她和大师兄的隐情对我说,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将会是走到尽头,便此结束了!”
南宫筱自当明白那结束的含意,仍是安慰道:“你是否想多了。”
“不,妳不妨细心想想,我妻子还想瞒着我,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倘若她和师兄真有私通,还敢坦然和我说,就说明她已无所顾虑,决定要和我分开,这是最显浅不过的道理。”
冷秋鹤用手指抬起南宫筱的下巴,盯着她的美眸道:“筱儿,自从我眼看见妳,已深深喜欢上妳,我不是要对妻子报复,喜欢妳确实出自我真心。我曾经对自己说,妳我就算只得短暂的爱情,对我而言,亦感心满意足。”
南宫筱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才只有一个月工夫,对冷秋鹤的说话,自当不能尽信,但在这段期间,冷秋鹤对她着实关怀备至,为人又知书善咏、诙谐笑浪,不受任何拘束,让人和他相处,确有份贴心的感觉。南宫筱知道,自己虽然深爱花翎玉,但确实被这个英俊男子迷住,这是她无法否认的。
这一段日子里,在花映月的擘划下,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却越来越多,彼此间的言谈举止,都开始变得亲昵起来,尤其是冷秋鹤,这个英俊的男儿,已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
南宫筱很清楚,宫主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希望在他们身上取得阳息,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可是南宫筱全没料到,原本只能容纳花翎玉的心,却在短短的日子里,竟轻易地被这个冷秋鹤闯进来,且更甚的是,竟让她产生想主动和他亲热的念头!
当南宫筱想到这里,脸上不由烫热起来,心房勃腾直跳。她明知很对不起花翎玉,但宫主的说话,她可不能违拗。又想,自己坚守十七年的童贞,目前既然无法予以花翎玉,早晚都会给其地男人夺去,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当然不能草草了事,必须是个称心合意的人才可,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正是这个冷秋鹤。
南宫筱相当感谢宫主,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而且是个不错的美男子,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也是不枉了。
言念及此,南宫筱自想,既然已认定了这个男人,还何须顾虑什幺?当下挪身上前,主动抱住冷秋鹤,伸出一只细嫩的柔荑,轻轻扳下他脑袋,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秋鹤,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冷秋鹤笑道:“一直以来,妳只叫我冷公子,让人听了好不生分,妳肯这样叫我,当然求之不得!”
南宫筱冁然一笑,脸上微现羞靥,低声道:“秋鹤,自从认识你后,你可知道,你……你已将人家的心全搅混了!我与翎玉自小两情相悦,没想竟然遇到你,害得人家好不为难,你教筱儿怎生是好!”
冷秋鹤拥抱着她,手掌再次移向她饱满的胸脯,捏住一只傲人的rǔ_fáng,徐缓搓揉。南宫筱与他脸面相贴,闭上眼睛,感受这股美妙的挑逗。冷秋鹤一边摸玩,一边说道:“妳无须多想什幺,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在妳心中,我自知难以和花翎玉比拟,亦知道这是勉强不得……”
“人家不许你这样说。”南宫筱张开眼睛,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盯着他:“秋鹤,说句真心话,筱儿明知是对不起翎玉,但确实很想……很想将身子交给你,成为你的女人,人家想要你知道,筱儿……筱儿对你的情意。其实你知道吗,我虽然和翎玉很好,镇日搭搭拈拈在一起,但……但筱儿的身子,就从不肯让他看!但……但不知为什幺,人家竟肯让你……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冷秋鹤听得大喜:“当……当真?难道他看着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