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老说我欺负你,其实每次都是你撩我,惹我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故意让我打你,这是变相地吃‘豆腐’。”
“三丫,哪有找挨的人,打得死疼死疼的,这种‘豆腐’我可吃不起。”
“姐夫,你既然吃不起,刚才就应该说:我是发自内心喊你的。这样,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会给你一个甜蜜的吻。”陆三丫瞧着易文墨:“你跟陶江大不一样,他是老实坨子,不象你,满肚子花花肠子。”
“三丫,我要是跟陶江一模一样,你就会腻歪了。试想:让你一天三顿吃一道菜,恐怕看着就犯恶心。”
“姐夫,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呀,难怪你老缠着我,原来是吃温柔这道菜吃腻了,拿我这道泼辣菜换口味呀。”陆三丫嘻笑着。“正好,陶江是道老实菜,你是道狡猾菜,我也能换换口味了。姐夫,咱俩是各取所需呀。拿外交辞令说,这叫做互利互惠,对吧?”
易文墨想:确实如此,除父母子女关系外,其它的关系恐怕都存在一个互利互惠的问题。一旦丧失了互利互惠,这种关系也就走到尽头了。人,也许是个很讲实惠的高级动物,本能地在利益驱使下,去与他人结交。
“三丫,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也会有例外吧。”易文墨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绝对化,极端化,单一化。
“姐夫,幸伙开始软下来了。”陆三丫说着,把避孕套取下来,小心装进一个信封里。
“等会儿偷偷丢了。”易文墨交代。
“不,我还要留着晚上闻呢。”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的味道比陶江的好闻。”
陆二丫看电影,正看得入迷,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味道。她碰碰易文墨:“姐夫,你闻到没有,好象有一股什么味道?”
“没什么味道呀。”易文墨一惊,这陆家四姐妹不但眼睛尖、耳朵尖,连鼻子都尖。
陆二丫使劲嗅了嗅:“确实有股子味道,挺好闻的,象是……”陆二丫低下头,望望易文墨的胯部。“姐夫,你幸伙没泻吧?”
“它看电影泻什么呀?”易文墨有点慌乱地说。
“这种味道太象姐夫的…嘻嘻……”陆二丫不好意思地笑了。“姐夫,你跟三丫从电影开映,就没完没了地说话,说些啥?有话不能回家说呀,把电影都浪费了。”
“我俩说小曼的事情呢。”易文墨搪塞道。
“三丫也太多疑了,竟然怀疑你和小曼,真是莫名其妙。唉,姐夫,她就那性格,你别计较,让她自个儿去怀疑吧。”陆二丫安慰道。
陆二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又聚精会神地看起了电影。
“二姐鼻子真尖,都闻见jīng_yè味儿了。可见,二姐也喜欢闻这个味儿。姐夫,我发现你是陆家杀手,天生就是勾引陆家姐妹的。不过,你既然勾引了我们几姐妹,就永远不许背叛。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很惨的。我要好好想想,如果你背叛了我们几姐妹,应该如何整治你。”陆三丫挽起易文墨的胳膊,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膀上,静静地思索着。
二丫、三丫两个美女,一边一个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这让易文墨觉得很甜蜜,很幸福。不过,一丝惶恐也从他心底渐渐升腾起来。如果自己外遇的事儿被发现了,那么,陆家四姐妹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陆三丫也在想:如果姐夫背叛了陆家,该如何惩罚他呢?陆三丫想:冤有头,债有主,祸起幸伙,自然要先处罚它。想到这儿,陆三丫又把手伸进易文墨的胯里,她抚摸着幸伙,意味深长地说:“姐夫,我希望它能在你身上长牢一点,别弄丢了。”
“它,它长在我身上,怎么会丢呢?”其实,陆三丫的话中话,易文墨一听就明白了,不过,他故意装糊涂。
“姐夫,它虽然长在你身上,但也可以剪下来、割下来嘛。”陆三丫阴冷地说。
“三丫,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尽说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也不想说呀。但是,有些话不说不行,不提前说也不行呀。我当然希望它长得牢点,但是,光靠我一厢情愿没用呀,关键还得靠你自律,对吧?”陆三丫说得很在理。
“三丫,你的忠告我记住了。你放心,它会牢牢长在我身上。”易文墨虽然心虚,但话说得很坦荡,不然,让陆三丫觉察到破绽就会引起她的怀疑。这个疯丫头,太精明了,精明得让易文墨胆寒。
唉,幸亏三丫不是我老婆,否则,还真不敢采野花。易文墨突然有点可怜陶江了,这个男人一辈子甭想享受第二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