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不管有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快乐!十二点前还有一章。
……
靖皓微笑道:“郑旅长,麻烦让你的这位警卫老实些,否则我不介意手中增一条游魂。”
郑桐点头间一脸严肃地向那名警卫沉声道:“小左,你尽管如平常一样开车,就当什么事也没有生,更不许出任何的声音。知道么?”
小左盯着郑桐的眼睛,见他没有传达什么暗示,最终点了点头。
靖皓也不惧他们耍诈,反正刚才杀了一圈也不介意再突围一次。他淡淡一笑,放开捏在警卫喉咙上的手,重新躲入后座的阴影里。
小左一打方向盘,立即驶离营地向前方唯一的出口‘石桥’驶去。
郑桐盯着前方的卡哨,没有回头道:“二少,你不是在丛林里正与我军作战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车里?”
“作战?”靖皓的右手轻抚着因再次用力过度而隐隐作痛的左手腕的伤口处,嘴角牵扯出一个不屑的笑意,道:“你们孟位民主军的那些所谓的精锐在我眼中不过是一群废物,耍他们在森林里捉一下迷藏自然也就令他们找不到北了。更何况营地里都空虚了,我来去不是更自如嘛!”
郑桐一脸苦涩道:“二少,你似乎太直接了点,起码也给我这位民主军的军官留点颜面。我想一群废物的头头他的能力也好不到哪里去。”
靖皓耸了耸肩,懒洋洋道:“嗯,小次我会注意点,不当着你的面这么坦城的说。”
郑桐哑然无语,好一会才道:“既然二少能在营地里来去自如,最该做应是擒住并威胁罗参谋长让他下令从雨林中退兵好救援你的同伴,可你却跑到郑某的车里拿着枪顶着我的脑袋。你就算绑架了我,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罗长志我随时都可以解决,不差这一点时间。”靖皓眯起细长的眼眸,“但有些事,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我想还是从你为里了解个透彻再解定如何下手会比较好一些。”
郑桐疑惑地望着靖皓,摊手道:“什么事?”
此时,车已驶到桥头,靖皓趴在后座上,眼神却如隼地盯着郑桐与警卫小左的身影,如果他们稍有异动,靖皓便会率先出手解决他们再突围出去。
哨卡上的士兵过来一移开拦路的铁丝木桩。小左一加油门,越野车呼啸而出,驶过石桥。
“郑旅长,你人未老脑袋已经变得有些健忘了。坦白说,你的装疯卖傻功夫实在是欠火候。”
靖皓挺起身子,淡淡道:“难道你就忘了你几天前送给我的那张纸条?”
已过了关卡,郑桐肆无忌惮地转过头来望着靖皓,突然,郑桐大笑道:“我知道,你早晚会为这事来找上我的。但前提是你能从罗长志布下的天罗地网中逃出生天。事实上,你做到了,而且做的比我意料中还要好师损兵折将,惨重的让罗长志都心如刀割了。”
靖皓的脸上扬起灿烂至极的笑意那么说,我林靖皓只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而事件的展也都在郑旅长的掌控中喽。”
郑桐连忙摆手道:“二少,我知道你动杀机了。但先听我说完后,你再决定杀不杀我。”
靖皓摸着鼻梁道:“说吧,我希望你的解释能让我满意。”
郑桐的脸上笑容不再,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这件事得从孟拉民主军内部说起。”
靖皓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我这人好奇心颇重,很有兴趣听你说说某些不为人知的秘闻。”
郑桐沉声道:“二少,你知道现在的民主军事实上是由谁主宰的么?”
靖皓想起今晚罗长志在办公室里的那番‘豪言壮语’,微微皱眉道:“难道孟拉民主军的真正实权掌控人不是丁楚将军,是我们的罗长志罗参谋长?”
郑桐一脸阴沉地点了点头,“事实上罗长志已经把持军队整整三年半的时间了。”
靖皓耸了耸肩道:“那丁楚司令本人呢?被他篡权谋害了?”
郑桐点了点又摇了摇头,“权是被篡了,不过人还活着。”
当年,丁楚对罗长志及骆则平两人极其信任,依为左膀右臂,军队的大小事务都放权交给他们去做,罗长志为正,骆则平做副手,而他们一开始也是尽心尽力地替丁楚管好孟拉民主军。
只是,人都有野心和权力欲。当人爬到一个极高的位置却没有人管束他的时候,他心中的那想向更高的权力巅峰攀登的就越的强烈,于是恩将仇报的事也就屡见不鲜了。
罗长志就是这样的一个先典型的反骨,他在牢牢把持住368师的所有力量后,在三年半前的一个夜里利用暴雨天动了神速的政变,一举攻入丁楚在孟拉县的府邸。
而丁楚的那个警卫营一百多号人原先是极力反抗,可最终在罗长志的重重火力包围下,再加上警卫营的营长见大势已去率先带队投降,致使丁楚落入罗长志的手中。
罗长志擒获丁楚的第一个指令便是让他秘密下令一直与自己不和的骆则平辞去独立旅旅长之职,由他的心腹替代,可丁楚人虽老可却不糊涂,这一下令等待他的只有身亡一途。因此,他受尽了罗长志的折磨拷打都没有下达这个命令。
可惜,罗长志是典型的反骨,骆则平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丘之貉,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而已。因为骆则平在听闻事件后,没有兵来救丁楚,而是聚集部队静观其变。
罗长志想不到丁楚这把老骨头竟然如此顽强,最终见事已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