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绢实在无法忍受被撑得麻痒麻痒的滋味了,双手放在结合处轻缓地揉搓着,发出浪荡的声音,骚劲十足,就像那久旱逢甘雨的枯树,碰上了充足的雨露,巴不得一次要个够。:
她用过的男人不在少数,更懂得在床上怎么配合,也想让石达斡迷恋上自己的身体,她非常不愿意只在他的性生活中做一个过客,要想达到这个效果,那就把最迷人的那些招式拿出来吧。
他想征服她,要让他醉生梦死,要吃抹净。
她想收服他,要把他潜在的兽性激发出来,要让他在自己的ròu_tǐ上变成野兽般的男人。
两个都有心,事情就好办了,他和她默契地上演了一出别样的。
接下来,她变着法儿要求他换姿势。
女上男下时,她卖力地起伏加着,长发披散,的声音轻缓而有节奏,每一声都撞击着他的神经,激起他的性欲。
站式时,他和她都很卖力,交缠着,热吻着,身体碰撞着,他低吼连连,她浪吟不断。
后进式时,他像一匹发了癫狂的野马,任意驰骋。她像一样爬着,看着结合处,畅享着快乐的节奏。
……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他喷了,瘫软在真皮沙发上直端粗气。
董月绢躺在他的跨间,那张迷死人的脸上荡漾着关于得意的笑意。
这次,她那虚无的渴求得到了满足,心里荡漾着一个声音:“这个男人真他妈的强壮,干得老娘真过瘾。”
她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这样过瘾了,这些年以来,为了钱,她陪过年迈的大款在床上折腾,虽然有钱拿,但老迈的男人无法满足她的渴求。那时,她会咒骂:“妈的,年轻的猛男没有钱,给他们干是白给;有钱的男人干得不过瘾。”
当然,为了保证她自己的迷人资本,肯定不能见个男人就给干,是有条件的,有价值得才行。
今天,她满意了,过瘾了,并且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接下来,她要给他下钩饵,要拴住他的心,要让他经常往她的家跑,要经常来光顾她久旱的桃源地。
气息喘匀后,她打来水帮他洗干净,拿来湿毛巾帮他擦身子,就像一个体贴的小媳妇,随后,拿一条长毛巾盖在他的身上,她坐在地板上,头枕在他那结实的胸脯上,摸着他胸前的小圆乳,浪笑一声,“怎么样?满意吗?干得过瘾吗?”
“你这个sāo_huò,差点把老子这把骨头整散架了,去,我要喝水,脱水太厉害了。”
“你躺着别动,我给你倒水来。”
她给他倒来水,依旧坐在地板是,摸着他结实的身板说道:“以后,只要你能满足我的生理需要,我就能让你每次都过足瘾。”
“嘿嘿,老子相信你就是,我说你懂得的姿势怎么这么多呀?”
“呵,我不但懂做爱的姿势,更懂得健康与xìng_ài的更多常识,你想听吗?”
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石达斡还不想这么快离开,便说:“说几条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