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溃败而逃,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们玩了命的奔跑,有的鞋子跑丢了,有的裤子被踩掉没时间系腰带,只能用手提留着裤子跑,大半夜的深一脚浅一脚不时有人扑腾一声摔在地上来个狗吃屎,爬起来后虽然鼻血横流也顾不得擦上一把,又马不停蹄的跑起来。
赵树力狂骂了一会才回了村里,见各家各户都紧闭大门,他在外边和别的村子人拼命,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顿时心头邪火又冒了上来,提着砍刀在村子里又骂了半天。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实在太累了,生气的劲也过去了,才把地上砍死的一头小母狗给拎了回去扒皮抽筋煮肉下酒喝,吃的爽了就喊上两嗓子,吃的不爽了再骂上两嗓子,把村子里的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都已经过了中午了,愣是没见一个人开门出来。
小静要给他洗一下沾满血污的衣服,他还不让洗。
他低声对小静说:“既然这群混蛋们都以为我疯了,那从今天起老子就装疯,我天天扛着砍刀在村里晃悠,看谁不顺眼就给他补一刀,不让这些歪瓜裂枣尝尝老子的厉害我就不姓赵。”
于是,从这天起赵树力也不梳洗打扮了,整天喝的晕晕乎乎眼里都是红血丝,天天提着大砍刀穿着满是血污的衣服在外面骂,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杀人魔头。他以这幅形象出现在大街上,要说不害怕也就只有村西头那瘫在床上的黑瞎子了。
一连十多天过去,壶洼村村民被赵树力给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只要他不回去睡觉就没人敢出门,只有等他骂累了回家了,村民们才敢上街打水摘菜,别说过他家的门口,就连路过赵树力家的田地时村民都胆战心惊,一般都绕道走不从那经过,生怕遇到这个恶魔。一时间壶洼村人人自危,每个人都为了保命,那些鸡鸭牛羊也没人管了。
十多天过去,村里的小动物几乎全被赵树力送上天了,要不就剁了吃了,要不就一刀砍死丢在大街上让蚂蚁啃。每天他把吃剩下的肉骨头臭皮毛丢在各家各户的门口,整个村子臭气熏天,老远就能闻到。
萧寒早就知道了,当时就笑的合不拢嘴。
赵树力这么做,无异于是作茧自缚,他这村长是铁定没戏了。
这个结果正是萧寒所想看到的,他甚至想要每个村子都出这么一号人物,闹得越厉害越好,最好村与村之间刀剑相向,拳头瓦块互相招呼才好,桃花村就来个坐山观虎斗,搭桥看水流,坐收渔翁之利。
遥遥的看着壶洼村,萧寒阴笑着低声自语:“还想和我斗,拿什么和我斗?你斗得过才怪。”
……
这一天,国家旅游局的副总上官天娇亲临紫霞山旅游基地,上官天骄是活脱脱的一个白领丽人,其实他在紫霞山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次她晚上来到紫霞观找萧寒。
虽然表面上上官天娇是来沐浴按摩的,但萧寒好歹也是成年男人,其中究竟会不会发生点事,还真不好说。
“上官姐姐,你这么年轻就做上了旅游局副总高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简单啊……”萧寒在女人面前一直都是蜜罐子嘴,二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谄媚道。
上官天娇身体素质很好,虽然走了一百多米的山路,但脸不红心不跳,没一点气喘的迹象,听萧寒这么说,她微微笑道:“萧村长,我也只是运气而已。”
“呵呵,姐姐你太谦虚了。你看,这万事万物皆有灵性,你生活之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容颜又是倾国倾城,而名字又是天骄,这不正遥相呼应吗?由此可见,上苍垂青于你。”
萧寒这句话说白了就是在拍马屁,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一般。
在冯媛媛的悉心教导下,萧寒早已练成催情大法九层境界,甚至连冯媛媛对他都只能高山仰止。他说出的话里内涵深意,在你不知不觉中就渗到了你心里,你不由自主的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世上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长的漂亮的,尤其是美女。哪个美女不希望走在路上回头率是百分之二百?哪怕这人再聪明,再睿智,在这个问题上也是如此。
上官天娇被萧寒夸了一番,心里美滋滋的,咯咯一笑,丰满高耸的胸脯微微颤抖,萧寒顿觉脑子一阵眩晕。
“呵呵,你快别夸我了,这种词语放在我身上白白糟践了。”月光之下,星斗之间,上官天娇一双美目瞟了萧寒几眼,轻咬贝齿道:“萧村长,你嘴巴可真甜,你平时也是如此?”
萧寒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怎么可能,我是真心觉得天娇姐姐你长得漂亮,不瞒你说,长这么大,我从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女人了。”
“你就骗我吧!”
“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上官天娇微笑不语,说话见二人已经来到紫霞观。
到了观里,萧寒二话不说,立刻给她弄了几盘宵夜,趁着上官天娇吃饭时间,他悄悄把洗澡水给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