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手已经握在了自家兄弟的根部,因为自家兄弟站起来以后根部的筋拉的疼,所以二牛手放在上边揉揉,可是那个姓陈的冷面女人的面部距离二牛兄弟太近了,不知道的人看到这架势还以为二牛在采访她呢。
二牛的动作让冷面女人稍微误会,还以为眼前这个小子当着自己的面‘’呢,用手扶了扶鼻梁上那黑框眼镜,放下了嘴里咬的笔头,伸出食指在二牛那小光头上按了一下。
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也就那里了,如此地方在让她按了一下,二牛感觉自己都快爆了,用手抓住她盘起的头发直接往前挺身。
冷面女人的眼镜因为二牛粗鲁的拉扯跌落在鼻尖以下,随着二牛的进进出出那黑框眼镜也跟着晃来晃去。
一起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一丝挣扎都没有而且,而且,,
感受着别样的感觉,二牛不究禁低下头用好奇的眼镜看了看,只见那冷面女人已经满面潮红,可是眼镜却睁得大大的,没有看自己手里的‘活’而是带着那么点仰视的看着站在原地任她发挥的二牛,手上只能用拇指和食指抓住根部一点点还在死命的往里送着!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深入探讨问题,被她技巧征服的二牛双手不由自主的抱着她的脑袋,不顾这样会不会损伤到她的眼镜,紧紧的抱着她,那澎湃的暴风雨来的是那么的猛烈,导致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冷面,的女人,激烈的咳嗽起来。
她的嘴唇经过刚才的挤压略微有点红肿,二牛退出来时带出的涎丝挂满了她的嘴角,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二牛这才想起自己来医院还有重要的事情呢,就随手拿起她桌子上的纸张在自己兄弟上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只是没想到那纸张吸水性极强,还没擦完呢就粘在了上边,用手往起揭带着一阵肉痛。
二牛提好裤子以后,那女人也收拾好了略显凌乱的头发,用手带好了眼镜习惯性的推了推说道:“你要找的那个陈娟是什么情况?”女人又恢复了冷面,就跟二牛刚进来时没多大区别,如果在不是看到女人脸上还未退去的红潮,和自家兄弟头上贴的令人难受的纸片,二牛还以为刚才都是假的呢。
“哦!她应该送进来没多久,好像是刀伤!”二牛回想着门口那老头和供销社中年妇女的话,对着面前的冷面女人如是说道。
女人拿起桌子上那支笔,在桌子上敲了敲在咬住了笔头,略微想了一下说道:“早上确实是送来了一个刀伤患者,她现在应该在四楼,你去四楼看看!”
说了等于白说,女人说的跟自己在医院门口得到的答复一样,不过二牛还是面喽微笑的向她点点头,就打算推门而出,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冷面看着二牛直接就走,刚想叫呢就看他已经站到了门口打算推门,自尊心作祟的她没好意思叫住他,眼看着二牛要走没想到他又回过头来问自己,冷面女人笑了笑说道:“陈鱼!”
听着女人的名字跟男人名字一样的,二牛也没说什么对着她指了指自己说道:“二牛!”说完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陈鱼的笑容非常好看,尤其是在她真心笑的时候,类似于一种寒冬里的春天一样的笑容在二牛走后又喽了出来,陈鱼笑着用手推了推琼鼻上那略显古板的黑框眼镜,暗道有意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那么顺从。
二牛走上了四楼,看着形形色色走来走去的人们,二牛站在原地打算找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问一问,因为自二牛进来以后发现只要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所以他觉得先找一个人问问还是好点。
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从一个房间里推门出来,二牛正打算上前去问,就被自己跟前房门虚掩的房间传出的对话和镜像吓呆了。
“趴好趴好,腿打开一点,说你呢动作快点!”二牛顺着发出声音的门缝向里望去,只见一个也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让一个男人脱掉裤子双腿打开趴在一个小,等男人趴好以后只见那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拿着一个头部尖尖的胶皮管子,让他身旁还站着的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按着已经趴好的那个男人。
他们都是横着,而且按着那男人的白色衣服一边站着一个,所以二牛也只能看到个大概,可就是这‘大概’就把二牛吓的不轻,因为二牛真真切切的看到那穿白色衣服的人,把拿在手中大概有一尺长胶皮管子都塞进去了,,,
二牛没想到穿着白衣服塞管子的那位,手里的胶皮管子不止手中的那一点旁边竟然还放了很多,就看他边往里塞嘴上边嘟囔着:“恩恩,肠子不错都挺好!”他的手还在往里塞着没一会就听他又嘟囔道:“嗯?额!咳咳,牙齿也不错,,,”
带着手套的他咳嗽两声三两下的把胶皮管子在拔了出来,对着身边的那两位说道:“肠镜做完了,把他掉个头在做做胃镜!!”
“刚才,刚才不是从胃过去的嘛!”扶着男人的其中一个白衣服说道。
手里捏着胶皮管子的白衣服严厉的看着他说道:“刚才没看清楚!而且干咱们这行要对得起这身衣服,一定要为人负责懂不!?”
这义正言辞的语言说的刚才发问的那位白衣服羞愧的低下头去,说的躺在的那个男的都有点感动的说道:“不愧是‘捅’主任的弟弟啊!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二牛翻了翻白眼,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