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丹其实挺可怜阮诗雨的,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嫁给一个五十六岁的老头,而且还不能天天陪她,多寂寞啊,而且她又不像她们一样放的开,寂寞的时候还可以在外面找别人发泄发泄,她再寂寞也是一个人承受着,有时候怕啥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就像个孤苦老人一样,想想都凄凉。
阮诗雨看着窗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唉……有时候我真想和你们一样放纵一回……”
“那就放纵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用那么保守,想开点,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叫何勇过来。”刘凤丹说,这话怎么都不像是安慰人,更像是把别人往火坑里推。
阮诗雨看着她,自嘲的一笑,摇摇头,说:“我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我有什么资格笑话你们,我不就是为了钱才嫁给张成贤的嘛,我这样的女人,在很多人的心里都势利眼,拜金女,可是这有错嘛……”
“你别尽想那些不顺心的,别管别人怎么说,女人活的开心,活的自在,活的有钱花,就是最好的,其它的都是浮云,那些说你的人都是在嫉妒你,他们有本事也找个有钱的去啊,他们没本事就只能说别人了。”刘凤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这么说了,不过这话有些道理,她自己是觉得很有道理的,虽然是歪理,但歪理也是理。
这个世界就没有正理,全是歪理,正理就是死理,喜欢认死理的人都是活的不痛快的人,活的无奈的人。
阮诗雨无奈的摇摇头,抿了一口咖啡,说:“人啊,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就像这咖啡,明明知道是苦的,还是要喝,就算你加了糖,还是苦的,你以为加了糖就甜了,可是喝下去才知道原来不管你加再多的糖,苦还是存在,只是麻木了,你暂时感觉不到,当你醒过来的时候,却更加的苦。”
“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怎么莫名其妙,跟我讲哲学吗?”刘凤丹奇怪的看着她,她心里肯定有事,不然不会这样,难道是发春了,还是张成贤欺负她了。
难道是那个事?
刘凤丹疑惑的看着阮诗雨,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她知道阮诗雨心里肯定有事,而且这事情肯定难以启齿,说不定还跟自己有关。
阮诗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很久,突然认真的看着她,说:“凤丹,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又怕你生气。”
“问吧,我们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不生气。”刘凤丹微微点头说。
阮诗雨迟疑了片刻,拿出了手机,打开视屏,将音量到底,递给她,说:“你先看看这个吧。”
刘凤丹接过手机,看到屏幕里的四个正在进行激烈肉搏战的赤身男女,表情有些怪异,又像是在意料之中。
视屏里的两个男人就是刘凤丹的老公朱文昌,另一个正是阮诗雨的老公,市委书记张成贤。
那两个女人,刘凤丹不认识,但她知道这是他们的情妇,如果她认识的话,就应该知道里面的一个女人叫岳水帘,是朱文昌的情妇,但在这段视频里,岳水帘却坐在张成贤的胯下,扭动着腰肢……
朱文昌包养情妇并不是什么新闻,刘凤丹早就知道,她也懒得管,也管不了,这种事情,她早就看开了,她早就不在乎朱文昌的任何事情。
刘凤丹摇摇头,无所谓的笑了一声,关了视频,将手机递回给阮诗雨,说:“没什么,其实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只是我懒得管而已,也管不了。”
“我知道,这种事情我们管不了,可是,我是想说……”阮诗雨想说又把话咽回去了。
刘凤丹问她:“你这视频是怎么得来的?”、
“我在我他手机里看到的,就传了一段过来。”阮诗雨说,心情多少有些忐忑,想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凤丹,我想知道……朱文昌有没有带你……强迫你进行这种huàn_qī的游戏?”
“……”
刘凤丹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低着头,过了很久,她抬起头,释然的一笑,说:“告诉你也没什么,有过两次,你想知道你的前任,也就是张成贤的前期是怎么跟他离婚的吗?”
“你是说跟这种事情有关?”阮诗雨疑惑的看着她。
刘凤丹点点头,说:“那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和朱文昌才刚刚结婚,那个时候朱文昌还只是个小科员,张成贤他们也没结婚没几年。”
说到这里,刘凤丹顿了顿,喝了口咖啡,继续说:“有一天,朱文昌突然带我去了个地方,随后张成贤就领着他的前妻进来了,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时候朱文昌还是挺爱我的,知道他们的这种龌龊勾当会,我死活不答应,可是朱文昌求我,这是他升迁的唯一机会,我只好答应了,那次之后,我又跟朱文昌去了一次,第二次更多人,一共四对,也有张成贤,不过已经不是他的前妻了,是他的一个情妇,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前妻有过那一次之后,回去就跟他离婚了。”
听到这番话,阮诗雨愣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说:“那你怎么还跟朱文昌在一起?”
“你说呢?”刘凤丹反问她,这意思不用明说,一个字——钱。
阮诗雨又问她:“那之后呢?朱文昌没有再带你参加这种游戏了?”
“我死活不答应,那种行为我感觉恶心,后来我偷偷录了他的一些犯罪证据,威胁他,要他每个月给我五万块钱,从此我和他之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我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