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大欢小欢的面,马大山毫不犹豫的,用手揉了揉自己裤裆里的老鸟,说道:“小欢你这闺女,还没有经历过男人,你是不知道,男人裤裆里的这东西,可是比命都重要的,你要是真把大山叔的老鸟给踢坏了,你让你婶婶以后怎么办?”
小欢一阵脸红,吐了吐舌头,躲在阿莱身后,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大山叔啊。”
“不是大山叔你就敢这么踢?”马大山终究在村子里有几分威严,他这么一出口瞪眼,完全就把劣势给扭转了过来。
大欢可是不吃这一套,她微微打量着马大山,发现当年的那个人,和眼前的马大山还真有几分相像。
大欢摇了摇头,强压着怒火,问道:“大山叔,你也别发这么大的火,你告诉我,这么晚了,你突然闯入我们家,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刚才你说的什么李家媳妇,到底是谁?是不是我娘?”
马大山差点没被大欢的话吓得半死,这一连窜问话,实在是太狠了,而且,大欢的相貌,跟当年的李家媳妇太相像了。
眼看事情就要败露,马大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说李家闺女啊,我都说了,这是一场误会,刚才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你看看我,全身上下一脸的酒气,刚才在黄屠夫家,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糊里糊涂的就走到这里了。”
马大山说着,连忙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的一条白色大叉裤,当着两女的面,又一次弄起他的老鸟来。
大欢小欢立时颇觉尴尬,连忙转过身去,这样一来,大欢就算还想追问下去,也不好意思了。
这一连窜的过程,至始至终,阿莱都看在了眼里,当年李家媳妇的事情,他似乎也听说了一些,如今根据两人的前后反应,阿莱已然猜出了大半,不过就算今天大欢问得再多,没有直接证据,也不可能把马大山怎么样。
况且,这个马大山多年来,工于算计,刚才要是趁机诓他还好,现在完全不可能再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了。
既然这样,与其打草惊蛇,还不如从长计议!
阿莱于是上前,指着马大山的裤裆,傻嘿嘿笑道:“我说大山叔,你看你裤裆里的老鸟,高高耸立生龙活虎的,以后要弄女人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马大山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着阿莱,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阿莱的笑容,似乎包含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这个傻憨,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起,马大山就有一种感觉,他的前世,似乎和这阿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这一辈子,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每一次马大山见到阿莱,内心里总有一股不安之感,特别是十二年前,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每一次到夜里,都会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难道,日后他真能干一番大事业?我马大山真的会败给这个傻小子?”马大山怔怔的看着阿莱,一时有些出神。
阿莱仍旧是一副傻憨的笑容,他摇了摇马大山的胳膊,说道:“大山叔,你没事吧?要没什么事的话,我这就送你回家吧?”
被阿莱这么一碰,马大山全身一个机灵,忙摆手道:“不了,我没什么大碍,一个人能走回去。对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守护这对李家闺女吧,听说最近,村子里有些不太平,有黑衣人出没,你们可要当心。”
说着,马大山微微看了看大欢小欢的背影,尤其重点瞄了两女那后翘滚圆的大屁股。
马大山刚到门口,嘴角就不经意的咧起了一个弧度,心想着,还真是有此母就有此女,当年老子能弄你们母亲,日后找个时间,一定也要尝尝你们这对姐妹花的滋味,好报今日裤裆被爆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