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
“元杭那边怎么样了？”
他放下手机，对着电脑，很快进入工作状态中。
“这是最后修改的样本，你看一下。”
把合同递给他后，韩冰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轻轻浮动，精致如幽幽绽放的茉莉。
林至远快速浏览一遍，放在一边，“好，九叔那边呢？”
“是，林先生说他明天会过来。”
林至远点点头，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事情要做后，“那我先走了。”
不是问句，韩冰疑惑。
“但是还有一些需要核对……”
“这些都在你的处理范围之内吧，你看着办。”
他站起来，拎过西装外套就要走人。
韩冰只觉得眼前晃了晃，脱口而出，“不是，都是需要您坐镇的——”
猛地停住，只因为他突然回头的眼神。
淡静，又不顾一切的眼神。
他说，不要担心。
韩冰怎么可能不担心，网上新闻一出来她就知道这事儿要完，已经被占得先机，现在如果一个不小心，林至远就能给自己玩儿残了。
“还有，我知道你业务繁忙，特地批准你早退。”
说着，饶有兴致看了看她的裙子，新的。
还不像是上班穿的……应该说不像是冰冰的风格。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她。
“林……”
砰——
一个眨眼，人已不见，韩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心里更为烦躁。
*
林氏地下车库。
林至远刷着微博里那一条条留言，越看越心惊。
最后，他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