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和然然的口气,大叔就是和临渊,但是为什么大叔说自己杀了和临渊呢?

不对,突然想起自己昏迷时候进的那个奇怪的墓,大叔叫那个男人的时候,好像就是——临渊?

到底怎么回事啊?

尼玛这种智商欠费的感觉太糟糕了!

来个说人话的人好不好啊!

“二哥,我再叫你一次二哥,你到底是谁,又想要做什么?”

平心而论,沈奇铭真的不想走到这一步,甚至只要沈琦渊保持沉默,那么他也乐得装傻,但是今天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沈琦渊突然就发作了起来,而他的然然居然也没有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我想要做什么?”突然将沙发上已经彻底懵了的人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我只想护住她而已。”

说完这句话,沈琦渊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瞬移就到了直升机的舱门那儿,抱着安宁宁就跳了下去。

我的天啊,那么高的地方,大叔你这是一言不合就跳机啊!

就算是将自己埋在沈琦渊怀里,但还是清楚地感觉到高空急坠强烈地失重感。

“乖宝,别怕。”

重新站在有了支撑点的陆地上,安宁宁还是紧紧抱着沈琦渊的脖子不敢动弹,好担心大叔会一言不合再飞上去。

“乖宝,已经落地了,别怕。”

慢慢松开一点紧紧搂着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看着沈琦渊,看得沈琦渊心里都开始发毛了,才颤巍巍地开口:“大叔,你们怎么了啊?”

“你觉得呢,乖宝?”

“我觉得,你们演得太差了,戏剧冲突完全没演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就这么说出来自己心里的结论。

伸出手揉了揉北风吹乱了的头发,轻声笑了出来:“乖宝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被肯定的人心里美得都冒泡了,但脸上还是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淡定:“可是大叔,你们演给谁看的啊?”

“和临渊。”

“……”

尼玛,刚刚感觉到充值了的智商瞬间又欠费了。

心塞的无以复加了。

沈琦渊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将还在发愣的安宁宁手一抓,拉着就带离了落脚的高处。

安宁宁和沈琦渊在跳机的地方待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左右,一个星期里,安宁宁第一次直观地真实地了解了半妖的好处。

吃着沈琦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饼干,守着即将烤好的鱼,要不是不能洗澡差不多都要乐不思蜀了。

“乖宝,我们下午去个地方,处理好那边我们就能离开这儿了。”说着将烤鱼递给咬饼干的人。

放下饼干,默默接过烤鱼,说实话她觉得不要提三观了,现在她连世界观都没了,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所以就算知道下午去的不会是什么正常地方,但是——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终于能洗澡了。

吃饱喝足任由着沈琦渊带着她不断瞬移,这样移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她就被带到了一处洞口那儿。

正好奇地探头探脑,冷不丁地就被沈琦渊转过了头,一下子就和刚刚摘了眼镜的人四目相对,“乖宝,听话。”

那双眼睛的蛊惑了太大,慢慢地感觉自己就陷了进去一般,身体软乎乎地就要瘫倒地上,被男人抱住带到怀里。

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安宁宁心里一个“咯噔”。

感觉好像又是元神出窍?

而且看着周围,怎么回事,她怎么又到了那个地方?

一点点探索着所处之地,心里郁闷着大叔在哪里?

就这样东看看西转转,冷不丁地就看见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临儿,你来了。”

迟疑了一下,就算是一模一样的脸,但却依旧一眼就看出不同。

“不要怕临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大概是那张脸上的相貌太过熟悉,神情太过柔和,安宁宁没有丝毫戒心地就走了过去。

在男人所做的高位面前的石阶下停步:“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你会信吗?”

“你不说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男人清淡地笑了笑,安宁宁心里暗暗感慨,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清风霁月”。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死了。”

摸摸点点头。

“其实我觉得我应该算是没有死的吧,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也不在乎安宁宁的答案或者周围的氛围如何。

“我知道你们想问我说什么。”

“临儿,我只告诉你,你愿意告诉谁都无所谓,但是我只告诉你。”

看着安宁宁一脸的迷惑,坐在高位上的和临渊笑了,伸出手隔空仿佛抚摸着安宁宁一般,“真是不爽,就算是知道那就是我也没用,真不甘心别人拥有你。”

“我叫和临渊,是这个墓的主人,我在这儿那么多年,一直都在等一个结果。”

“你好像跟他叫大叔,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但是果然是我的临儿的性子。”

“你真的是和临渊?”默默出声打断男人的各种感慨。

“是啊。”

“可你为什么……”

“为什么活了那么久吗?”男人低眉微微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你当初的妖力吧。”

“临儿,我还是喜欢叫你临儿。”

“以我之名,冠为你姓。”脸上的神情飘忽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株不懂丝毫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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