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宗樱又说:“胜春很好,我在种这花的时候,看到有那么两株,还长着红红的花骨朵,这花容易活,等到满院花开的时候,一定很美。”
李致扫了一眼她被花刺划到满是伤痕的手,垂目而笑,不再多言。
门上敲了两下,有老仆推门进来,站在门前通禀:“主上,有人在琴舍闹事,打伤了人。”
李致不以为意:“这算什么事?默默丫头处理得来。”
挥手,令老仆退下。
转念之间,李致好奇,转头道:“回来。是哪府的人,胆敢在琴舍不规矩?”
老仆躬身回道:“算起来,该说是沈府的人,已逝沈大公子的堂兄弟,到琴舍寻乐子,要了几个人作陪,酒喝得多了,要公子们陪夜,其中的宁雅公子不肯,那人突然暴怒,就将宁雅公子打了。”
——宁雅?!
趴在案上昏昏欲睡的宗樱,睁眼坐起,李致看了她一眼。
宗樱疾声地问:“你说……宁雅?”
老仆低头:“是。”
像是有一阵风从屋子里经过了。
李致看着瞬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