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没正面答:“徐途有你这样的朋友,挺幸运的。”
窦以不屑的嘁了声,蹲地上看他:“你想说什么?”
秦烈半刻没吭声,他关掉水龙头,手臂反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有水珠顺指尖滴下来。高大的身躯、结实的臂膀,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却系着带花边的蓝围裙,又别样温暖。
秦烈说:“我今晚回洛坪。”
他动作停下,问:“途途知道了?”
“还没说。”秦烈眼睛半垂,盯着水池中的青红椒出神,轻轻滚了下喉:“等到洛坪再打电话吧,省得她哭哭啼啼。”
“她以前可不爱哭。”窦以站起来,把摘一半的香菜扔旁边:“你要跟我说什么?”
秦烈直起身:“她参加明年的高考,你怎么看?”
“考是必须要考的,我以前和徐叔说过,她成绩落下太多,重上高三估计跟不上。”他说:“要不请私人教师,一对一指导,有重点的讲。你觉得呢?”
秦烈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他看看他:“我不在她身边,到时候还要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