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本意,秦悦紧紧抱着他的腰,“我不怕。”
她在他怀中蹭了蹭,“殿下刚刚才说过,你不会放开我。”
他同她说旧事,她倒是避重就轻。想到他只有一夜能陪她,燕桓忽然抱着她往船室而去。
几日不见,倒是愈发急色了!秦悦连忙抓着他的衣襟道:“殿下,我还没有用膳。”
他唇角轻扬,“不急,本王这便来哺你用些浓粥。”
秦悦羞恼地手脚也不知该如何放,便被他不由分说往榻上带。她连忙道:“殿下说过不要孩儿,而今怎么……”
话未说完,便见他从案上的器具之中取出一物,“我同白薇商议了许久,也只有肠衣不会伤身。”
秦悦瞧了那物一眼,竟是如一条干瘪的布袋一般,这是什么东西?
“本来鱼鳔也可,终是不合尺寸。”他在她面前缓缓褪去衣衫,身上有一处早已昂扬高耸。
看着那形状大小,秦悦也算是明白了他的打算,只是……
“日后穿着衣裳,阿吾便不会担心受孕之苦。”他说罢,却是将那一截肠衣交到她手上,“阿吾替本王穿衣。”
秦悦头一次看到这种东西,也不知该如何使用,她半天也未摸清门道,对着灯光瞧了半晌,倒是如薄纸一般,还带着一股子乳香味。
“竟是有牛乳的气味?”秦悦大为惊讶。
“昨夜便用温和的鲜乳浸泡过。”燕桓道。
昨夜?她不过是今日才想着出来,他昨夜便在准备这些?她一脸吃惊,可对面那人却等不及了,将她抱在怀里,连连上下其手。
她本就不知这肠衣该如何穿,被他这么一闹,身子顿时绵软了下来,连双手都在颤抖。
闹到最后,庆元王殿下却是按捺不住,自己穿了衣衫,小燕桓更是肆无忌惮地冲击了几回。
秦悦茫然抬头,他教她的东西,真是愈发奇怪了。
燕桓说这是最后一只了,因而这一番出入格外漫长。
楼船很稳,如履平地,唯有身下的床榻嘎吱作响。秦悦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她长长的发丝儿散落在枕边,他顺手拈起一缕,凑近口鼻轻嗅。
床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只用过的肠衣,他说如此便不会生子,可是他又说此物大大地阻隔了他的情致。秦悦觉得,男女之事还真是个难题。她对此事多少有些难为情,从不主动,却也从不排斥。可是看着他迷乱而隐忍的表情,秦悦实在是不能理解他为何沉溺于此,“殿下……”
“我在。”他顺势抱着她,“感觉如何?”
“还好。”
还好?便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了!这羊肠衣虽然会阻止生子,却是又厚又碍事,实在有些意兴阑珊。而今她这样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却是教他愈发想要好好疼爱。
秦悦只觉他忽然离开她,一把扯下那肠衣掷了出去,“扫兴!”
秦悦大惊,“殿下这是做什么?”
“我回头再想想其他法子。”燕桓轻笑一声,手指却开始熟门熟路地轻扣门窗。
“还得是……肌肤相亲。”没了肠衣阻隔,他不一会儿便气息紊乱。
他……果真是没个正紧,她却无力抗拒,唯有顺着他的动作,在他身下慢慢融化。
“此处空无一人,阿吾再也不必忍着。”燕桓想到每次同她欢好之时,她都害羞不已,生怕被人听到了声响,每每极尽克制。
秦悦脸上一红,扣着他腰肢的手忽然放松,转而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殿下是我一人的,对吗?”
这种时候问这样的话,无疑是极致的闺房之乐。她的小手柔软舒滑,引得他一阵阵战栗。燕桓盯着她的眉眼,忽然笑了。秦悦只觉身子一轻,被他捉着腰肢放在他身上。刚刚还是乾坤之势,如今却是天地翻转。
“本王仅供阿吾一人驱驰。”他认真道。
“可是阿吾不会驱驰。”这样一番上下反转,她便看到了不同的景致,船室的窗开着,外面是万家灯火,连江城的夜景一片灯火璀璨。
“我会手把手地教你。”他拉回她的思绪,“坐稳些。”
秦悦尚未反应过来,哪知一番地动山摇,险些将她震了出去。她似御马般颠簸无依,心道既无地动,又无风浪,这楼船倒是摇晃得厉害。摇晃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竟是这坐骑不□□分,驰骋起来实在勇猛过人。
他的表情极致欢愉,她亦是从未感受过这般的情致。这样淫(屏蔽)靡之态,她受不了。这般香-艳之姿尽在眼前,他又如何能受得了?
燕桓声音沙哑道:“阿吾,快活吗?”
她未曾答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了两声。
燕桓骤然起身,复又将她按在下面,引得秦悦立即捂着嘴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他捉住她的手,“这里没有旁人,不要忍着。”
“殿下是我一人的,对吗?”她似是有心事一般,又问了一遍。
他嗤笑,“阿吾毁了本王的清白,我不是你的,还能有谁?”
秦悦嗤笑,他哪里来的清白?早在当日引着她的手揉捏小燕桓的时候便没有了。
秦悦明白了,他倒是个视贞操如命的,他将自己给了她,如今便赖上她了不成?
她虽同他欢好过多次,这一次却是情致盎然,极尽欢愉。到了最后,她已经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只觉他不知为何,却是退了出去。
他说过不让她生孩儿,便不会逼迫他。秦悦不由自主抱着他,似是欢喜,又似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