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凑上去将所想之事落实了一番。
☆、动如参商
待秦悦终于从他的口唇之下逃过一劫,却已经累得气息连连。她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只知道此时的样子一定不好看,连忙以袖袍遮了脸。
人还在他怀里,倒是不准他看她?燕桓小心地绕过她腕上的红痕,将她的手臂收入怀中,“我去明城的这些日子,阿吾倒是害羞了?昨夜不准我碰就罢了,此时还不准我亲?”
“不是阿吾回避殿下。”秦悦的呼吸仍未平静下来,“只是殿下此次回来,同往常不太一样。”
燕桓的目光自她满是薄汗的额上缓缓落下,经过红艳明媚的柔软唇瓣,不由停住。红玉一般温润的唇瓣,还沾着方才亲吻的莹润津(终于让我get到了系统没文化的屏蔽点)液,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便是这张香甜的小嘴,一张一翕间教他不由怔忪。
她说,殿下此次回来,同往常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带着她的小手向他胸口摸去,“是这里?”
他的动作未停,转而又将她的小手带入宽大衣袍下的一方密林深处,“还是……这里?
秦悦心道:果然不一样!那里旌旗招展,如同参天巨擘。
“殿下莫要戏弄我。”秦悦尴尬地收了手,抬眼看他,“若是殿下心上烦闷,可以说给阿吾听,或许我能替殿下解忧。”
“本王此番回去,死了两个美貌侍婢。”他也垂眸看她,“床笫之事,阿吾能解忧否?”
他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事?还是说他心心念念,辗转反侧求之不得的,恰是她这个小小侍婢的身子?听闻南楚皇帝文治武功虽然过人,却是好色得紧。秦悦只道燕桓从前那般对她,是因为有特殊癖好,有几分眷恋尚未成人的她。
何况连他自己都时常对她说,阿吾快些长大罢。
秦悦认真思索了半晌,目光盈盈道:“殿下也知道,阿吾还有十个月便及笄。而后才算得上是成人,可以嫁人生子。”
究竟还是用北齐那一套恪守规矩的说辞来敷衍他。燕桓不由笑道:“若是在此之前,本王想要,阿吾将如何?”
她都那样说了,他还要逼她?秦悦苦恼不已,“阿吾身份低微,还能怎么样。”
这句话半是气恼半是认命,教燕桓心上稍稍舒缓了些。
“我不明白。”秦悦犹豫了半晌,仍然道:“南楚之境,男子三妻四妾也是稀松平常。殿下也到了可以娶亲的年龄,何不养几个妾氏在身侧,以缓解辗转不得之苦?”
燕桓怎会料到她有这样大的心,像是从未认识过她一般,不由侧目,“阿吾这是在劝本王纳妾?”
秦悦点头。其实母后从前也劝过父皇广纳天下美女,以充盈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听闻父皇年少fēng_liú不羁,少不了佳人陪伴左右,可是自他大婚起,竟是遣散后宫,遵守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从此以后,除了母后未有旁人入过他眼。
秦悦说出这样的话,心上却有几分忐忑。她哪里想劝他纳妾,她只想稍稍试探一下,他这样日日守着她,是不是因为,心上只有她一人?
燕桓见小姑娘的眼神明暗交替,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若我纳妾,阿吾当如何?”燕桓神色认真,态度不似玩笑。
秦悦的心莫名凉了半截,他这样问,该不会已有打算?不成,纵是他有这样的心思,她也不能教他纳妾。她干巴巴地眨了眨眼,委屈道:“还能怎样,我只有每夜以泪洗面,独守空房。”
燕桓闻言不语,这是她今日最令他满意的回答。纳妾?一想到辗转于形形□□女子的身体,他便没由来觉得脏,便是反复沐浴也洗不去的肮脏。
头顶传来他低沉悦耳的笑声,“阿吾大可宽心,本王不会纳妾。”
秦悦欢喜地揽住他的颈项,长睫眨了眨,“不管是从前还是往后,殿下都只是我一人的。”
她语气笃定,又换回了平日里那副侍宠乖张的放肆模样。她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与他四目相对,“我思前想后,昨夜之事乃是对殿下有些误会。”
她说罢,却是拉着他的手放在她颊边,“阿吾错了,殿下打回来可好!”
这小姑娘,说风就是雨。燕桓反手将她的手腕擒住,“是我下手太狠,还痛不痛?”
秦悦摇头,“不痛。”
燕桓却不信似的,将她的两只手都捉住,认认真真地亲吻了一遍,“日后不会再这样了。”
“殿下还未告诉我,明城到底发生了何事?”秦悦仍然想要明白,他变得这般急不可耐的原因,“殿下昨夜像是要吃人一般,甚是骇人。”
终于是他太过粗鲁,吓到了心思细腻的小阿吾。昨夜的疯狂有两个原因,一是想起她无休止地欺骗,不由教他想要剥去她身上的所有伪装,露出本真模样与他。二是因为齐赢,一派胡言的齐赢,说他守不住她!
燕桓吻了吻她光洁的前额,“阿吾虽然近在眼前,你的心却似乎远在天边。本王时常在想,你会不会有一日不告而别,离我而去?”
原来是担忧她离他而去,秦悦心上了然,“天地之大,我却走投无路。我若离了殿下,又如何在这世上生存?”
她一个高门贵女,既不会女红,也不会煮饭洗衣,若是流落于民间,连个讨生活的法子都没有。这样的她,注定只能养于高墙。
燕桓不由笑了笑,“所以阿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