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原本不大,修士的圈子更加小的可怜,销金窟又是修士们寻欢作乐的场所,那场惊心动魄的赌局,第二天便传到夜家,其他书友正常看:。正如大部分的流言,传来传去难免传变了样,明明是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硬是被误传成争风吃醋。大概的调调是,夜,童家四少为了柳仙子,豪赌一场,童家的四少铩羽而归。夜家少爷人财两收,不止抱得美人归,还赢得上品法器!
夜狐赶着马车回家,半梦半醒的就被罚了禁闭,等他清醒以后,一顿家法是跑不掉的!
到了中午,夜焱也接到家主的传召,大厅中不时传来闲言碎语。
“这小子被送去宗门八年,仍是死性不改,一转眼又和夜狐那个败家货混在一起,这才刚返回家,当晚就跑到销金窟鬼混。”一个长辈模样的老头评头论足,估计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叔伯。
“狗改不了吃屎!亏得家主对他另眼相看,把西厢的院落分派给他,还赏了他两个丫鬟!现在倒好,这小子一巴掌抽在家主脸上!”丫鬟倒是不贵,十两银子足够买来一个,夜家子弟谁都买得起,家主赏赐丫鬟,概念可是全然不同,那代表家主的欢心!家族子弟本领不大,自己找不到修炼的资源,说穿了是一群寄生虫,最在乎的,便是长辈们的欢心,尤其是家主的欢心。
“活该这小子倒霉,夜家一向门风森严,一顿家法是免不了的。”又是个长辈摇头晃脑的议论。
家法?夜焱可是穿越来的,与夜家没什么感情。用了人家的身份,勉强是一份人情,他自问对待夜家不薄,先是买丹药帮助他们,又是帮助他们对付童家的阴谋,一片好心居然换来家法?
夜焱强压住性子,先听听家主如何说法,真要是一言不合,拍拍屁股返回宗门,你们是死是活与小爷无关,其他书友正常看:!
等了很久,家主终于露面,先是咳嗽两声,打断众人私语,然后才四平八稳的坐到太师椅上。
“说说昨晚的事吧?”等待众人安静下来,家主不急不缓的发问。
“没什么好说。”夜焱偶尔扮猪,从来不装孙子。
“你小子跑去销金窟那种地方鬼混,还敢张狂。”一名老者愤然站了出来。
“花你的钱了?”夜焱反问。
老者被晚辈当众噎了一句,满面通红的斥责“混账!什么你的我的?你挥霍的还不是夜家的财富。”
家族子弟本身不存在收入,日常花消全赖家族供给,跑去花天酒地自然属于败家,老者纯粹是推己及人,想当然的这样认为。可是夜焱是个例外,他不但不用家族供给,反而还在资助夜家。
吃人家的嘴才软呢,夜焱花自己的灵石,自然理直气壮“你挥霍的才是夜家财富,我的灵石,每一块都是自己赚来的。别说喝个小酒,我扔到河里打水漂,别人也管不着!”
老者一想也是,这小子刚从宗门返回家族,还没用过家族的供给,想必是这些年存了几个灵石,跑去销金窟得瑟,的确不能算作败家,即便他是败家,败的也不是夜家。不过他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你跑去销金窟那种地方鬼混,这件事不容抵赖吧?这还不是败坏夜家门风?”
夜焱不卑不亢的回敬:“首先,我是被夜狐诓过去的,属于误上贼船!我又不知道销金窟是什么地方,再者说了,赌钱也不能算是鬼混吗。”
“你小子就只是在赌钱吗?你是和人家争风吃醋!”老者满头黑线,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你亲眼所见?”夜焱又是反问。
老者当然不曾亲眼目睹,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人家为何无缘无故的编排你小子?为什么不编排别人。
“道听途说的谣传,你也敢偏听偏信?捕风捉影的谣言太多了,都像你这样较真,那得冤死多少人?别说我和柳仙子清清白白,即便是有什么,我们男未婚,女未嫁,跟鬼混也沾不上边!倒是你一把岁数了,成天惦记这种事,好像有点……那个啥吧?”夜焱一向对谣言深恶痛绝!
再让这一老一少争执下去,话赶话,赶出来的话可就难听了!夜家的叔伯子侄们也是暗暗好奇,别的子弟接受处罚,都是规规矩矩,这小子竟然不卑不亢,鬼混还混的理直气壮!
家主干脆来个快刀斩乱麻,秉公直断道:“昨夜的事已经调查清楚,就像这小子交代的一样,他用自己的钱玩耍,旁人无权过问。所谓的争风吃醋,纯粹是捕风捉影!这种流言蜚语,运城流传的还少了吗?到头来有几件是真的?这件事涉及到夜家,夜家避讳还来不及,今后不准再提!”
满大厅的夜家子弟面面相觑,这叫什么秉公直断?分明是在偏袒!赌钱,喝花酒变成了玩耍,别人还无权过问?争胜吃醋的是干脆成了捕风捉影。
年轻子弟们虽然憋屈却不敢扎刺,还是那名老者再次阻止。
“家主这般裁断,恐怕家族的子弟们心有不服!这一次如果宽恕,那么下一次呢?其他家族子弟外出鬼混,家主还如何处置?远的不说,昨夜的事,夜狐只是从罪却受到重罚。罪魁祸首却得到宽恕,这可不公!”
家主心说什么公不公的?人家带回家族的丹药,你儿子还分到一颗呢,转过脸你便朝人家呲牙?当然,老者并不知道丹药的来历,可是他这个家主清楚啊,其他书友正常看:。
再者说了,人家花自己的钱出去玩玩,家族凭什么做出惩罚?更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