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眶里又有了泪。
张五金看着她:“你结婚了没有?”
“啊?”这转折过于诡异,红衣女孩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脸微微一红:“没有,嫁不掉了。”
“哦。”张五金点头:“我还以为,只有结了婚的女人,话才多呢,原来没结婚的,话也这么多。”
“讨厌拉你。”红衣女孩明白了,笑着在他肩头捶了一下。
“呆会你就会说谢天谢地了。”
说到这一句,张五金脸也板累了,终于笑了一下,红衣女孩咬着牙叫:“我现在就谢天谢地。”
说着又补一句:“只要我的腿能好。”
她看着张五金的眼里,隐隐的带着了期盼。
“你坐好,不必太正,上半身靠在椅子背上就可以,身体放松。”
张五金让红衣女孩坐好,自己起身,退到一米开外,以掌心对红衣女孩膝发气。
“呀,好热。”红衣女孩一下就叫了起来:“好象有热水灌进来一样,原来你会气功啊。”
还好,借着早些年的气功风,气功能治病的说法深入人心,红衣女孩一下就信了。
张五金不理她,持续发气,大约十分钟左右,红衣女孩又叫了一声:“呀,有一股寒气,从我膝盖上出来,走小腿下去了,好象,好象一条小虫子一样,就是冰冰的。”
张五金点点头:“你是伤加寒弊,这种病,西医不懂,所以治不了,其实有好的中医师,也能治的。”
“你是中医师?”红衣女孩这会儿一脸敬佩了。
“我是天。”张五金又板起了脸。
“咯。”红衣女孩又笑了。
张五金收了手掌,红衣女孩有些期盼又有些担心的道:“我全好了吗?”
“寒气驱走了,伤不太碍事,你走一下看看。”
以气治病的法子,主要学自神耳门,神耳门在这方面,千年的积累,法子是不错的,不过张五金极少给人治病,他只是感受了一下红衣女孩腿上的气机恢复了,所以有点把握。
“好。”红衣女孩试着站起来,起身的时候,还有些怕,左腿明显有些僵,不过她活动了一下,脸上便露出惊喜的神色,然后走了几步,又做了一个舞蹈动作,身材真美。
“真的全好了,一点也不痛了,也不僵了,尤其那种好象是冰在骨头里面的寒寒的感觉,也没有了。”
红衣女孩惊喜狂叫,整张脸上,都发出光来。
美女就是美女,尤其容光焕发的时候,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张五金也很开心,不过他不是装出酷酷的样子,现实的奇迹,让红衣女孩不再在乎他的脸,道:“我全好了吗?以后不会再复发了吗?”
“旧伤是好了。”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最好悠着点儿,不要太拼命,无论赶什么场子出什么节目,惟有身体是自己的。”
“知道了拉,你好象比我妈还罗嗦。”红衣女孩吐了吐舌头,随即又笑起来,一脸的小可爱。
“好了。”张五金很冷酷的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嗯。”红衣女孩脑袋向一边歪着,想了想,摇头:“暂时没有了。”
她看着张五金:“我以后还能有求必应吗?”
“打这个电话。”张五金抄下自己手机号码,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到门口,他停了一下,道:“只要你珍惜自己,不自甘坠落,我许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
他的感觉中,身后仿佛不是那个不知名的红衣女孩,而是伍兰,他似乎穿越了,在三年前,也许是五年前,碰到了伍兰,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那么,那个水一样的江南女孩,将永远清纯干净,就象最纯净的山泉水,哗哗的在山野中唱着歌,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污染她。
红衣女孩似乎给他的话震住了,也没有叫住他,经了这件事,张五金心情突然好了,打了个的,回到秦寒别墅,不过秦寒梅子拍戏去了,秋晨李娇娇又不知到哪里逛去了,张五金一个人无聊,想想,给古红军打个电话:“杀一盘不?”
这世上,以这样的年纪,敢以这样的口气,跟古红军说话的,估计也就张五金一个了。
古红军顿时就兴奋起来:“来呀小子,谁怕谁?”
杀了一天棋,晚间还亲手做了一道卷盘黄鳝,陪古红军喝了酒,这才回来。
秦寒秋晨几个都回来了,看他一脸高兴的样子,秋晨哼了一声:“瞧你那得意劲,不会是跟哪个美女约会去了吧。”
到是秦寒中午给张五金打了个电话,知道张五金在哪里,笑着帮他解围:“那个美女老了点,而且也不是美女。”
“哦,你知道。”秋晨来劲了:“谁啊。”
当秦寒说出古红军的身份,秋晨还好,边上的李娇娇真的惊到了。
“他居然可以随时跟古老将军去下棋,省长也做不到吧,太不可思议了。”回想红花点将那日,那个有点儿小俊的小白脸,恍如中。
洗了澡,九点多钟,张五金在床上看电视,秦寒斜靠在他身上,穿着淡粉的小吊带睡衣,时不时咯咯的笑,湖南的那帮子策神,还真是能策,张五金也爱看。
这时手机响了,张五金接过来。
“喂。”
张五金听出来,是红衣女孩的声音。
“嗯?”张五金把声音扮得酷酷的,应了一声。
“你真的存在啊。”红衣女孩声音有些夸张:“我一直以为我是做了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