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权说话,也有权保持沉默,我提醒您注意,从现在起,您所说的每一句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警察一只手持着枪,一只手把女孩的手扭到身后,锁上手铐。
更怪异的是,警察拿下女孩,仿佛还不放心,接下来又从车里拖出一根链子,给女孩多加了一道束缚。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警察在女孩的不知所措的呼叫声中,把女孩推进囚仓,关上门,打火,调头,快速离开。
哈德从小树后面走出来,走近留在现场的车子。女孩的车匙还插在车上,档位停留在p档,车门开着,里面的应急照明还亮着。
前方去,十余分钟车程,就是这个辖区的警局,只是车却朝反方向去了。绑架?从刚才警员的言语和抄单的熟悉度上看,应该是训练有素的警员,他甚至看清楚了他的警号。
把线人的事扔在一边,哈德启动了自己的车,远远地跟在后面。“伙计,帮我查查这个人。”路上,哈德拨通了拍档的电话,把他刚才记下的那个警员的警号报给了对方。
“哈德,有这个人,比尔.丹,在我们的嫌疑名单里,一条小鱼。”不一会,他就得到了答案。
这条小鱼后面的大鱼会不会在这一次浮出水面?哈德兴奋起来,边开车边打电话组织张开一张大网。
前方的车开始偏离主道,去了往更远工业区去的偏道。中途那警察把车顶上的警灯摘下,收回车里,无声无息地、专心地走着他的夜路。哈德则自恃车技高超,并且熟悉这一带,也没有打灯,黑天黑地,远远的跟着。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在建工地旁边。这里是工业区,由于地处偏远,并且里面没有配套的生活设施,这里的工厂大多都在下午四点就全部放工了。此时更是人去城空,周遭一片死寂。哈德往四下看了看,地方偏僻隐蔽,适合做一切不法交易。
哈德的车绕道停在工地的另一边。他下了车,穿过工地,在与他目标隔着一堵围墙的地方停下,埋伏守候。
比尔.丹不久走出了车子。下车以后他不停地打电话,打完,打完坐回车里等着。
可恶的老天又开始飘雪,哈德蛰伏在外,身体又冷又僵,拿着电话赶紧打给拍档,确保这家伙已经如他安排正在路上。
约摸又过了40分钟,几辆黑色的轿车悄悄驶进,与比尔.丹接头,哈德看清楚了,为首的居然是洪斧帮的掌门人洪鑫。这个恶棍亲自来了,是办什么大事呢?
一行人打开了警车的囚仓,里面的女孩被拖下车来,拉至洪鑫面前,呈给洪鑫查看。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她的脸上,女孩嘴里此时已被堵上毛巾,出声不得,只能“唔唔唔”地闷哼,身体拼命往后退。
洪鑫的声音极为响亮:“宝贝儿,你太让人想念了!”语毕,一挥手,便有喽啰合力将女孩儿拖着,强行塞进其中一辆打开着门的轿车。女孩不肯屈服,细长的身体使劲撑直,横挡住车门。
到底是洪鑫人多,不一会,女孩的身体便被摁入车内,只剩一双腿在车门外做无用功挣扎。喽啰们于是转为去捉女孩的腿,忙乱中,一个喽啰哭嚎了一声:“吗呀,我的鼻子!”
其他喽啰被这声哭嚎分了神,车子里的人趁机窜了出来,双腿快速落地,拔腿就跑,身手有点敏捷。那女孩孤身一人,又被锁着,逃路怕是个白折腾。果然,众喽啰重新合力追上上前不几下捉那女孩,急急忙忙将那女孩抬起往车里塞。
哈德的人在这大热中赶到,迅速制止了这黑暗中的罪恶。
☆、第十章你的那位倾城
在警局里,一个警匪勾结被抓个正着的事,却让洪鑫一伙说得天衣无缝。
比尔.丹的说法是他的车坏了,临时地、正在进行时地征用过路的民用车。
洪鑫一伙则是随声附和。
助手去查看比尔.丹的车,那家伙居然好运到车果然发动不起来。比尔.丹并且脸上被踢伤,控告女孩袭警。
哈德没有办法,回头看看那个女孩,黑锅她是背定了。然而,她算不上倒霉,怎么说也是脱离了虎口,她得救了。女孩重要到要洪鑫亲自出马,只是看起来似乎只是洪鑫对她有一时之欲,属于不上台面的烂桃花事。
哈德有些不解,又有些不甘心,他希望这一次能找到点什么借口可以让把洪鑫抓起来,唉,哪能怕是关三天、两天让这个人渣晦气一下也好。可惜,机会不在此时,哈德只能再度隐忍。
女孩身材高挑,眉目清秀,干净利落。她的档案,就不像她的面容那么光彩照人了。她有案底,是经济案底,新近发生的。赌,在赌船上用信用卡透资,不还债,银行雇了调查公司查出她有房产,最后拍卖了房产顶债。洪鑫旗下也有赌场,这次是钱债肉偿的纠纷?
“说吧,和洪斧帮老大怎么结怨的?他看起来是看上了你。”哈德凑上前去。
女孩正在配合警员录口供,听到这样嘲讽的话,眼皮都不抬一下。
“那么,这次又赌输了多少钱,搞成这样?”哈德提醒她,“这一次你没有房子可卖了哈。”
女孩于是抬起头来,执着,也凶狠的盯着哈德:“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没有上过那个什么安娜公主号赌船。我从来都没有。这次也没有。我也觉得我没有冲红灯,没抗法。”
和案底记录一样,不承认。哈德想进一步戳戳她的痛处,但念在她刚才受到了惊吓,便缓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