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腐书 > 经典耽美 > 艳骨欢,邪帝硬上弓 > 诱欢12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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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雅对陛下说,倘若她找到玉玺,会有什么奖赏呢?

陛下说,只要她能找到玉玺,任何奖赏皆可。

片刻之间,林舒雅当真找到玉玺,陛下猜到玉玺是她藏起来的,龙颜微怒。

然而,她一撒娇、一发媚,他就气消了,对她的大胆之举只是责备了几句。

由此,后宫妃嫔都知道了皇贵妃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也可见她的盛宠。

此次玉玺失窃,又是怎样的真相?

“说!为什么偷玉玺?”刘喜厉声喝问,“为什么将玉玺藏在永寿宫?是不是想嫁祸给皇贵妃娘娘?”

“我没有偷玉玺,有人故意偷了我的耳珠,嫁祸给我,我什么都没做过。”萧婠婠辩解道。

“罪证确凿,你还敢抵赖?本公公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为什么偷玉玺?是不是皇贵妃娘娘指使你偷的?”他粉白的脸布满了阴险。“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玉玺……”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喜阴戾道,“来人!用刑!”

“刘公公,你不能严刑逼供……”她焦急道。

两个狱卒手执杖走来,不由分说地打下来。

痛。

那长杖击打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痛得难以承受。

她感觉被打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好像四肢百骸也在痛。

不知打了多少下,她昏昏沉沉的,听见刘喜问:“招不招?是不是皇贵妃娘娘指使你偷玉玺?”

不是,我没有偷玉玺……

可是,她痛得说不出话,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一张粉白而扭曲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是刘喜阴恻的笑脸。

“住手!”

一道娇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萧婠婠转首看过去,惊喜交加。

刘喜欢立即站起身迎驾,点头哈腰,赔笑道:“嘉元皇后驾到,不知所为何事?”

林舒瑶带着两个宫娥、两个公公前来,温婉道:“哀家听闻刘公公抓了凌玉染,怀疑她偷玉玺,哀家来瞧瞧是否真有这回事。”

他请嘉元皇后上坐,细声慢语道:“娘娘素来与世无争,她只不过是一介贱婢,何须劳烦娘娘凤驾……”

“混账!哀家想做什么,还要你一个奴才应允不成?”她怒斥。

“奴才多嘴!奴才该死!”刘喜轻轻地掌嘴。

林舒瑶挥手制止他,转眸看向萧婠婠,眉目清冷,“玉染,你可有行窃?”

萧婠婠趴在冰凉的地上,有气无力道:“奴婢没有偷玉玺……娘娘明察……”

他阴寒道:“那为什么在皇贵妃娘娘的寝殿找到你的耳珠?你如何解释?”

她应道:“许是偷玉玺的窃贼偷了我的耳珠,嫁祸给皇贵妃娘娘和我。娘娘,奴婢冤枉。”

刘喜道:“娘娘,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奴才愚见,定是凌玉染深夜潜盗擞耒簦然后再秘密潜入永寿宫,意图嫁祸给皇贵妃娘娘,却不小心掉了耳珠,这才让奴才人赃并获。”

“刘公公,你也说了,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林舒瑶冷声道,“偷玉玺是死罪,凌玉染为什么偷玉玺?为什么嫁祸给皇贵妃?刘公公想定她的罪,就先为哀家解释这两点疑问。”

“胆敢偷玉玺,嫁祸给皇贵妃,凌玉染必定是心术不正、生性狡猾之人。”

“混账!”林舒瑶气得脸庞紧绷,“凌玉染一介弱质女流,如何避过乾清宫的侍卫,涤耒簦克有飞天遁地之能不成?”

“既能无声无息地偷了玉玺,窃贼必有不同于常人的本领。”刘喜低垂着眼,精光毕露。

“牵强附会。”林舒瑶怒哼,“凌玉染是慈宁宫的人,此案就由哀家来审问,哀家自会向陛下禀明一切。来人,将凌玉染押回慈宁宫。”

语声柔和,却是不容辩驳。

他不卑不亢地说道:“娘娘,奴才奉命行事,务必给陛下一个交代。倘若今日奴才让娘娘带走人犯,陛下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再者,人犯凌玉染行窃罪证确凿,不容抵赖,此案一日未了结,娘娘就不能带走人犯,娘娘也不想被宫人议论说包庇宫人吧。”

林舒瑶气得双手发颤,刘喜又道:“陛下旨意,奴才不敢违逆,娘娘若要强行带走人犯,烦请娘娘知会陛下,让陛下下旨,奴才再放人。”

萧婠婠知道,偷盗玉玺罪名不小,刘公公执意不放人,若无陛下旨意,娘娘也无可奈何。

林舒瑶切齿道:“好,哀家这就去请旨。刘公公,凌玉染再有什么损伤,哀家不会善罢甘休!”

————

虽然刘喜没有再对萧婠婠用刑,但是之前所受的杖打已经够她受的了。

身上的痛火辣辣的,直钻心脉。

口干舌燥,咽喉涩痛,想来是因为身躯被打得肿痛,引发热症。

原以为身在慈宁宫,有了嘉元皇后的保护,就可以安然无恙,想不到,在一场大火中受伤没多久,又遭受皮肉之苦。

在波云诡谲的后宫,她想自救,却无力自救;她没有靠山,只有嘉元皇后和神秘的张公公可以依仗,但也不能完全依仗他们。若要复仇,若要追查当年萧氏灭族的真相,只有站在最高处——靠近皇权的地方,才能为父亲翻案。否则,什么都是虚妄。

有脚步声。

萧婠婠一惊,望向牢房外。

凌立!

“凌姑娘……”他站在牢房外,满目担忧,“你怎样?刘公公有没有对你用刑?”

“我没事,凌大哥无须担心。”她与他隔着铁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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