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连连受挫21

大概十一点,林冰琴考完回来。这时候我靠在窗边百~万\小!说,除了虚弱和咳嗽,我想病已经算是好了。

林冰琴见了,也挺开心,她的脸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吃饭的时候她问我是否要去找同学老师什么的,我摇头否定了,我说,这时候最希望是躺在家里的被窝里。

林冰琴有些失望,我不知道她想什么,就只好抱歉地说,你是不是要去商场买什么?如果是我可以等你的。

她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车站,不过车子却要三点才能走,这段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林冰琴问我最近的商场是哪里,我说,好像华联商厦就离车站不远,不过我没去买过东西。你要去就快去看看,我实在走不动了,就在候车室等你吧。

林冰琴想了想,就真的去了。

我百无聊赖,买了一本杂志在座位上翻着。精神也不能集中,想到这次考试,完全是一次失败之旅。却又不知道该怪的谁来。

大概一个多小时,林冰琴拎了个小包回来。我问她买了什么,她笑笑,很神秘地收了起来。

回程比较轻松,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这次考试的情况。她比较兴奋,因为这次三科,她都有把握。

我被她的快乐感染。慢慢地忘记了身上的虚弱和痛苦。

到镇上已经是天黑了。她强烈要求我吃了晚饭再走,我却坚持一定要走,不然越晚越冷。

她拗不过,就让我拉车出来我的车子放在她家,她幽幽说可惜她不是杨丽环,不能带我走。

我不想和她抬杠。这个女孩,其实是多么的敏感。

就在我动的时候,她忽然问,你梦中一直叫着的雨林,是那个卖卤鸭的吗?

我瞬即想到了今早醒来时嘴边的香甜。原来那个温馨的梦真的是存在的,而且与雨林有关。

黑暗中她应该看不清我脸上的神色。

我呆了一下,干笑一声,也许是吧,烧嘴巴淡,想吃卤鸭了。

她在黑暗中的眼睛,有光在闪。

我说,我要回去了,你进去吧,外面冷。

然后动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44连连受挫22

到家的时候,妈妈就迎上来先心疼地摸摸我的额头,觉到已经不在烫——她自然不知道这两天经历的痛苦——才心疼的责怪我:你呀,糊涂鬼呢,药放着忘记了带去。到那边有没有再买?

我说,有啊。不然怎么能好。

妈妈说,那你说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饭菜都冷了。

鼻头没来由的一阵酸。

我笑,说,就吃葱头油瘦肉煮面线,再加一点红酒,行行血,就好了。然后说,我先去洗个澡,流了很多汗。

煤灶上已经有一锅热水。弥漫的热气将小小的浴室弥漫得满是水汽。我享受着这温热的水流从身上滑过的美好感觉,衰气似乎随着这污垢的去除而远去。

换上干净而干爽的衣服,身子真的轻了很多,爽了不少。

开了窗看水汽散去。

林冰琴的影子于此刻闯入脑子,我用力摇头,想把这两天那模糊的感觉清晰化,条理化。

但是,事情却已经仿佛极远,而且不真实,如从窗口消逸的水汽一样。迷幻而不真实。

我甚至怀疑它的真实性。

就这么愣了一会儿,妈妈已经在厨房那里叫吃饭。

假如世界上有最好吃的东西,便是妈妈手煮的面线吧——她才是真正懂得儿子的胃的。

44连连受挫23

第二天极早,我正端了饭在门口吃。杨丽环就已经带了林冰琴到了。杨丽环跟正在吃饭的我和我家里的人打了招呼,就去学校了。妈妈问,这个女老师今年在我这里教书啊。是那个谁的外甥女哦。听说教得不错。

林冰琴接话说,丽环是很厉害的啦。好像是总辅导员。

妈妈不明白什么是总辅导员,就说,这么厉害啊。

她又问林冰琴还要不要吃点饭,又问她是不是和我一个学校的,热情得过分客气了。

我吃了饭,看看时间已经不算太早,就推了车出来,上路。

妈妈交代要多穿衣服,要慢点开车。

我有些不耐烦了。林冰琴却只是笑,然后跟大家告别。

一路没有多少话,因为晨风,很冷,不宜说话。

周一下午的例会,林春阳很冗长地总结了最近听课的一些事情,正面典型是云随月,反面典型没指明。大家在暗地里猜测,但是交叉听课的老师不少,所以其实也都知道。

我比较意外的是,没有提到跟我的课有相关的话。

大概上面认为我这种另类是不值得推广,也不好封杀。

周四期中考,大家交叉监考。一班监考二班,二班监考三班,如此类推。我监考的是林春阳的班级,我的班级是许秋志监考的。

结果应该是算比较正常的,或者说符合大多数人的想象。

我和许秋志几乎是不相上下,我总平均比她少了008分。进入年段前十的也比她少了两个,她有五个,我三个,林春阳和徐正阳各一个。但我的及格率高,只有两个五十多,其他的全部及格。她比较惨,有五个不及格,但都接近六十分。

林春阳的平均分比我们再少一点几分,徐正阳最惨,落后了三点多分,看起来比较刺眼,而且不及格的人也都比较多。

------但所有人都认为正常,因为他们是领导,上的课时虽然一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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