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转辗反侧,想着自个忒是大胆,竟忘了礼义廉耻,只觉羞惭交加,又忆起周振威种种缠绵之意,更是腮红耳热,后揣摩这两日必出祸端,顿觉心惊肉跳。就这样思来想去,未曾困多久,雄鸡已昂颈嘶啼,外面花树灌木从里,夜宿的莺鹂啭啭,野雉低声咕噜叫个不住。
玉翘干脆起了身,碧秀已备好温水棉巾,她颜面虽肿消了些,依旧瞧着触目惊心的很。
“今你就在屋里,不必跟了我去!”玉翘也不用碧秀伺候,自行漱洗过,再把她脸上的伤细瞧过。摇头道:“你好生养着,昨我跟边晓曼嘱咐过,今与她一道,她那丫鬟云清是个麻利人,由她顾着我,你就莫在多操闲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