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处瓦片调离的房子,房间里响起了柴火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群人在正围坐在火堆旁,心思不定。
“唉,也不知道甲轩姑娘怎么样了,也是难为他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左丘宁感叹道。
“是啊,甲轩姐也不知道好点没有,都一天不吃不喝,没说一句话了。”和良垣一起赶回来的良又已经知道燕凌姣的遭遇,深表同情。
“轩姑娘可不像表面那般柔弱,我相信她会挺过来的。”吴启哲话是这么说,但心思却忍不住飘向了河边的燕凌姣。
“苗巧姐,你劝得怎么样了?”看着走进来的苗巧,良又开口问道。
“唉,她还是不肯进来,这件事对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苗巧无奈说道。
吴启哲下意识的把光头投向了苗巧,篝火下那双长腿修长迷人,一条长腿被类似现代si袜的绿色长袜包裹着,至于另外一条长腿则被丝带缠绕着,若隐若现,非常的you人。
他不得不承认,这里虽然是古代,但所遇到的这些个美人,衣着打扮的诱人程度,真的是一点都不输给现代女性啊!
似乎有发觉吴启哲的目光,苗巧微微脸红,却没有刻意的闪避,心里反倒升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窃喜。
“对了,怎么没有看到丁砂颖兄妹两?”吴启哲看着良垣问道。
“哎呀,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我赶过来的时候,那对兄妹已经提前离开了。”良垣一拍额头说道。
“这件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你们应该还记得丁姑娘昨晚提到的鬼脉诀吧,那可不是简单的功法!”图尉表情凝重的说道。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还是等回到居英山告知黑肱大师之后,在做商议吧!”左丘宁双手抱胸提议道。
大家想想也是这个理,随即大家又联想到了今天百里登风在和灵徒交手时发生的诡异场景。
“登风兄弟,可以说说你今天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吗?”图尉好奇的看着百里登风。
“这个我也说不清。”坐在地上的百里登风摊了摊手无奈道。
“是真的说不清还是你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良垣一只手拖着腮帮子,又忍不住开始分析起来。
百里登风直接就懒得搭理良垣。
“从他们口中所述,你的尸体明明躺在地上,但为什么却又能金蝉脱壳从另一个地方冒出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究竟是什么人?”良垣带上了几分逼问的口气。
百里登风挥了挥手,看都不看良垣一眼:“我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良垣还想在问,却被苗巧出声阻止了:“虽然我也很好奇,不过良垣你这么冒失的逼问人家的确不礼貌哦。”
良垣把头扭朝一边没在说话,不过心里对百里登风的警惕却更深了。
“对了,怎么没看到北宫杵,这个人怎么好像完全失踪了一样。”图尉疑惑的看着众人。
“他啊,昨天晚上被那个女子掳走了,现在指不定在那里风呢,不用担心他!”良垣摆摆手道。
“怎么你们没有出手阻拦吗?”图尉把目光投向了吴启哲。
吴启哲耸耸肩:“那女人身法太快,我没有追上。”
左丘宁对于吴启哲的答案不置可否,早上一起来就出了古阳城,到真的没注意北宫杵的动向,还以为对方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毕竟他是星鸣堂堂主伽谷的心腹,却没想到原来是被那个一脸风尘气的女人掳走了。
虽然吴启哲说没有追上,但左丘宁并没有全信,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会为了北宫杵去质问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因为这事伤了两人的感情。
苗巧倒是没多想,她的心思没有左丘宁那么细腻,只是不免还是为北宫杵担心了一下,当然仅仅只是出于对同门的担心,不夹杂其他任何感情。
至于良又忍不住抿嘴偷笑起来,还不禁泛起些许幸灾乐祸的心思,北宫杵在居英山可从没正要瞧过他们兄妹,还不光这样,言语之间的不屑和指责,她心里对北宫杵的不满早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河边,燕凌姣还在怔怔的看着河里的暗礁,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用双腿的膝盖顶住自己的下巴,眼睛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但谁都知道,隐藏在那双眼睛里的是化不开的哀伤。
不多时,吴启哲已经走到了燕凌姣身后,看着燕凌姣孤寂的背影,不由一阵心疼。
“还别说,这里的风景到也别致,小桥流水,安静祥和...”吴启哲走到燕凌姣身后装模作样的说道,接着把头伸到燕凌姣正前方,惊呼道:“那里来的姑娘,这般美丽可人,不对,怎么总觉得在那里见过。”吴启哲故作沉思直勾勾的看着那张迷人的脸蛋。
燕凌姣白了吴启哲一眼,却没有说话。
“姑娘,你不会是不认得我了吧,这样我会很难过的!”见燕凌姣不说话,吴启哲继续笑嘻嘻的说着,顺带整张脸距离燕凌姣漂亮的脸蛋越来越近。
“讨厌!”看着吴启哲凑近的脸,俏脸一红的燕凌姣急忙伸手推开,刚想露出笑脸,随即又暗淡了下来。
“轩姑娘逝者已矣,那些所谓的心结与愁闷,你再多苦恼也改不了什么。我想你的亲人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不管是你的的养父还是生父,他们都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吴启哲坐在燕凌姣的身旁,一只手轻轻揽住对方的细腰。
“以后就让我来做你的亲人,好好的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