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容谨擦身而过。
然后径直的走向床上的少年,双手拉着他的衣领,语气犹如十二月的冰霜,寒冷无比:
“你有什么资格说死,你的命是你父母给的,你现在的生活也是你父母给的,你有什么资格放弃你的生命?”
所有人都被容谨的气势给吓到了,大气都不敢喘。
“还不快帮他做术前准备。”容谨松开他,扫了一眼旁边的护士。
所有医护人员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打针的打针,抽血的抽血。
那个少年一动不动的看容谨,直到容谨松开他都没有反抗,像是然后个木偶一样,任由医护人员摆弄。
冉染也被吓到了,这段日子以来,好像第一次见他生气的样子。
也幸好容谨的帮忙,手术得以顺利的进行。
刚进手术室没多久,就看见一位衣着光鲜亮丽的妇人跑了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眼神在看见医生的时候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抓住医生,问: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没事吧?”
医生被她晃的有些晕,安抚道:
“别着急,已经进手术室了。”
听到这,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冉染赶紧上前扶起她:
“阿姨你没事吧?”
那个妇人摇头:
“我没事,谢谢医生。”
“阿姨,我扶你去一旁坐着等。”冉染把她扶到一旁的坐下,然后看了看走廊的饮水机,站起来。
冉染走到饮水机前,抽出一个杯子,按下热水键,滚烫的水慢慢接满。
冉染捧着水小心翼翼的端到她面前:
“阿姨你喝点水。”
妇人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秀丽的小姑娘,接过水,感激道:
“谢谢你,姑娘。”
“不用。”冉染摇头,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冉染看着手术室的门,估计着大概需要多少时间能做完。
“我这孩子打小就很倔强。”
声音在耳边响起,冉染转头看了看妇人,疑问。是在和她说话么?
那妇人似乎陷入回忆,继续说:
“我和他爸爸是在大学认识的,然后一起毕业,一起工作,再后来,就结了婚,有了他。”
冉染没说话,静静的听着。
“我们的事业也越做越大,经常一个月都回不了一次家,孩子就托付给他姥姥带,我和他爸爸也因为这个问题经常吵架,再后来孩子的姥姥生病,而我们因为工作上的忙碌,一直没有时间去医院看望姥姥,等有空的时候,就接到医生的电话,他姥姥因为胃癌,去世了。等我们去到医院的时候,颜颜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说话,只是眼神怨恨的看着我们,后来我就和他爸也离婚了,他爸爸要了抚养权,但是自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和我们说过一句话。”
故事说完,妇人的眼角已经湿润,声音颤抖的说:
“我知道他怪我,怪我把他丢给他姥姥,怪我在姥姥临死前都没有去见过她,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妇人说完就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是那么的悔恨和无助。
冉染一向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只有在旁边陪着她,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抚。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只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可是这还有什么用,斯人已逝。
中午冉染一个人到饭堂吃饭,刚坐下,就听到了顾声的声音。
“冉染。”
冉染心里是拒绝的,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虽然说和她吃饭是很愉快,但是,她一来,肯定会带上容谨和沈君落的……t^t
冉染回过头,僵硬的笑道:
“好巧。”
“你怎么那么快就吃上了,我不是说让你等我吗?”顾声很自然的端着饭菜在她面前坐下。
当然,容谨是坐她旁边的,所以她很自觉的挪了进去。
容谨坐下前习惯的看了一下冉染的餐盘,清一色都是素的,微微皱眉。
“你怎么只吃素的?”容谨清冷的声音响起。
好半天,冉染才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这好像是除工作之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吧?
“没有”冉染回答。
“呀,冉染你不喜欢吃肉啊,肉那么好吃,你为什么不吃。”啃着鸡翅的顾声惊讶的问。
难道还有什么食物能比得上肉的?
“没有,只是我吃不惯饭堂的。”冉染有些不好意思。
“饭堂的肉也很好吃啊。”顾声咬了一口鸡翅,满足的舔了舔嘴巴。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只会吃。”沈君落嘴上一副嫌弃的样子,可手上却把自己的鸡翅夹到她碗里。
“哼,那又怎样,你想退货吗?告诉你,货物出门概不退回。”顾声霸道的说。
沈君落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明目张胆的秀恩爱真的好么,冉染低着头,提醒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对了,容谨,你下个星期是要去听讲座吧?”顾声吃着饭突然问。
听到这,冉染赶紧竖起耳朵听。
“嗯。”容谨淡淡应道。
“那你带不带冉染去?”
被突然点名的冉染懵了,这又关她什么事了?
容谨看了冉染一眼,点头,也不是不可以,而且这次研讨会还挺难得的,去听一下也不错。
“那个,我是实习生也可以去吗?”冉染弱弱问。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让容谨和医院说一声就可以啦!”顾声眨着眼睛笑道。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