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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科技迎来了一个大爆发,各种各样的新式材料应用到了最前沿的产品上。值得自豪的是,那些材料大多出自我们的手笔,是我们当初执行的计划推动了这一切……”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是琴告诉我,她有不好的预感,很强烈。但她说不出这种不好的预感来自于哪里,我愿意相信她,但对她所恐惧的,却无能为力……”
“……议长似乎彻底消失了,除了我还能隐隐约偶尔记忆起他,组织内的所有人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组织的起源被归纳到了我和霍华德的身上。我们成为了组织的两级。一个代表变种,一个代表人类。我为此感到疑惑,但霍华德也已记不得这个人了,就像是,我自己臆测出来这么一个人一样,我陷入了困惑,是相信自己的大脑,还是相信所有人的记忆,我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很重要……”
“……世界的变种诞生的速度似乎在增多,而人类的科技发展的速度也在加快,我有点想念我的老朋友埃里克了,我只知道他越狱逃脱成功后,就再没有露过面。也许他已经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安静的娶妻生子,像个普通人那样生活了。如果是这样,我不想去打扰他……”
“……计划出现了一点点小变故,我们计划里的产物所在地,周围环境和生物产生了奇特的变异,或者说,是进化?被环境所影响的进化。这让我感觉有些不对,但霍华德他们却将之视作理所当然,认为这些本就应该发生,我想是我想多了,但愿……”
“……”
“……”
“……情况有些糟糕,琴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像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她总是说无可阻挡的危险即将来临,我对她的话感到重视,但我仍然摸不清楚她在恐慌什么,或许是我们那些计划的衍生物?我想我该调查一下了,不应该受脑子的影响,它总让我去忽视这个问题……”
“……”
“……情况比预想的糟糕,那些物种已经不能说是单纯的进化,更应该说,是一种跃迁式进化了!它们已经成为了一种新的物种,一种陌生的,强大的,出乎了人类认知的新物种……”
“……我向霍华德以及政府提交了我的调查,且说明了我的忧虑,他们说会考虑我的意见,但我听得出他们的敷衍……”
“……那些新物种成为了各种实验室内新的宠儿,甚至取代了变种!就连威廉那个极端的变种清除改造主义者,也分出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放在了那些新物种的身上。变种生存的处境变得松缓了许多……”
“……政府需要变种的帮助,帮助他们捕捉那些新物种。作为交换,变种可以真正立法,被允许融入人类的社会,且享有公民的权力。我无法拒绝这个条件……”
“……那些新物种的尸体帮助人类攻克了生物学和医学上的一个个难题,数不清的新药就此诞生,数不清的病人因此而痊愈,同样,数不清的利益团体,从中赚取到了极大的利益,我和琴一样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但当利益达到一个限度,即便前方就是悬崖峭壁,一切也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已经无法侵入一些人的大脑,我的能力受到了明显的克制,而那些克制源,就来源于新物种尸体铸就的产物,人类真正掌握了克制变种的方法,以及转化变种的方法,当变种已不是威胁时,他们展现了他们的大度。我不知是该为了未来而担忧,还是为了现在而欣喜……”
“……似乎是我和琴多想了,世界虽然因为新物种的出现而有所波折,但人类依旧牢牢控制着局面。令组织成员欣喜的是,由于新物种是计划的衍生产物,诸多国家和商人为了扩大利益自发的加入了我们,一切都已经失控了,哪怕我是元老,也已经无法阻止计划的彻底蔓延……”
“……我今天参加了霍华德孩子的成年礼,见到了他那个聪明异常,堪称天才的孩子。想想认识霍华德时,他还是单身,很年轻,但一转眼,几十年已过去,我们也都开始缓缓衰老了……”
“……今天霍华德带着一个人来找我,我知道他,独眼尼克,一个强大组织的执掌者,他们发现了一些异常,有关于新物种的,我想我曾经的担心,眼下即将成为现实。而痛苦的是,我们无力阻止,人类已经太过依赖那项计划的产物了,如果采取行动,人类的社会会受到强烈的震荡,如果终止废弃计划,那人类几十年的文明进度,就需要断尾重来
在没有绝望之前,没人敢做这个决定,也会有很多很多的利益体,会不折手段的阻止一些人做这个决定……”
“……我今天参加了霍华德的葬礼。他已经很老了,又和妻子一起意外出了车祸,究竟是意外,还是霍华德这几年与我述说时做出的决定被人察觉后人为的阴谋?我不知道……”
“……尼克也死了,我已经预感到下一个就是我。组织也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组织了。里面充斥着狂热者,野心家,政客,身为元老,在霍华德与尼克死后,我已经没有权利压制那些被利益蒙蔽了眼睛的人了……”
“……它们有智慧,还懂得隐藏和隐忍,这简直不可思议!我不敢相信我所探查到的。但是没人相信我的话,无论是组织内的成员,还是政府的那些议员,他们会拿自己麾下科学家的论调来反驳我,那些新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