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诸葛惊风从心底释放而出的一阵豪迈怒吼,天香楼内所有的人这才悠悠的反应过来,接着,便是爆发出了一阵如同海浪一般的吼叫,那潮水翻涌着的力量惊涛拍浪,震得屋顶摇摇欲坠。
天香楼外,那熙攘的街道依旧繁华,过往的人群都怀抱着笑容在街道各处寻觅着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紧接着,一声潮水般的吼叫热浪迸发而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在街道凭空炸开,吓了周围行走的人一跳,各个都四目相对,惊骇的看着大门紧闭的天香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究,究竟发生了什么?”天香楼大门前一少年伸长了脖子好奇的透过那半透明的窗户打量着楼内的情况。
“不,不知道。”
“听声音好像很壮观,什么赢了输了的。”
“该不会……”
“天哪,快去找执法队!”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汇入人流消失不见,去寻找那传说中的执法队去了。
此时,爆发过后,天香楼内的气氛可以说是死亡般的寂静,感觉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听的到。
看着躺倒在地不住翻滚脸色苍白的王枪,江逾白不屑的冷笑一声,想要算计我?别做梦了!
“天哪,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竟然赢了,赢了!”
“对呀,王枪竟然输了,太棒了,听说他好像还是新生呢。”
“不会吧?那可就太棒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呢。”
“有没有都轮不到你好吧。”
“怎么轮不到老娘,你看看人家这身材,人家这胸脯,这脸蛋,这肌肤,这柔韧度。”
很快,所有人的议论都开始跑偏了起来,扯的乱七八糟的。
此时,火舞和冰蓝两个姐妹也都是捂着自己的嘴巴,在狂浪般的热潮中他们惊愕着,沉浸在江逾白获胜的局面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诸葛哥哥,他是怎么做到的?”
冰蓝扯了扯诸葛惊风的衣袖,第一次用了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喊了出来。
已经笑到耳朵根的诸葛惊风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有钱拿,不是吗?哈哈……”
不错,大部分人压的全部都是王枪3比0江逾白,只可惜,他们注定失算了。
而这些钱,全部都归江逾白和他所有,这怎么能不让他放肆开心呢?
火舞嘴角一抽,没好气的白了财迷的诸葛惊风一眼,也是颇显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结果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这钱,就这么白白的没了。
“陆纶,你说说,究竟怎么了?”
陆纶脸色也并不是很自然,相比这个结果对于他来说也是出乎意料的大吃一惊,听到火舞的询问之后,他也只是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后,试探性停顿的说道:“唔,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对于王枪来说,算的上是致命的打击了,即便是这样,江逾白也不见的能赢,他现在只是赢了一局,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火舞猛的一怔,瞬间恍然过来,一拍脑袋,懊恼自己蠢到家了:“对哦,现在也只是第一局而已,还差的远呢。”
江逾白站在原地不动,这周围所有人的欢呼都在洗刷着他,望着王枪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狰狞的脸庞,额头上还滚落着汗水,手臂上的青筋也是一条条的跟个炸弹一样,高高的暴起,看样子,那疼痛已经让他的忍受力达到了一个极限。
看着宛若死狗般瘫软的王枪,江逾白一改之前脸色,整体和之前瘫软恐惧的状态翻天覆地,整个人沉稳如水,淡漠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刃一样在王枪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刺着。
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恶劣与杂噪,江逾白脸色平静,缓步上前,弯腰将滚落在一旁的左轮手枪拾起,摸着还有些余温的枪管,那还冒着一缕缕的青烟。
看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江逾白微微一笑,将其吹去。
“我的天哪,这个动作简直太酷了。”
“真的,帅炸了好吗?还有,他那个是什么?我想要一个。”
“对对对,我也想要。”
王枪摸了摸自己太阳穴上镶嵌的那颗子弹,脸上浮现出一抹沉重的戾气,那磅礴的杀意像是想要将江逾白撕碎一般。
“你是故意的是吗?”啵的一下,王枪将太阳穴上镶嵌的那颗子弹拔出,随手一丢,然后便摸出一块膏药,贴在了上面。
随着王枪平静的发问,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来回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不停的摆动。
平静?江逾白看了看王枪死捏着的拳头,那顺沿而上的青筋鼓动着,像是随时会撑爆破裂一般,嗜血的目光搭配上嘶哑而颤抖的声音,看起来确实挺冷静的。
“故意?”江逾白撇了撇嘴,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会拥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抱歉,对付你,不需要故意。”
说罢,转身便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
“你找死!”
江逾白的话语就像是一道冰冷的刀锋,狠狠的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上再插了一道,让他那份沉寂的死寞变成了垂死的疯狂,歇斯底里的咆哮,眼眸中的阴冷冰寒只想摧毁眼前的一切。
“呀,死吧!”
他如同一只狩猎的狼,五爪之上包裹着一层淡淡的青光,破碎虚空,直取江逾白后颈。
转身的江逾白猛的一怔,脊背传递而来的那一份刺骨的阴冷让他彻底的打了个寒颤,身体微侧,一股淡红色的光晕从中荡漾而出。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