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水?”姨妈又问。
我点了点头,姨妈拿过床头柜的保温杯,拧开杯盖递过来,“喝吧。”
喝完水,我的嗓子像久旱逢甘霖,顿时清亮了起来。
我又换了套睡衣,起床下楼去找戴子谦,按摩师也在沙发上坐着,万景渊见我下来,忙问,“好点了吗,我没让按摩师走,再给你按一次吧。”
“先吃饭吧。”姨妈问钟管家,“有饭吗?”
“有,准备着呢。”钟管家答。
戴子谦伸着两个小胳膊迈开腿就要跑来,万景渊双手架着他,半走半推的来到我身边,我弯腰抱过他,腰还没有直起来,眼前一阵眩晕,我差点栽倒,耳边响起几道急切的声音,“慢点。”
我生个病原来可以这么娇贵,这么多人伺候着。
万景渊抱过戴子谦,“妈妈生病了,等妈妈病好了再抱谦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冲他发火,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资格,便走去了餐厅。
到了餐厅,我对姨妈说:“让谦谦爸走吧。”
姨妈宽慰道,“你都这样了,就别操心了,按摩师和家庭医生都是他找来的,就算你不想谢谢他,今天也别撵他走,到了晚上他自然会走的,他不走我也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