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站在门口的一个男人嗜血的笑着,“你管我们是谁,你滚不滚?”他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一开一合,打火机冒着蓝色的火焰,嘴角的弧度像要吃人似的,“戴云飞,我们现在好好的把你请出去,不识相的话我们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了,“你们凭什么?”
男人一步步走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哪有那么多凭什么,如果价格公道要你命都不在话下。”
“还不快滚!”身后的有一张大手推了我一把。
这前后夹击,我想不滚都不成了,弄不好小命真就丢在这里了,我的腿都要软了,我拿着手机走出卧室,眼睛瞥到包包,我强装镇定道,“我的东西我可以带走吧。”
“这次我们不要你的命,你能带东西走,等我们要你命的时候,给你东西你也带不走了。”
我赶紧拿过我的包和车钥匙,脑子里似一团浆糊,我使劲想着还有什么重要物品必须带着的,身边过来两个男人使劲往外推着我,“去去去,滚滚滚!”
走出门口,外面站着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马上围了上来,他们也在左右夹击推搡着我,“我们送你下去。”
这是送?分明是监视,赤果果的流。氓,黑。社会。
下到一楼,两个男人紧跟在我身边,我的手摸着手机,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等我们走了,你随便报警,不过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别***痴心妄想。”
“是谁?”我冲口而出。
“你问的太多了。”
我一下就想到了万逸霆,除了他没别人。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一个快走我一步,一个慢我一步,他们径直带着我走向了我自己的车子,麻痹的,这是事先侦查好了的,这一刻我更加确定是万家父母做的了。
心里有了谱,我反而不着急了,我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我就这样大半夜的被人从自己家里赶出来了,自己挣钱买房子又能如何,想把你赶走就把你赶走,要房子总比要命好。
穿着睡衣回家,怕姨妈多心,我直接去了阮瑷家。
当阮瑷和左霄启看到我一身睡衣的时候,他们夫妻异口同声,“你怎么了?”
我走去沙发上坐着,“被一群人从我自己的家里赶出来了。”
阮瑷诧异道,“一群?谁这么大胆,这不是公然入室打劫吗?”
我嘴角勾着冷笑,“入室是真的,打劫倒没有,而且我相信他们有办法不留下一点证据,他们的目的只是把我赶出来,这人没别人,不是万景渊的阿玛,就是万景渊的额娘,也有可能是他的父皇和母妃共同作案。”
阮瑷嗤笑,“你怎么不说是他的父皇母后。”
“谁知道他妈是正室还是妾室,说不定万太太当初撬了闺蜜的男友才有了万景渊才成了万太太。”
万太太看着也不像什么好人。
“那你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万景渊?”阮瑷问。
左霄启站起身,“云飞,我去让保姆给你收拾个房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先去陪女儿睡觉,你们慢慢聊。”
“好的,麻烦你了。”我客气着。
左霄启走后,我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抚着肚子,思虑了一会,我眸光坚决,“阮瑷,以后我就在你家住下了,万景渊来接我,我也不回去住了,那房子留着让她的父皇母妃入室打劫吧。”
睡前接到万景渊的电话,我只说阮瑷盛情邀约,我就来她家住几天。
三日后。
我和阮瑷在商量美容院的装修事宜,万景渊的电话进来,“宝贝儿,你在哪里?”
“我和小瑷逛街呢。”我答。
“我在你店里,你回来,还是我去找你?”
“你回来了?”我惊喜道。
电话那端传来万景渊爽朗的笑声,“我怕你太想我,就提前一天回来了,想给你个惊喜,你还不在。”
阮瑷送我回了店里,车子停在路边,我一眼就看到了张扬的黑色法拉利,我刚刚推开车门下车,万景渊一身笔直的长款风衣从店里走了出来,俊朗的五官隐在秋风里徒增了几分迷离气息。
我双手插兜走到他身边,万景渊长臂搭上我的腰,嘴唇触碰着我的额头,“有没有想我。”
想,想死了,想他死。
我点头,“想。”
万景渊的薄唇凑到我耳际,“想我哪里,想软软的东西,还是石更石更的东西?”
我咬着下嘴唇露出娇羞的笑容,尼玛,他说的不是同一根东西吗。
万景渊旋即笑的如秋阳高照,“我不笑话你,我想的是你……”
他的眼睛向下瞟着,我穿着宽松的大衣,不过那处的隆起因为孕期的关系愈发膨胀了。
他将我推向了副驾驶,看着他小跑着绕过车头钻进了驾驶室,万景渊盯着我的风衣,“卧槽,宝贝儿,这大馒头是不是又大了一号?”
我推着他的脑袋,“去你的。”
万景渊发动引擎离开,“走,回家吃馒头去,饿好几天了。”
“我家前几天进了一窝土匪,把穿着睡衣的我从家里赶出来了,我现在住阮瑷家。”
车子“吱”的一声,剧烈的刹车声似是要冲破云霄,万景渊的脸似一座冰山,“怎么回事?”
我冷笑,“这你可问错人了,你应该去问问爸妈,哦,不对,你问他们也问不出来什么,他们不会承认的,要不你去调小区那天的监控吧,而且我敢保证你什么也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