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在一起!”“在一起!”
余笙坐在那儿,感觉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快,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感觉要炸裂,呼吸困难,胸腔不自觉地收紧,就和每次在游乐场从高处飞下时的感觉一样。
余笙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在一起,反正自此以后余笙和江淮就成了大家眼中的情侣。
如果那会儿的恋爱就是一起吃饭,一起放学,课间见见面,放假就一起出去逛一逛,余笙想那应该从那时候就是和江淮在一起了吧!
——
这顿饭,宾主都未尽欢。
反正余笙味同嚼蜡,平时喜欢吃的菜也不和胃口。
和宋旭相处,也从未见过他如此沉默。至于江淮大概是三人中最怡然的人了。
余笙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幸好今日不是自己开车,之前三人为余笙坐谁的车回家,周舟过来接江淮,可以顺便把余笙送回去,宋旭也坚持,余笙觉认为自己可以打车回来。
后来周舟对江淮说了什么,江淮倒是没再说让余笙做自己的车回去,又不放心余笙一个人,才勉强同意让宋旭送余笙回去。
到家的时候,余家父母都还没睡,见自己女儿回来,想到女儿这几天的反常。
开始问东问西:“余笙,你这几天怎么老是有事啊,星期六一大早就起床做粥,周日又突然冲出去,今晚又这么回来,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是不是有事儿啊?”
说来话长,这时候,真的没什么心情说话,而且有些话也不知从何说起,想到爸妈肯定也担心。
余笙只好对她解释:“叶然这几天有事,要我帮忙,妈,你别担心啊,以后我有事就给你打电话。”
余家父母留在客厅里,望着楼上,余妈妈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女儿最近怎么了?好像情绪不太好啊?问了也不说。”
余父拍拍妻子的肩,温声安慰:“女儿都多大人了,你还担心,不都说了吗嘛!帮叶然的忙。”
“这话你也信?一听就是敷衍。”
“那你有办法知道?在这里瞎担心。”
——
安抚了爸妈,余笙上楼,从浴室里出来,就从床头柜的最底层翻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粉色的蝴蝶结已经不再,只留下一节粉色的布带。
余笙打开盒子,是一条铃兰花项链,上面缀着一颗绿色月光石,看得出来,虽然有就戴的痕迹,但还是保存地很好。
那天收到了很多礼物,余笙第一个拆的礼物就是背包里的那个,揭开的瞬间,满满地欢喜,戴在手上欣赏了很久。
后来,江淮告诉余笙,铃兰花象征冬去春来,幸福回归,希望它可以带给她幸福。
又说手链是想偷走她的少女心,要一辈子把心放在他那儿,所以她的幸福,会由他来守护。
将近十年,可突然间,回忆宛如昨日新生,还是那么清晰。
余笙把它放在手心里,展开,铃兰花就在眼前,看着看着,就看不清那上面的纹路,一片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这样的小娇羞,以后要专写一篇少男少女文。
☆、第15章
翌日,一大早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天很暗,像是给整个天地罩上了一层黑幕布,雨丝飘斜,似乎是从顶上的幕布里沁出的。
编辑部里的人陆陆续续地来齐,余笙的办公室门被推开。
“余笙姐,你找我?”罗婷婷走进来,声音里带点焦急,大概是来晚了。
最后一口水喝完,余笙把水杯放在桌上,温声对婷婷说:“不用着急,没迟到呢!今天你去让他们把江淮的图修好,包括两次拍摄。然后昨天的采访稿也要整理好,在下班前发到江淮那边,并让他们尽快回复。”
余笙想起摄影棚的那次拍摄结束,自己还给周舟说过要把照片发过去先看看,都给忘了,呼,两次一起应该也没事。
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余笙又抬头对要走到门口的婷婷说了声:“婷婷,刚刚说的图和采访稿记得一起给我发一份,别忘啊。”
“嗯?哦哦。”婷婷听了有点疑惑,这必定是要给副主编发一份的啊,每期杂志里的每一部分都要副主编和主编再审查一遍的。
现在余笙姐竟然还要强调一遍,叮嘱自己别忘了,难道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没做好吗?以后一定要做得更好。
——
杂志社里,时装组把赞助商送来的冬季新款放在服装间里,杂志社里的人多为女性,男性较少,时装组里也不例外。
女生聚在一起,虽然待在杂志社,经常与这些奢饰品亲密接触,但依然没有抵抗力。
“待在杂志社好悲伤,看得见,穿不了,都不是自己的。”有人一边挂衣服一边心酸地说,眼疽簧ǎ都好好看啊!
都是二三十岁的女性,对美的东西都有着向往。
“你们怎么还没习惯啊,都来多久了。”
“可能一辈子都不能习惯了,我就这么没骨气。”
大家都笑开,表达自己的鄙视。
“你说余副主编到底是什么背景啊?以前的副主编的工资也没她这么高啊!”
都是长期与品牌时装接触的人,早就锻炼出了火眼金睛,办公室里谁穿的是哪家的衣服,新款还是旧款,价格是多少?一目了然。
自余副主编空降而来,从头到脚都被大家分析过一遍,无一不是价格昂贵,自己开的车也价格不菲。
平日里,也不是